吱吱吱的水声,装满骚水的屁股如愿以偿吃到鸡吧,母狗一连串的呻吟破碎成了哭腔,放纵的情欲中,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好滋味。
“太猛太强了……操坏了.......我叫您主人好不好……”
闻坞:“不好。”
母狗啜泣着, 闻坞充耳不闻地一直一直插,一次次贯穿。他水淋淋的秘洞彻底打开,左右大开的双腿可怜至极,都是青青紫紫色的红痕。
有人突然敲了门。
闻坞骑着母狗去开门,发现竟然是刚刚那对父子,弟弟没有来。
闻坞打量只穿着浴袍的,两腿之间滴着精液,塞着好几个避孕套的老男人一眼,看向青年:“你弟弟呢。”
青年推了推眼镜:“他未成年,不能进酒店。”
“你们来做什么。我对你手边这个垃圾没兴趣。”
青年微笑:“其实我经常租下这个套房,让他一边被我干,一边看我妈做美容修指甲。我们也算有缘份。”
“所以呢。”
青年瞟了母狗男妓一眼,“我看你对他也不是很满意,不如我来。”
“我干他,他干你的狗,你干我...怎么样,够不够刺激。”
闻坞从上到下看了他一眼,把门拉开,“我有更好的主意。
第二天,服务员来清理房间的时候略带惊恐地发现床上有三个男人连体婴儿般叠在一起。
他们的手脚都被相互绑着,密不可分。
顶上两个不必说,糜红的屁眼被干开花,屁眼里还带着很多跳蛋,他们在睡梦中也发出微弱的呻吟。
最底下是个青年,他身上不脏,只有眼镜歪歪扭扭地挂在鼻梁上,屁股一片红肿,不知道经历多少次大龟头的凶狠撞击,屁眼中塞了一卷纸币。
最特别的是,他傲人的阳具被锁住了,缩得非常小。这个特别的装置费劲千辛万苦解下来后,已经给他的身体带来新的变化。
譬如,他干人的时候总要含着震动棒或者跳蛋,一边眼神涣散着一边和受一起达到高潮。
譬如,他去旅行时总要买些稀奇古怪的小玩具在自己身上试验。
譬如专门带着面具到红灯区,把自己的阳具锁住,雇佣一个说话最难听的人羞辱自己。
没人知道那天具体究竟发生了什么,对总攻闻坞而言,不过是又一个排遣寂寞的日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