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兰珊没想到百川会毫不征兆地直接插了进来,花穴里立刻一阵痉挛。毕竟他一开始只是在外面撞了几下,而且他们两人第一次行此事时,他也曾经迟迟不肯插进来,如是种种,她就颇有些天真地以为……他在这种事上也与平时徐徐温润的性子一样,不会多急。
嫩穴虽然被亵玩到湿润得可以承欢了,但她全无心理准备,陡然被他粗硬长挺的肉茎塞进一个龟头来,穴口受惊之下急剧收缩,“咬”得百川冷嘶一声,后背猛地生出一层热汗,性器直跳,额角与颈侧的血管也全都暴起。他停下了继续插入的动作,喘着粗气咬牙着等着,给她适应的时间。
兰珊呜咽直颤,却并没有因此得到放松,羞耻怪异的酸胀刺激与惊讶慌张的复杂情绪同时在她身子里炸开,随着花穴绞紧,百川忍得额上全是汗,不过试探着朝里推了一下,那盈盈一握的纤腰立刻不受控制地再度挺起,“啊!”
虽然已经和师徒三人都有过鱼水之欢,可床笫间的百川于兰珊而言是最为陌生的一个。他们俩已有过的为数不多的欢好,都是在特定的环境下发生的,他也从未表现出这样强硬又急切的一面。而正是由于他这几日的温和疏离,所以她才跟有什么逆反心理一般,非得逼他正视以及承认对她的感情。虽说有白蛇自作主张地在后面推了她一把,可说到底,还是她自己本身有问题。
现在好了,她如愿以偿了,又发现自己在这方面跟他置气压根毫无意义,简直就是任性妄为,百川已经被她骗得那么痛苦,她却为了私念,还进一步骗得他几乎是在走向万劫不复——她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是假的,但在百川眼里,一切都是真的。他只会觉得,他自己是真的在与妹妹乱伦。这么温柔守礼的人,会走到这样一步,她是对他有多狠!可这也说明了,即便是血缘都无法割断他对她的真心。因为喜欢她,所以他对他自己,更狠!他的那一滴真心血,十拿九稳,真心之真,真得简直令她心疼。
事到如今,兰珊终于发现了男人情绪的异样波动。是她太过迟钝了,明明都已经算准了他会纠结难过,却还是把人逼到这个份上!可是事已至此,就算她意识到了,也已经迟了。她本该早就想到的,他之前温和冷淡的态度下,掩藏了怎样的真心。她心中充满懊悔,更多的是歉疚,因为实在无法弥补他,她的心又疼又软,望向他的目光里,动容并着诸多不能诉之于口的情绪,像是将满月池的池水全都盈在了其中,暖融流转。他想要她,她心想。兰珊心窝中暖暖涨涨的,也确实很想把自己给他……理智和情感反复博弈,这番左右摇摆的心态,别说把她自己折腾得手足无措时悲时喜,对于根本摸不透她真正的心思和目的的百川来说,更是磨人。
年轻男人眸色沉沉,眼神专注地看着她染了情欲旖旎的脸,在对上她水雾朦胧的杏眸后,他也想到了自己心底不能说出口的秘密,心里跟被针扎了一下似的疼。他又深吸了一口气,不去理会心中的负罪感,之前他生怕自己行差踏错,可现在,错就错吧……他垂头去看两人已经结合在一起的部位,想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打破了伦常彻底占有她的。
百川以前从不会用带有侵略性和压迫感的目光看人,不管是看兰珊,还是看旁人,都很内敛温和。而此刻,他的视线太直白,令少女倍感羞耻,她才想着要放松身体去接纳他,就被这样赤裸裸的打量刺激得嫩穴再度紧缩,男人略略朝前送了下腰,里面着实太紧,不好插弄。圆鼓充血的龟头依旧保持着顶开花唇挤进去个伞菇状顶端的状态,就被吸得马眼发麻,“嘶……”百川吸了口气,气息粗重之际,只觉得少女蜜穴中层层叠叠的软肉蠕动吸吮着,抗拒他的更深进入,却又不肯他就此离开,如同她时常变化的态度。想到她在池外对他说的那些话,还有流的泪,百川心底火热至极,又拿她无可奈何。她的这口花穴,怎么跟它主人一样要命的折磨人。那细小的穴口一开始是被他的性器撑开的,如今却反客为主地紧紧卡在龟头下系带沟壑的那一圈,跟一张抹了蜜的小嘴一样甜甜蜜蜜地拼命吸吮,细窄的阴道犹如一只暖热收缩的皮套子,一个劲地吸着他。
她身上的体温还是比他低不少,称得上名副其实的冰肌玉骨。但花穴真的太紧了,穴里也温热很多,明明有了湿漉漉的花汁润滑,可因为嫩肉绞索得过于要命,男子粗长勃发的阴茎简直没法往里插,但已经顶进去的龟头上,又享受着无比美妙的吮吸。这番快活的折磨,是酷刑也是引诱。占有,却又尚未完全占有——这对任何一个拥有征服欲的男人来说,都是莫大的诱惑。
他伸手探下去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湿哒哒软嘟嘟的花贝被触碰到的瞬间,兰珊立即急急喘了一声,“别、别摸了。”她小声说,脸上一阵发烫。她知道他心里的天人交战,其实想告诉他,自己准备好了,他可以彻底插进来了。但她说不出口,只好咬着唇看着他,想让他自己领悟。
明明不是第一次和他做这种事,可也许是两人之间被她人为地制造了太多阴差阳错,又或许是知道他走出这一步到底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她的身子比以前还要敏感。她动了太多情绪,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