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纤柔的少女被百川压在了岸边的地上,她身上的小衣只剩下一小截还岌岌可危地挂在手肘内,本就稀少的布料在池中就被泡得浮起,又被他揉着乳儿搓捏抓按的动作撩得直打卷儿,此刻贴在身上像是几根什么也遮不住的布条。百川没去管它,只目的明确地剥了她的亵裤,长腿一跨制住那两只玉腿不让她乱动,至此兰珊几乎已是全裸。她身下铺着凌乱的衣裙,彰显着这即将开始的情事属实不在主人的意料之内。
少女一手掩着指痕点点的胸口,一手试图去遮着下身的花苞,同时试图半侧起身子像是想把自己蜷起来,屈起的胳膊抵在两人中间,“百川、百川大师兄,别……嗯啊……”她丝毫不知,这一声声的“百川大师兄”对男人来说,都是失而复得的至宝,他只会更加激动。他的吻落在她的耳廓上,舌尖沿着软骨的线条一路舔进她的耳朵里,滋滋的声音像是在脑中直接炸开,兰珊一瞬间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半边身子都酥酥麻麻的,上面捂着胸、下面掩着穴的手都下意识一哆嗦。她顾此失彼的模样着实可人,百川瞧得眼热,下腹阵阵发紧,强自按捺着躁动,捏住她的下巴又吻了上去,“唔……”少女想说的话顿时都融进了这仿佛没有尽头的唇齿纠缠中。
兰珊有心抗拒可偏偏又无力抗拒的样子,看起来别有一番青涩又情色的风情。情欲将她浇灌成了一朵娇花,是娇媚的娇,也是娇气的娇,男人心生采撷之意,却又不得不小心翼翼。下身硬胀得快要爆炸了,而朝思暮想的人儿就软软地躺在自己身下,百川忍得额头上青筋直冒,可快要烧成灰烬的理智还是让他不愿太过粗暴直接,心里想要帮她完全准备好接纳他,再进行下一步。
满月池的水汽太多,石板地面上同样湿漉漉的,先前兰珊褪在岸边的衣物摆得就很随意,被百川随手拉过来铺开后更加乱糟,他带着几分急迫地将她放了下来,因为衣物铺得不够均匀,有些地方只有一层薄薄的面料,吸了水后石板滑溜溜的触感很快就透了过来,正好贴在少女的后腰身间,微凉的刺激让她下意识扭动了一下,手指刚无措地揪住布料,就被他捉住了手腕按在耳边。他的手劲有些大,兰珊难免想到这是因为他内心的挣扎,心中一时歉疚难忍,一时又被情欲搅合得完全无力反抗。她并不知道,男人早就在剜心刺骨的自我折磨后,已然跳过纠结的情绪,如今完完全全重拾对她的渴望。兰珊的手腕被紧紧攥住后有些吃痛,却不忍说他什么,只是贝齿咬着唇轻哼一声,“嗯……”
百川眼中的少女蹙了柳眉,眼神有些闪躲似地看向一旁,却就是不肯看他。他原是担心池中水温生热,泡久了她要受不住,待会儿若是他动作激烈之下,她体内血气翻涌更要难受,所以才在将人吻得发软后就立刻把她抱上岸来。少女被吻得面生红晕,在水汽的氤氲下愈加可人,靠在他怀中细细地喘着气的样子又软又乖。他既然已经决心要踏出这有悖人伦的一步,自然知道此时万不可就此打住。有人悬崖勒马是因为不想掉下悬崖,可他现在正在主动寻求坠落。
他很笃定她是喜欢他的,确确实实是女子心悦男子的那种喜欢,之前因为他一而再地放手,她哭得那样委屈难过,此刻怕是难免对他还存有怨气,他倒也能理解,毕竟自己先前的确表现得太过冷淡,太令她失望和伤心了。她本就娇气,合该被人捧在掌心里,护在心尖上,哪里能受这样的冷遇呢?换个人敢这样对她,自己第一个不肯。可偏偏,就是他伤了她的心。说到底,还是他的不是。这是他种的因,可她给的果,却大方得让他无比愧疚——他方才吻她时,怀中的人儿也明明是动了情的,可见并非完完全全气到排斥他的触碰了。他的兰珊怎么这么好,这样娇,这样软,这样宽容他……所以,一会儿他一定要好好表现,叫她舒爽欢愉,哄得她不再置气,免得之后两人之间再起罅隙。
百川的性子一贯端矜沉稳,做事条理分明,即便此时他正要做的事情实际是乱伦,他也依旧考虑得周全,若是今日两人之事不成,等后日师傅与师弟回来,他想要亲近她就难上加难了。他倒也不觉得自己是趁虚而入,她本也属于过他,之前是他思虑太多,如今自己不过是捧出一颗心来还给她罢了。既然他下定决心要与她日后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今天他们的欢好势在必行,由不得她退缩。事后,他再与师傅师弟那边细说深谈。师傅不知道他和兰珊是兄妹,可师弟是知道的,但不管到时是怎样的难关,他都定然要闯过去。
他猜想兰珊大约是年轻小的缘故,对他的态度会时常有摇摆之势,毕竟他之前也是这样劝自己——少女年岁轻轻心性未定,只要师傅师弟好好待她,而他凡事多避一避嫌,假以时日他们之间总能退回到一开始相遇时的恰当距离。可这天底下哪有什么恰当的距离,她喜欢他,他也喜欢她,明明水到渠成,他们却不能两情相悦。他天天见到她,还要装作故意冷淡,看着师傅与师弟都能享有与她亲近的权利,这已经折磨他至极,更何况每每避开人后,他暗地里对她滋生的那些念头,越是不能得到,他就越是想象着得到后的快乐,他拼命唾骂着自己的道貌岸然,却根本控制不住心里生根发芽的畸形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