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生这一说反倒让人知道他在看了。
米哈伊尔不知道秦暮生在说什么，但是他猜得出来，笑着对赵文犀说：“兽形为纯白色的哨兵，人形的时候都是没有体毛的，麻烦给我拿件衣服吧。”
他等到哨兵们都进去了，才进入了苏木台哨所，身上的热气已经消退很多，有些发冷了。他接过敖日根递来的毯子，先围在身上，随后坐在椅子上，坦荡又无奈地笑了笑：“虽然兽形纯白的哨兵，确实比其他哨兵具有更强的天赋，但我们也有自己的缺点，没有体毛只是一小部分，我们的心智也比其他哨兵成熟的晚，比如伊戈尔，直到现在，他的心智也还像个孩子。”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事……”赵文犀微微一愣。
“这也是……罗曼发现的。”米哈伊尔神色有些忧郁，“毕竟他身边有四个纯白兽形的哨兵。”
“罗曼……”赵文犀跟着重复了一下，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果然，米哈伊尔焦虑地看向赵文犀：“罗曼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