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男人是黑哥,实际上他年纪比我小不少,我30岁,他23岁,两年前刚退伍。
一看到黑哥,就会想起两年前那段yIn荡的往事,会想起我是如何以高傲的姿态拒绝他的,会想起之后,他又是如何在同志酒吧里见识到我yIn荡的面目,会想起我的同学哥们认识到我的yIn贱真面目之后,如何对我改变态度,玩弄我的身体。
那一夜,在同志酒吧之中,我站在舞池的中央,跳脱衣舞,跳得没有一点技术含量,但是,够性感,够yIn荡,所以,得到的喝彩声比那些专业的舞者高的多。
我出场时,骑着一辆重型摩托车,从幕后来到了舞台中央,穿着一身机车皮衣,嚣张而霸气,四周几个伴舞的只穿着内裤的肌rou帅哥,就像是我的仆人一样,围着我转。
“好帅,好强壮,这是一个攻吗?”台下有人尖叫。
“好霸气的主!”
“你们错了,他其实是一个sao奴?”
“不会吧……”
很快,我把厚重而霸气的外套和裤子脱了,露出了里面一层紧身的、半透明的白色健身衣,我一块块硕大而分明的肌rou,被紧身衣勾勒得特别明显,有一种若隐若现的性感。
我对着观众们摆出几个秀肌rou的姿势,全身都释放出强烈的性符号。
大家可以通过紧身衣,看见我激凸得过分的ru头,那是多年来,被无数男人玩出来的成果,ru头又大又长又饱满,而且ru头上还穿了环。
ru头与ru环,不断与紧身衣的纤薄、半透明布料摩擦,让我ru头更痒,让我表情更sao。
我的裆部,大家可以看到很明显的金属物体,那是一个金属贞Cao锁,把我的阳具锁住了,让我无法硬起来。鸟笼囚禁了我的欲望,让我无处发泄,于是,我只能用裆部去蹭钢管,或者用我的ru头去蹭钢管,用ru沟去夹钢管。然后,我呻yin的声音,与暧昧的音乐声,混杂在一起,透过话筒,勾引着每一个观众的耳朵。
我转过身子,给他们欣赏我的tun部,大,且翘。 两瓣tun分得比较开,因为菊花里面插了一个大号的假阳具,让我双腿无法合拢。假阳具很长,不但插入了我的yInxue之中,还有一小截凸起,把紧身裤顶起来了一点点,无比的sao气。
我的身体蹭着钢管,而旁边几个肌rou舞男,用他们的身体蹭我,或者用他们的手抚摸我。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在舞台中央展开,一圈圈向外扩散,蔓延到每个观众的鼻腔中,让他们的心脏也加速跳动。
然后,我把白色的紧身衣给撕裂了,露出了我像面包一样厚重、像岩石一样坚硬的胸大肌,宽阔的三角肌,还有高高隆起的肱二头肌,展现出力量美感。
我又撕裂了紧身裤,露出了我羞耻的私密地带,被贞Cao锁给囚禁住的、无辜的阳具,还有又大又厚又翘的tun肌,以及插在两片tun部中间yInxue的假阳具。
我古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闪耀着健康又邪恶的光泽,我一边抚摸自己的身体,一边对着观众们跳着电tun舞,就像一条扭动着屁股,邀请别人来草的发情公狗。
我对着他们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我的表情被投射到了大屏幕之上。
台下的观众们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一个一个冲上了舞台,把我轮jian,一起玩弄我的身体。
工作人员拿出一个牌子,对观众们说:“大家不要急,请注意秩序,请先扫我牌子上的二维码,先付款,才可以玩这个sao货。”
于是,那些饥渴难耐的观众们,纷纷掏出了手机,他们付款的速度,估计这辈子都没有这样快过,手速达到了巅峰状态。然后,他们迫不及待地扑向了我。
这一刻,我彻底解放了身体,解放了心灵,从里到外,快速地退化成了原始动物,完全被欲望支配的动物。
只剩交配,只剩做爱,只剩滥交,放弃思考,放弃一切底线。
我的皮肤跟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的皮肤一起,触碰,摩擦,他们亲吻我的嘴唇,亲吻我的脸颊,亲吻我的脖子,撕咬我的耳朵,撕咬我的ru头,抚摸我的胸肌,抚摸我的腹肌,抚摸我合不拢的大腿内侧,拍打我的翘tun。
他们的gui头,钻进我的嘴里,钻进我的yInxue里,或者在我的敏感地带摩擦着,他们gui头中流出的前列腺ye和Jingye,涂抹在了我的全身,让我好痒,好烫,仿佛被涂抹了持续让我发sao的春药一般,一直嗨,停不下来。
我的鼻腔中发出了急促的呻yin,我的嘴完全不能说话,因为我的嘴一直被男人的鸡巴堵住,完全的堵住,我的嘴除了给他们口交之外,其他所有事都干不了,我变成了他们的发泄工具,和性爱玩具。
男人们浓郁的、臭臭的体味、汗味、脚味不断钻入我的鼻腔,刺激着我,就像rush,或者比rush更猛、更持久。
酒吧老板笑的眼睛都弯了,因为,有我的存在,这家酒吧,是这座城市里人气最高的同志酒吧,我带动了全场的消费。
我看见了黑哥那张带着嫌弃、厌恶、兴奋表情的脸,他没有想到,我会是这样的sao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