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士怀孕、两侧妃入府
初登帝位嘉和帝忙得甚至抽不出一刻的时间来见见自己的小九和他诉一诉这些年来的情思,只在夜里想着小九在春梦中shi了亵裤,然后安慰自己快了就快了,再忍忍等自己坐稳了这江山,自己和小九之间便再无阻碍。
而已经升为亲王的穆景珩则在自己的亲王府邸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他父是皇帝和他哥是皇帝,对他来讲并无差别,荣华富贵是尽够享的了,只有一点自己不能作死,这个敏感的时候自己还去朝堂上哪哪都想说两句什么都想掺合一脚,一个对亲王位置还不满意的王爷是还想做什么呢?他那些叔伯姑姑们都来他这里试探吹风,这是当他傻子呢,再傻也分的出里外亲疏远近来。
这一日照常在书房里对着江家兄弟绘春宫,却没想到夏大学士竟上门了。前些日子去平日里读书的地方去寻夏先生,却看见弟弟们跟着另一位胡子花白的老学士背书背的昏昏欲睡,一问之下方才得知夏先生竟生病请了假,本想当天就去看夏先生,却不想老七发难,刘家遭贬,他父皇病重,接下来父皇上位皇兄登位,一系列的事情忙得他倒忘了夏先生。此刻夏先生上门,倒难得让慕景珩生出几分自己薄情寡义的内疚之心。
夏致远半个月前便开始疲乏食欲不振,原以为肠胃上的小毛病,几贴常吃的药下去就好,却没想到还未喝药,闻着晚餐的荤腥味时便开始干呕,没吃过猪rou总见过猪跑,当一个念头出现在夏先生脑海中时,如晴天霹雳,让夏先生全身冷汗淋淋,跌坐在地上。
夏先生若是软弱之人,这些年在夏府早就骨头渣都剩不下了。本打算往王府送个帖子请九王爷过来商量,又有些气苦,那人天潢贵胄从来想要什么边有什么,如今都有了正妃,又有些日子没来寻自己,怕是早不记得自己是谁了,患得患失中想到生母将真心错付的下场,一狠心便让心腹去买了包落胎药,可端起又放下最终还是没狠下心来。细思之前种种,虽一开始是被迫,可后来自己也是半推半就,再后来甚至算得上是沉沦其中了,那人就算抛去身份,也有让人沦陷的本事,虽霸道些规矩大些也花心,却能给自己从未有过的安全感。罢了,若不告知他自己便做了决断,他知道之后还不知要如何胡闹,他即是腹中胎儿的父亲就将决定权交给他,若他让自己流掉,那自己和他之间也就彻底了断了,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夏先生一进书房便被眼前yIn荡的画面惊得呆住了,一个身穿紧身束腰骑马装的美人正骑在马背上一手牵着缰绳,脸色chao红,嘴唇微张,就连眼神也是迷离的。再看那骑装上身极其紧身,将腰束得不堪盈盈一握,便更显的胸前两团和tun部的肥硕。低胸的骑装将大半白花花的ru球都落在外面,那美人仿佛受了什么刺激,身体猛地绷紧,一只肥大的nai子便蹦跳着从领口跃了出来。
再向下看去,那骑装竟是开叉到腰部,肥嫩的雪tun竟露流出来大半个,若再仔细看便能知道美人为何不由自主的全身颤抖,却原来在那马鞍之上固定着一只硕大的黑色布满凸起的假阳,没入美人双股之间。
甚至就连美人胯下的马也不是真马,而是由真人驯化而成的牛匕马?健硕的屁股上布满皮鞭抽出的红痕,充满凌虐之美。
就在夏先生被惊的面红耳赤之时,穆景珩一鞭抽在江平南的双股之间鞭尾恰好扫过被Yin蒂环扯出的Yin蒂上,江平南绷紧身体扬起前蹄猛地一声嘶鸣,他身上马鞍上固定的假阳也猛地尽根顶进江平澜的yInxue之中,一瞬间两兄弟竟同时浪叫着高chao了。穆景珩快速的拿起毛笔作画,似是将那yIn浪之极的一幕记在脑中,也不去管瘫软在地的两兄弟,只瞬间便绘出一副惟妙惟肖的美人御马的春宫来。
画完之后才让江家两兄弟下去收拾,而他自己则将夏致远拉拉扯着坐在他腿上,嘴巴贴着夏先生的耳朵柔声安抚询问。“前些日子去寻先生,听说先生染恙,本欲去探望,却不想被急事耽搁了这些时日,先生可大安了?”
夏先生自己都唾弃自己不争气,来的时候想的好好的,若是他要自己打胎或者要自己进府为妾便和他一刀两断,可是被他一声询问,心变软了,再也硬不起来。
耳朵被热气喷的麻痒,夏先生强自镇定似办公事一般的语气:“今日不请自来是下官无理,皆因下官有要事与王爷相商,还请王爷自重。”说完便要从穆景珩怀中挣扎而出,却不想被他耍无赖似的紧紧搂住,一只手甚至还要探入到他的衣衫之内。
气的夏先生眼中带泪剧烈挣扎,穆景珩方才停了手,妥协的将手抽出,不过却不允许夏先生从他怀中出来。夏先生这倔强有脆弱的模样,每每总能让他心软,换成是别个敢这般忤逆,早被他狠狠教训学乖。
“我…我…已怀有…怀有身孕…,还请王爷定夺。”
萧景珩有一刻的怔愣,他本没想这么早便当爹,萧景珩的不做声却让夏致远心如死灰,泪珠一双一对的往外涌,偏偏还死要脸面强撑着一脸冷傲不在意,当即便说告辞,却不知自己的脚步已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萧景珩手明眼快一把将夏致远抱在怀里,后怕的狠狠打了下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