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什么地方?
看着眼前有几分熟悉的布置,姚靖书想起来了,这里是他强暴过顾晴的花船,他正站在那间让顾晴有着最难堪回忆的房间门前。
门虚掩着,里面传出一声声放浪的呻yin。
“用力......再深一点......啊啊啊......好棒......”
姚靖书知道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但那yIn靡的声音无比熟悉,带着一股诱人的魔力,让他不由自主的推开了门,绕过屏风,一步步走向那张吱呀作响的大床。
床帐轻摆,挡不住床上交叠在一起的两条赤裸裸的身体,黝黑和雪白交缠,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力。浊重的呼吸和颤抖的呻yin不住冲击着他的耳膜......躺在下面的男子用健壮有力的双手托着身上有着白皙肌肤男子的tun部,不住上下起伏,把他往自己挺立的rou棒上按下去,紫红的硕大rou棒一次次没入男子雪白的股间,被那个诱人的小嘴吞没。“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和扑哧扑哧的水声不绝于耳。
“啊啊啊啊!好棒!”被不停Cao干后xue的男子昂着头,一声绵长妩媚的呻yin过后,无力的躺在身下人的身上,身体不住的轻颤。身下男子依旧没有停下动作,只是改为抱住他的腰,缓缓往上挺腰,继续插弄那个yIn靡的小洞。
那个两颊赤红,双瞪微闭,动人的呻yin一声声从口中逸出的妖艳男子,正是他最恨的沐顾晴。
而他身下的男子有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即使深陷情欲,那张脸上的神色依旧是淡淡的,是他的双胞胎弟弟姚靖岚。
从姚靖书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连在一起的下身,赤红rou棒撑开yInxue缓缓没入的每一个过程都落在他的眼中。
姚靖书知道自己应该退出去,但他却鬼使神差的更走近一步,一直走到床边。
“呼!”姚靖书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帐顶,原来只是个梦吗?他伸手捂住额头,手紧紧握成拳,梦里的一切是那么清晰真实,他的手中似乎还残留着顾晴身体的温度,感觉到内壁那紧窒火热的吮吸,耳畔似乎回响着他动情的呻yin。
他的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
自己一定是疯了!
他猛地翻身下床,然后冲到放置在营帐一角的水缸边,舀起一瓢水从头顶就往下浇,浇完一瓢又是一瓢,凉嗖嗖的水从头浇到脚,衣服shi透了。姚靖书仿佛一点都不知道冷,一直把一缸水全部倒光才住手,感觉身体的燥热终于降了下来。
他双手握着水缸边沿,结实的胸膛急促起伏,shi透的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不住往下淌着水,一双眼睛布满腥红的血丝。
“沐顾晴!”他喃喃叫着,声音沙哑干涩,仿佛这样就能把心中对顾晴的憎恨再次唤醒。
我不可能对你动心的!不可能!
喀嚓一声,他手下的水缸在他没有控制好的力道用力一捏之下,迅速出现几道裂缝,然后裂成碎片。
第二天早上,顾晴还没起床,就听到外面很热闹,似乎有打斗声,还夹杂着欢呼和起哄声,他揉揉眼睛,叫了一声:“季越,外面在吵什么?”
外面顿时安静下来,脚步声四散,不久季越推门进来。
顾晴看到他头发和衣服有些乱,脸上有些红肿,嘴角竟然有些破损,似乎刚被人揍了,看起来颇为狼狈。
“怎么了?你跟人打架了?”
“切磋而已。”季越低声应了一句,默默地为顾晴更衣梳洗。
他不会告诉顾晴,昨天傍晚他让杜衡他们出去找被柳飞白掳走的顾晴,然后忘了告诉他们顾晴已经回来了。杜衡他们找了大半夜,回来才知道顾晴早就安然无恙地回来了,而季越竟然没通知他们,气得他们一晚上没睡好,一早就过来找季越算账了,借切磋的名头群殴季越一个,季越自知理亏,就手下留了情,然后就挨了好几下,脸上挨的那一下是昨天和小九一起回来的男子揍的。那人原本一直跟在小九身后,不知怎么也加进混战中来了。
顾晴后来还是知道了缘由,不过他很没同情心的觉得季越这几下挨得不冤枉,虽然自己才是始作俑者。
姚靖岚今天的状况比昨天好了很多,石莲为他去除了十日眠残存的药性,带来的药比顾晴在洛城能找到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又为他针灸,才一夜,姚靖岚就能够坐起来了,脸上也出现了一抹久违的血色,整个人看着Jing神多了。
顾晴过去时,石莲正拿着药过来,看到顾晴就顺手把药交给他:“小王爷,我家少主就拜托您了。”
顾晴接过药碗,准备亲自喂姚靖岚喝药,石莲刚想退出去继续捣鼓他的药材继续他伟大的研究,就被姚靖岚叫住了:“石莲,你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小晴体内混乱的真气调理好。”
顾晴一直想习武,这一点姚靖岚很清楚。当初他借莫芜之名用禁术为他打通经脉,本来眼见得要成功了,结果被沐念景拆穿了他的身份导致功亏一篑,顾晴体内真气混乱,虽然不知道不至于伤害身体,但也无法再习武,所以他想让石莲看看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