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越双手抱着顾晴的tun,用力把两瓣浑圆结实的tunrou掰开,温柔但有力地把自己硕大的分身送入顾晴的体内,每一次都整根拔出,让水流顺着被撑圆的xue口涌入火热的小xue,然后再慢慢放下,把刚流进去的水挤出来,长度堪称恐怖的性器整根没入柔软shi滑的小xue,像要把顾晴整个人钉在他身上。他亲吻着顾晴滚动的喉结,用力握着两瓣柔软的tun,一下又一下地贯穿那个火热的小xue,坚硬的前端磨擦过最敏感的那一处时带来的快感仿佛电流涌遍全身,让顾晴不由自主的痉挛。
“季越......”他喃喃叫着季越的名字,声音中是他自己也没有发现的脆弱,身体对快感的本能反应,让他的前端抬起了头,顶着季越结实的小腹抖动,柔软的后xue也跟着他的节奏主动收缩,吸紧他硕大的分身,让他有力的抽插给脆弱敏感的黏膜更强烈的快感。
"啊……"
季越的动作依旧温柔,但每一次都直接捅开紧紧挤压上来的柔软肠rou,重重碾磨过那让顾晴疯狂的一点,直插到最深处,像是要把他的内脏也捅破般,快感如同chao水不停从被顶弄的地方涌来,顾晴被他强有力的冲刺弄得心醉神迷,用力抱着季越的头,脖子高高仰起,口中逸出一声声压抑的呻yin,觉得自己似乎要融化在季越怀中。水波不住荡漾,浴桶中水声四溢,夹杂着沉闷的rou体撞击声和一两声压抑的低yin。
在季越一记用力的冲刺中,“啊......”顾晴仰起头,发出一声长yin,身体一阵抽搐,一股股白ye激射而出,消散在水中,高chao的快感带走了他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他靠在季趣肩上,双眼失神,眼角水光闪动,身体轻颤。
但他还没从快感的冲击中缓和下来,季越冷不防一改之前的温柔,快速冲刺他高chao中痉挛的小xue,每一次都用力撞到最深处,然后又极快的抽出,再狠狠插入,猛烈的抽送让顾晴再次被卷进快感的漩涡,浴桶中的水不停拍打着桶沿,溅了一地。高chao中痉挛收缩的肠道给了季越无比强大的快感,很快他就在顾晴体内射了出来,抱着顾晴喘息片刻,低头发现顾晴已经靠在他怀里睡着了,shi水的长发贴在他的脸上,让在情事和热水共同作用下被染得通红的脸透出几分脆弱。季越伸手拨开他的发,发现他的眼角有着水光,不知道是被激情逼出的泪水还是被浴桶中的水溅到,他低头把那让他揪心的水痕吻去。然后不舍的从顾晴体内拔出性器,极为温柔地替他清理身体,然后抱出浴桶放到床上,擦干他身上的水渍,穿上衣服,用内力帮他弄干长发,顾晴任由他折腾都没有醒,然后季越在他身边躺下,抱着顾晴,感受他身体的温度。
你在害怕些什么?主子?
今天晚上的顾晴,实在有些脆弱。
他知道自己无法摆脱风流王爷的命运,也认命了。那位有名的风流段王爷,对每一位情人都是真爱,每一个情人都不舍得放开,但就因为太多情太不舍而惨烈翻车,自己呢?会不会步他的老路?自己是有风流王爷的光环在,但并没有说可以和喜欢的人白头到老。如果在他还没有动情之前,季越他们抛下他走了他会高兴得放鞭炮,但在他对他们动了心之后,一想到会被抛弃,他的心就疼得无法呼吸。也许是今天看到季越见到自己亲近姚靖岚时的黯然,加上柳飞白口口声声的jian夫,姘头刺激到他了,引发他一直潜藏在心底的不安和自卑,他害怕自己处理不好这种关系,最终他们都会因此而受到伤害,离他而去。之前在他身边的一直只有沐念景和季越,他们在他身边能维持着微妙的平衡,让他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接受这风流光环的。
但是他忘了,季越和世子之间有一种天然的上克下的阶级威压存在,季越自小被洗脑要服从主子,对自己表白已经是他生平最大胆最疯狂的行为,而世子是出于对自己的宠溺和被自己胁迫才会承认季越的。他们可以互相容忍,但姚靖岚呢,柳飞白呢?
姚靖岚冷漠自持,但对自己的执着近乎颠狂。柳飞白是浪子,性格恣意妄为,做事不顾后果,发起狂来天王老子也照砍。
假若有天他们四个人聚在一起,会是怎样的情景顾晴不能想象。他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让他们和平共处。如果当初梦境中他们自相残杀那一幕真的上演,他必将抱憾终身。
当初在京城驿站,姚靖岚被世子揭穿真面目,一掌打到吐血倒地,他那时还没有对姚靖岚动心,只觉得满心都是被欺骗的愤怒,但动心后每次回想起这一幕都觉得心里发疼,自己当时为什么就能那么心狠,完全无视姚靖岚的深情?
他又想到今天,如果门外的季越和柳飞白起了冲突打起来,以他的能力,根本就无法制止,只能拿剑架脖子上逼他们停手了。
他知道自己太幻得幻失,但一旦心动,哪里还能无动于衷?
所以他又做梦了,梦到四个人都离他而去,他茫然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去追谁。
洛城门外中军大营中,何放看着眼前明显心不在焉的顶头上司,再次小心地跟他确认:“将军,明天东路军确定要走盘羊峡吗?”
下午他们已经就三天后全面反攻南隅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