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胀的乳肉压迫得胸口有些沉闷,太阳渐渐升高,他的眼皮不知是慵懒倦怠了还是为了躲避刺眼的阳光,睫毛轻眨眯成一条缝。
他的双腿颤抖着,绵软瘫倒在一群又一群游索的淫蛇上,带着余韵的屄穴又填满另一波渴求热量的淫蛇,将那两处刚刚解放,被蛇身鳞片肏到发肿的可怜屄穴再次撑开,蛮横的插击进去,蛇身淫乱搅动着两口淫水不止的贱屄,和同伴竞取着热烫的体温。
胸前两团乳房留下几枚注射过淫毒后的牙孔,细细的牙印无知无觉摆在上面,毒辣的淫毒使得还算是娇小的胸脯肉惊人的涨大了一圈,沉沉坠在阿允的胸口上,饱涨的乳肉使得胸口的皮肤紧绷,将乳肉牢牢固定,高高两团盛放在身体上,宛如两个小山包挺翘而起。
殷红的乳晕也跟着皮肉涨大,从铜钱大小往外扩散一圈,绯红又甜蜜的的随乳肉波纹摇浪。
比起最开始和薛燃纠缠之时,整个胸脯已经从大奶包又涨高了一寸!
吃进了淫毒的胸乳素然成为了下面两口贱屄之外的又一处性器,希望叫人疯狂的抽打排烂,或者是像昨天晚上那样……
阿允翻身将膨胀的乳房狠狠压在身下的蛇群上,蛇群疯狂游曳成浪,鳞片一波一波刮擦着软嫩的肌肤和高挺的乳头,将阿允瘙刮地津液直流,也像是和这群淫蛇同化了一般,身体蜿蜒扭曲,敏感的皮肤和蛇的‘皮肤’互相对蹭,如坑洞里无数个日日夜夜似的,淫蛇互相摩擦着彼此的鳞片,与同类缠绵交媾。
乳房沟壑之间加塞进几条淫蛇,人的体重使得胸乳紧紧挤压在一起,夹在中间的淫蛇被软肉挤压的痉挛扭曲,奋力扭动,朝着不同的方向奔逃,就好像昨天夜里那样。
就像作业那样,叫人握住肿痛的软肉挤压出深沟,被人用巨茎蹭着皮肤,放浪的在沟壑里挤涂满了淫乱腥浓的汁液,最后盛放上男人沉重狰狞粗壮的大鸡巴。
男人的力道凶猛狂放,将阿允的上半身抽插得摇晃不止,一对嫩乳光靠自己根本推挤不住。
那根暴戾凶猛的肉屌灼热滚烫,比现在的阿允还要烫,重重的在乳沟里冲捣抽插,像肏穴一样肏着这对柔弱娇嫩的软肉,重重的挺身几次就能直直肏进阿允张来吐息的嘴里,就着唇瓣包含不住的口液,顺畅无碍地把那水红色的唇瓣肏成了肉套子,肉圈套在愤张的茎头上,撑得嘴角几欲绷裂。肉屌上各种淫乱肮脏的咸腥液体灌进了阿允嘴里,整个口腔都是腥浓咸湿的滋味,粘液一点一点铺在舌尖化开。
只要再次回想起来,那根粗壮男茎在沟壑中冲撞的猛烈和狂浪,男人性器上杂乱的性味,就令阿允痴狂起来,他蛇一样扭动身体,神智却不至于消失殆尽。
阿允感觉到身体一轻,一阵劲风吹过,好像身上颤绞的淫蛇去了大半,令他微微一颤,塞在下体里的淫蛇仍然叫骚屄紧紧捆住,噗呲噗呲的捣弄出汁水来。
他整个人都轻飘直至神魂出窍,敏感骚乱的身体忽然没遮挡住他的思绪。
或许……
或许是……
他的眼前落下一个人,阿允眼眶中全然盈着泪,只能看见来人模糊的五官和眉心上的红印。
阿允眯着眼,嘴里细碎哼吟着,实在瞧不见这到底是谁。
应该不是再未出现的薛燃吧……
难道竟然是薛重元么?
阿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期待着,放荡的去想除了薛燃以外的男人来拯救,一种委屈到无话可说的心酸骤然涌上心头,不知对谁而起。
难道他真的像薛重元叫骂的那样,是个放浪不堪的贱人吗?
或许是薛重元从一开始对视,就露出了那样沉痛的眼神,或许是已经有些虚幻的,最后破裂的希望和温柔。
“唔……啊……好爽……好爽啊……”阿允嗓音掐得细细的,下体撑涨的爽意令他难以自持的呻吟。
“嗯……薛……元……元……”
突然他叫着,吞了几个字,但是直到最后阿允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想叫出的名字,到底是什么。
这却让来人猜到了真正的意义。
那人顿了顿,片刻之后有些粗暴地分开了阿允的双腿,拉扯住深深钻进两口骚屄的蛇身,狠厉地将数条汁水淋漓的淫蛇甩扯出来,重重摔打在岩壁上摔死了。
“啊!”
阿允猛地睁大了眼睛,一瞬间双颊飞上红晕,凄艳哀婉地惨叫了一声。
“呼啊、痛……痛……唔……”
他颤抖着嘴唇控诉着,迷瞪瞪一会,视线终于清晰了。
来的是,薛燃。
薛燃腿部还有些麻痹,整体却已经没有大碍,他站在淫蛇窟的坑洞边,抬眼看向东边。
大量细鳞泛着银光的淫蛇爬索至东边翻滚涌动,如同一层又一层滚动的浪花,日光下甚是耀眼,谁都不知道这样美丽洁白的生物本质却是引人放荡堕落的罪恶。
淫毒在注射进身体之后,会慢慢侵蚀深入骨髓,只能依靠着解药才能救治身体受到感染的承受者,否则这层毒就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