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头时,那根炙热的男性性器精神的弹动几下,冒着腾腾热气,又一次慢慢撑大愤涨了,赤红一根巨屌斜竖起来,神采奕奕油光水亮,更是狰狞粗壮,拿到秦楼楚馆去,只消得一亮出身,就能引动骚货淫娃摇乳摆臀,高高撅起屁股追着闹着往贱屄里塞。
“你……好啊……”
薛重元咬着牙,常挂在嘴边的‘我的好阿允’半句也不讲了,此时此刻哪却有心情继续和阿允出演怜爱疼惜的戏码,他简直是暴跳如雷,怒火愤然,恨不得立马把阿允掐死在他自己手上,然后赶紧埋进土里。再把那个关在祠堂另一边勾引继母偷情苟且的孽子烧死,挫骨扬灰,骨灰不进祠堂不进教,找条大河洒个干净。
叫这对奸夫淫妇一个在山顶,一个往海里,永生永世再不相见,再也不能齐齐出现在他眼前,剜心彻骨!
他的妻子,他的好阿允,竟敢在他的丈夫面前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和打了他薛重元十几二十个巴掌有什么分别?
“好的很,你们俩都、好的很啊……”
薛重元蹲下来,咧开嘴,神色如魔如幻,伸出手掌力道温柔细密的拍在阿允绯红失神的脸上,语调却越扬越高,最后竟然站起来高高抬起手腕,狠狠一扬挥动下来。
凛冽的风声划开空气,风声爆破。
这一巴掌,挥空了。
尖锐的气浪却依旧不减力道,重重掴在阿允脸上,将他打醒。
阿允下意识捂着脸,眼眶不动声色先人一步滚落着眼泪,他仍是不够清醒,最大的好处也就是现在能分清现实与梦境。
薛重元与薛燃。
“我……我怎么会……”
阿允一瞬间苍白了脸颊,嘴皮颤抖着,眼珠往上看着薛重元,只得到一个冷漠如冰的眼神。
刚才的记忆一下子回笼,一股脑涌进脑海,告诉他自己在方才是怎么样淫贱的追着男人的鸡巴疯狂,怎么把腥臭的精液吃得津津有味,怎么样想着薛燃,又和他的父亲做爱。
空气中似乎有一声呲笑,宛如在讽刺,在炫耀。
薛重元目光冷绝撇过去,他自然知道那是谁的笑声。反倒是大脑空茫茫一片的阿允,仍是呆呆跪坐在绒毯上,浑身湿漉漉,不知道神魂飞到了何处。
薛重元怒极反笑,眼瞳中如同摇曳着一窝盛情的鬼火,他一点点穿好衣服,这才弯下腰俯视着往日爱恋的妻子。此时的薛重元终于放弃了所有借口和理由,再没有对阿允的丝毫温柔,虎口牢牢卡住阿允润湿得下巴,像一支钳口制住了阿允所有的抵抗。
他笑得凄厉宛如恶鬼,正是外界所传播的那个凶名大盛的天火教教主。
“你这个喜欢勾引人的贱货,我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紧接着便重重一甩,阿允被薛重元丢滚在地上,脑子里像是有数十几只蜜蜂振翅,嗡嗡乱响。
不久前还有心情呲笑的人显然心情不再轻松,呼吸声都清浅了许多,应该是等着薛重元最后的命令,再决定之后的心跳呼吸。
薛重元闭眼,沉思了许久许久。
终于他睁开了眼睛,目光凛凛含霜,平淡的抬高手韵律奇特的拍掌。
顿时这冷清无人的祠堂气流涌动,堂前多了两个蒙眼蒙面的暗卫,薛重元点点头,静静指了指趴伏在地上不知道如何的阿允。
他又是停顿了一会,最终还是开了口:“把他带到淫蛇窟去,明天一早将人放到洞窟里。”
“关……”
“三天。”
暗卫低头领命,他们不被允许动用视觉,只有嗅觉听觉触觉是解放开的,最适合处理隐秘的不能见光的家伙,通常去的地方也就是两点一线。
后山和教坛。
“好自为之。”
薛重元复杂的看了一眼长发铺盖住脸的阿允,他想要心冷如铁石,终究还是心绪万千,听着耳边薛燃急促几分的呼吸,这才有了丝丝冰冷的笑意漫进双瞳。
让阿允明天再进洞窟是他最后的留恋和温柔了。
暗卫闻着浓重的石楠花的味道,地上铺陈开的绒毯淫香丝毫不能影响他一分,特殊的教众都会吃固定的解毒剂,以免在做特殊的工作时受到影响。
这次交给他处理的人满身都是男人精液的气味,还有雌穴发情的淫味,交织着阵阵淫香,浓重的情事后的滋味全部扑进感官敏感的嗅觉里。
暗卫心思浮动,他不知道这是谁,为什么会在祠堂里和教主承欢,又为什么会在事情结束后受到惩罚,这其中的原因令人浮想联翩,恐怕和传闻中也受罚关起来的少教主有关。
只是薛重元的命令实在不像往日那般狠辣无情,更像是有所留恋,留给了受罚之人难得的温柔小意。或许阿允不知道,他们这些身处天火教总是接到各式任务,带着无数人去后山受他们该有的惩罚,还从来没有一个不是立即执行,而是……
要等到明天一早。
就像是要让躺在绒毯里的人休息休息。
他只是一名小小的暗卫,猜不到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