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的酥软的眼神一看,乌溜溜的眸子盛着真正的星星,不知道是看到了星星还是他同样就是星星,流转的碎光美丽诱惑,让他顿时什么都抛掷脑后了,想要不顾一切地坠进去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
他的心脏软得一塌糊涂,血液一瞬间停滞又一瞬间狂涌。这些话情事中不可以当真的话也足以成为醉人的酒,一点就让自己翻掉在地。
高大青年的弱点正是心心念念的心上人,仅凭一段话就让他开始畅想未来了。只是他还没有正式地表白,那种事他想了很久,得找一个特别好的时机再说一次,冲动过的话好像并没有被人当真。
之前说过的话有传达他的感情吗,怎么想到闻斐的拔屄无情,都是没有的。
他无比的忐忑,张张嘴几乎又要说一次了,说了不到一半又怂得很:“我……”
蔺储星喉咙哽地说不出话来,从小到大他就没这么怂过。之前以为闻斐熟知自己在网上的账号,想着反正都让人知道了,没甚大不了,然后悲剧滑铁卢。
之后知道了某些事后,蔺储星哪里还有头一次头脑发热的急切,他的表白完全就成了好想急死你的翻版。
网上说了再多,一到面对真人,那就是“我开玩笑的,入戏太深了”
胯下即使喷射过白精也依旧粗硬惊人的巨屌让他抽出来,紧窄的甬道内里让肉茎肏空了,吸力惊人地裹绞着滚热的马眼,把那点仅存的白精全部吸了出来。
血液回流进大脑,突如其来的理智这才回笼,熏得他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好久好久都张不开嘴说一个字,手臂只能牢牢箍在闻斐的腰窝上。
怎么会有在喜欢自己的人面前说这种话的人,蔺储星简直要爆炸了,眼角都热得发红了。要不是知道闻斐不知道自己的马甲,蔺储星差点就会以为可爱又纯洁的淫雨老师是在装作无意地勾引自己。
他们交合的下体流出浑浊粘稠的液体,冠头让湿红的屄口咬住又无可奈何地拉扯开,水声清亮“啵”的一声,肏得屄肉嫣红软烂如盛放蔷薇的小口“噗噗”吐出无数花花白白的汁液,喷溅到干净的布艺沙发上,此时却根本没有人去在意这样会有多难洗。
闻斐不住地蹂躏着蔺储星背后皱出波纹的衬衫,嘴里呜咽个不停,像是一只害怕交配对象逃走的发情小动物,可怜兮兮又淫荡得不行。
他前面喷过的小肉棒又被刺激得高高翘在碎掉的内裤上,嫩红一根可怜地吐着腺液,带点透白的汁液,下面凌虐过的肉阜糊作一团,淅淅沥沥滴着白精和淫水,顺着抬起的腿全部凝在臀尖上,流了屁股底下的沙发布都是。
闻斐欲求不满地凝着泪眼,满满都是翻过的情欲,声音又沙又软很是不满:“不要……不要抽出去嘛、唔……好难受、啊哈……”
他一只手臂揽着蔺储星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到小腹下面,指尖半搭在弹动的小肉棒上,细长的手指不住地按在滴着水的马眼上,一边揉一边撸动着。
没有了肏屄的刺激,日常只是当个装饰的肉棒久久喷射不能,只会怯懦地流水,把他整个姣好的手掌全部铺盖上湿滑的水光。
蔺储星拿下他的手臂,掐住清瘦秀美的脚踝把闻斐细长的双腿呈M字形分开,将淫乱的花户光明正大放到人的眼皮底下,不住滴落的淫液流出长长的水痕,在雪白的皮肉上划出粘稠靡丽的痕迹。
半长的长筒袜让他心痒难耐,闻斐整个人都是乱七八糟的,现在勉强温驯的样子,任由蔺储星施为。他全身上下除了碎布,就剩这一双袜子还是好好的,脚趾说不清是从肉花带出来的痒还是因为大敞开下体的羞耻,粉晕一直从膝盖染到了大腿根部。
蔺储星细心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却毫不遮掩也无法遮掩自己的迷恋,漂亮又可爱的心上人如何不让他情热,连开口都像是在自白爱语:“学长的身上还没有全部染上我的味道,你穿了他们的衣服,现在该轮到我了……”
青年站起身,即便是安静时也粗壮得惊人的肉屌摇摇晃晃,闻斐微微清醒的眼珠盯着那根东西几乎湿润了眼眶。汗湿的衬衫满满都是男性咸湿浓郁的荷尔蒙,在闻斐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的发展时,宽大的衣裳已经让蔺储星套在他的身上。
松松垮垮的衣服把闻斐整个上半身都遮盖起来,他的手臂从袖口伸不出来,只能弱弱透出一截之间,衣领很大隐约露出一点生嫩绯红的奶尖,宽大的衣服一直盖到了他的大腿。
这就是一个偷穿男友衬衫的小男友。
“是、是男朋友的衣服……”蔺储星蹲下来,五官野性的俊脸有些发窘,结结巴巴这样说着自己也很难相信的话。
他高挺的鼻尖正对着闻斐硬到不行的男根,还没有流干净精液的骚屄,浓郁的发情性味直直冲进嗅觉器官里。而满眼中都是让他刚才肏得烂熟的雌穴,淙淙流出的是他的子孙精。
眼前这个人明明还不属于蔺储星,却已经完全打上蔺储星的标记,没有哪一处不是他的气味他的领地。
闻斐自然地分开自己腿,膝盖甚至搭靠在了背靠上,他狭长慵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