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唔……”男人后腰臀抵靠着墙,两手臂勉强伸直向下撑住面具少年的肩,上半身因为失力也因为刺激而大幅度地前倾,可小腹和腰部因为隐秘之处不断受到的抽插与推挤,而时不时挺起,整个人顿时如同一张重复拉满的弓,孤零零立足于地的那只脚即便还穿在靴子里,也能看到足背处明显的拱起,显然,深藏其中未露分毫的脚趾都用力勾着,在抵御身体里异样的快感。削瘦但线条明显属于男性的脚踝关节一直打着颤,若是视线再往上移,就能看见他哆哆嗦嗦的小腿与肌肉紧绷的大腿。他的另一条腿被少年的一条手臂勾住抬起,膝盖弯也不停颤栗。腿根处被迫分开了些许,有微微的水光浮现,一只手正霸道地挤在中间,两根手指插入了那嫩红的穴中搅弄抽插。
“唔!”这样别扭的姿势有种难以形容的色气,因为无处着力,全凭那只手的主人掌控着男人的全身。
季芹藻的小腹因为急促凌乱的呼吸而不停内收,脊背绷着,后腰窝都跟着一隐一现,弹性十足的臀蹭着后墙越发显出挺翘来。只可惜这番美景以顾采真的角度暂时看不见,否则她只怕疯起来能当即就直接插进去把他肏坏。
玩具是为了玩时的乐趣,坏了的话,乐趣就没了呢……她想玩他玩得久一点,越久越好。
男人的后腰时不时蹭过冰凉粗糙的墙面,像是想要瑟缩,却又无路可逃。可以预见,如果没有对方的支撑,他怕是早就扑倒下去了。可若是没有对方,他又怎么会落到如斯不堪的境地,与欲望为伍,又与欲望为敌。
季芹藻压抑着细碎的喘息,“唔……”融化的糖衣与那蜜穴里被碾出来的汁水混在一起,成了真真正正的蜜汁,淌出穴口涂满顾采真的手指和掌心还嫌不够,还有些竟顺着她的掌刃往下滴,更有甚者,些许甚至流入她的袖口,如同隔着手腕脉搏的肌肤附着上她血管里沸腾的血液,奔涌向心脏,助燃她熊熊燃烧的欲火,再流遍她全身。
“呃啊!”他崩溃地摇着头,几缕发丝垂扫过她的面具,她单膝点地蹲着,目光灼热地盯着男人腿间翕张不止的艳红穴口,曾经从其中获得的欲仙欲死的快活记忆已经被充分唤起,她觉得胯下硬得发疼,胀得要死,恨不得立刻就捣进去。
“看,你下面的小嘴已经合不拢了,我直接插进去好不好?”她扬起头看向男人惊慌中泛起丝丝迷蒙的双眼,撤掉了些许相思蛊的作用,看着他睁大的眸子闪过难以接受的震惊,莲花瓣尖儿似的唇尖抖了起来,她才又自说自话地否决了,“不行,你会受伤的,我舍不得。”
男人被她随即落在大腿内侧的一吻激得一抖,但因为紧张耸起的双肩不由地轻轻放松,那凹陷的锁骨窝儿随着某种劫后余生似的呼吸一颤一颤,看得抬眸盯着他看的顾采真心里的火蹭蹭直涨。这个男人在床上怎么还是这么一吓就发慌,一哄就上当。看着,就想肏……
阴暗扭曲的疯狂情绪在她低头的瞬间自眼眸中翻滚如烈焰,她的手指毫无征兆地又深入一截,顶住那紧窄穴道里的果子朝里挤,果子不止一颗,挨挨挤挤地撑得柔嫩的穴道根本合不拢,却又不像被整根性器插入时那么无缝无隙地彻底充盈。它们之间因为弧度而必然存在空隙,此刻被恶意一推,一个顶住一个地在肠道中碾住肠壁朝前挪,但又滚不起来,倒像是在磨,敏感的嫩肉哪经得起这样的剐蹭,瞬间一激,死死绞缠起来。穴口更是如同一只馋疯了的小嘴,不断吮着顾采真的手指,里头的嫩肉则咬住了这一个个看起来差不多个头,用身体感受丈量后才发现其实大小不一的果子,试图让它们不要再进到肠道更里面了,却又被果实粗糙的表面反向摩擦,身体里难以启齿的酸麻与渴望,还有全盘崩溃的羞耻感,逼得男人以为自己要疯了。
恍惚间,这些只手可握的几颗小果子,却犹如自山顶被人接连推下的巨大滚石,轰轰隆隆呼啸而来,像是要把一切都碾碎!
更重要的打击还是来自于季芹藻心里的羞耻和恐惧,他能感觉到身体里隐秘的欢愉,自己的身子真的敏感到,哪怕是这样完全和交欢不相干的东西放进去,都能够失控成这样吗?
“呃唔……”男人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拿走,把……它们拿走。”明明“山楂果”三个字再正经寻常不过,可因为它们现在存在于他的身体里,甚至在不断地给他敏感的身体制造出酸胀的充盈和更无助的空虚感,他压根没法亲口说出这几个字。
顾采真之前也不是没往他身体里塞过东西,她用毛笔亵玩过那口蜜穴,也朝那紧得简直要人命的甬道里塞过合欢玉塞,可都好似没有这一回、这一刻,对他的刺激大。顾采真漫不经心地想着,是因为山楂果是食物吗?和情欲完全不搭边的东西?那毛笔呢?她可不觉得以季芹藻这样端庄书卷的伪君子,会对文房四宝有它们本来用途之外的歪脑筋。哦,那次他恨不得叫她杀了他,也算是反应大的。所以,但凡是他意料之外的,就会给他更大的刺激?
顾采真眯了眯眼睛,故意用手指去顶着那挨挨挤挤的果子,指甲刮过湿润黏滑的果皮,再碾过徒劳挤压驱赶异物的嫩肉一按,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