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人活活逼疯。
但为了取得陆行之的信任,他只能假装驯服,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周陆行之方才逐渐习惯,而陆行之在床上对他也变得温柔起来。
每天晚上,陆行之都会从后抱着陆承英睡觉。
和一个男人彻夜维持亲密的姿势,起初对陆承英来说很是别扭,就连他和前妻都从来不曾这样粘腻。
不过一个人在空荡荡的独立屋呆上大半天真的是太孤独,从后被人抱着的感觉,至少能让他感受到一丝温暖和人气,一旦习惯了,甚至会上瘾。
日复一日地被困在地下室,陆行之逃生的意志一点点被削弱,脑袋里似乎只剩下对弟弟下班回来的期待,期待他对自己所外头的事情,闻到从厨房飘出来的香气,他替自己吹头发时温柔地撩拨头发的手指。
漆黑的房间,两人躺在双人床,彼此的身躯紧贴。
两人做爱之后,陆行之替他洗了个热水澡,身体暖洋洋的很舒服,陆承英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有人在耳畔低声说着什么。
“哥,这样的生活可能对你来说是折磨。可是……”
隔了好久,他几乎要睡着时,又听到身后的人一声叹息,“可是,这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日子。”
陆承英的睡意醒了大半,在昏暗的房间里,两人的呼吸声彼此交错。
即使陆承英不愿承认,但面对弟弟这样软硬兼施的手段,他内心确实不断在动摇,连最后的防线都摇摇欲坠,随时就要坍塌。
他害怕这样的自己,耽溺于弟弟扭曲却炽热的温柔和宠爱。
如果他再细想下去,就会发现。自己拒绝陆行之的理由,早已不是出于本能的抗拒,甚至不是他本人的意愿,而是被道德规范所束缚。
他困难地维持着仅有的观念,告诉自己,这样是不对的,陆行之比他年纪小,他身为兄长不该和他一起行差踏错,他该坚守自己正确的立场,尝试把弟弟从歧途上拯救回来。
陆承英煎熬地闭上眼。
什么是错,什么是对,在这个与世隔绝,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两人的屋子里,他越来越分不清了。
陆行之想要哥哥怀孕的想法从不曾打消,甚至提早买了一套婴儿用品,只是这套用品最后还是变成用在陆承英的身上。
陆行之对开发兄长的乳头有很大的兴趣,每天都会让他带着吸奶器,这样下来一个月,陆承英乳晕大的好像生过孩子似的。乳头被机器吮吸得肿胀,一旦把吸奶器脱下来,乳头反而缺了什么似的很空虚。
眼下,陆承英平躺在床上,弟弟正趴在他的怀里含住奶头吮吸,一手拿着奶嘴在他的雌穴抽插,把穴口插得湿润后,又把洗奶瓶用的长刷子缓缓捅入阴道。
那细密的硬毛把阴道内壁弄得一阵阵酥麻,陆承英难耐地呻吟起来,脚趾爽得在床单揉蹭,从穴缝流出来的淫水把床铺都弄湿了一摊。
“哥,你都把宝宝的东西弄得全是你的淫水了。要是真的生了,你肯定是全世界最淫荡的妈妈。”陆行之一边说着,一边用奶瓶刷在阴道里搅动。
陆承英听到“妈妈”这两个字,内心被倒错的背德快感攫获,双腿受不住地夹紧,每天都做爱的雌穴已经很习惯高潮的快感,轻易就被弟弟的言语挑逗弄得去了。
陆行之让他抬起屁股,用婴儿口水巾把他双腿间的淫水擦干净,陆承英一张脸红得不能看。
除了做爱和软禁,陆行之对待自己无微不至的态度简直就像是在带小孩子。
谁说不是呢。
陆行之就是希望陆承英依赖他,一根手指也不用动地享受他的照顾,那样他就一辈子都离不开自己。
自从前天开始,在睡觉的时候,陆行之就会替他解开手铐和脚铐。
他已经开始逐渐信任陆承英了,也不忍心看到兄长的手腕和脚腕被镣铐勒出一圈圈淤血。
郊野的深夜是全然的黑暗,除了撒落在窗框的月色外,别无其他光线。
陆承英的心情越发紧张起来,他这几天一直都会佯装睡着,待到半夜时分,蹑手蹑脚地从陆行之怀里挣脱出来。
未免惊动陆行之,他每次都是适可而止地试探。第一天,仅仅是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第二天,直接到走廊尽头的厕所,又走回来。
两次陆行之都并无醒来的迹象。
陆承英对陆行之的睡眠深浅程度大概有了掌握,第三天,终于决定孤注一掷逃离这里。
他比前两天更小心地起来,一想到这一走,两人好不容易建立出来的“信任”便彻底毁于一旦,陆承英忍不住回头看向床榻上熟睡的人,眼底不自觉露出一丝不忍。
但这样的机会可一不可再,要是因此失去,自己只会更后悔。
陆承英一咬牙,打开门想要离开,却在手指触碰到门扶手的时候,从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哥,去哪儿呢?”
陆承英仿佛听到从地狱传来的声音,整个人打了一个冷颤。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