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奚狝的目光下,季湛阳不由自主地跪正,两只鲜血淋漓的手背到身后,双腿分开跪好,腰背挺直,为了练出这个标准奴隶跪姿,他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奚狝的标准严苛到令人发指,姿势动作有一毫米偏差都不行。现在只要他摆出这个姿势,就会不由自主回忆起身上挨过的那些鞭子。
“小八知错,求主人惩罚。”季湛阳抬起头,让奚狝可以看清楚他的表情,却并不敢抬眸直视奚狝的眼睛。
奚狝交叠双腿,靠在椅背上:“先说说错哪儿了。”
季湛阳脸上发烫,不管被调教多少回,每次在奚狝面前赤身裸体地跪着认错还是让他羞窘万分。
“我不应该……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去找主人。”季湛阳努力大声说。这也是永生难忘的教训,之前奚狝嫌他认错声音不够响亮,逼着他在学院钟楼尖上大喊了一百遍“我错了”。
围观者众,场面相当壮观。
从那以后,就算羞死他也不敢再小声回答奚狝的问题。
“呜……”季湛阳身体颤抖起来,跪姿也有点维持不住,他后面那根从早上就一直没取出来的按摩棒突然震动起来,按摩棒露在体外那一截正好顶在地板上,立即发出巨大的摩擦声。
奚狝还火上浇油地拿着那根藤鞭,用一头顶住季湛阳的ru头按压,粗糙的藤鞭磨着柔嫩敏感的ru头,上下夹击,季湛阳的Yinjing立即充气一样膨胀起来。
“小八……不应该,不应该不听主人的命令。”季湛阳气息变得紊乱,身上浮起薄薄一层汗水。
啪!
一记藤鞭抽在季湛阳的ru头上,顿时留下红色的鞭痕。
“啊——”
季湛阳痛得叫出声,那藤鞭被妖界特产炽火椒的浓缩水炮制过,抽在身上,辣得火热,痛得钻心。季湛阳前些天替奚狝收快递,看到这根藤鞭,实在害怕,就偷偷藏起来,没想到今天还是用上了。
“小八不该,不该对主人动手,不该伤了主人。求主人用力惩戒!”季湛阳这句认错说得心痛后悔无比,眼睛盯着奚狝被睡衣遮住的衣袖。他想看看奚狝的手臂,又不敢乱动,也害怕真的看到伤处。
啪!啪!
两鞭在季湛阳结实漂亮的胸口留下整齐的鞭痕。
季湛阳这回没叫,可是他的肌rou都在抽动,足见这两下有多疼。
“我,我不该把主人一个人留下,畏罪潜逃。”季湛阳缓了几秒,才又说出下一个罪名。
又是两鞭。
季湛阳痛得脸上肌rou都在抽搐,却依旧训练有素地摆出最标准的领罚姿势,没有半分走形。
“小八……不应该……”季湛阳顿住,胸口的伤痕火辣辣的疼,后xue的按摩棒还在嗡嗡作响,他抬头看奚狝的脸,平时锋芒凌厉的眼睛此时却蓄着泪,“不应该妄想……妄想……”
妄想什么,他却怎么也说不出来,眼眸垂下,一颗泪珠顺着睫毛滴下来,反射出微弱的光。
奚狝沉默片刻,勾唇道:“不想我碰别人?不想我有其他的狗?”
季湛阳脸色发白,哆嗦着摇头。他怎么还敢想?他什么也不敢想了。
“说实话!”奚狝声音一沉。
“是……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季湛阳嘴唇颤抖,泪水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暂时答应你……也不是不可以,”奚狝用藤鞭在季湛阳身上划拉,像只逗弄猎物的猫咪,“至少这个试炼之地没有其它让我想虐的狗。”
“主人……”季湛阳抬头看奚狝,被泪水shi润的眼睛隐隐闪着不可置信的光。
奚狝的意思是,至少在试炼之地,只有他一个,是吗?
他不是听错了吧?
刚刚还因为他的僭越差点扔了他,这会儿又告诉他可以只有他一个。
可怜的小龙已经被一会儿一变的小疯猫主人整得找不着北。
“但是,你也必须让我玩个痛快。”藤鞭直接按在翘起的Yinjing头部,逼出来季湛阳又痛又爽的呻yin。
“小八愿意!主人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季湛阳竭力压制着狂喜,抓紧软绵绵的地毯。
“好吧,既然想当我唯一的贱狗,得给你留点记号。”
奚狝直接把季湛阳捆在了刑架上。
季湛阳颤抖着,在这个刑架上他同样度过了无数痛苦又激情的时刻。木质刑架已经被他的泪水汗水还有其他的ye体浸润得光滑,闪着微微的亮光。
季湛阳双手被拷在背后,胸膛被迫挺起来,两个ru头擦过奚狝的睡衣,立即不知羞耻地凸起,奚狝拷住他的时候,他感觉手指一阵清凉,痛楚消失大半。少年心里一热,奚狝在给他的手指疗伤。
他就知道,他的主人,也许并不像表现出的那么暴戾冷漠。
紧接着,他那不是特别暴戾冷漠的主人就拿出一对白色小环,小环上各有一颗璀璨的紫色钻石。
季湛阳背脊发凉,他被调教了大半年,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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