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的娼ji跪在地上还在不住地喘息,身子不时抖动一下,眼角一滴莹莹泪水要掉不掉,看起来楚楚可怜,又有一股迷人的娇媚。薛崇明却不为所动,继续说道:
“你是个聪明人,像这种拙劣的手段应该不会上当才是,为什么心甘情愿被他蛊惑?有什么内情,告诉我。”
“……”亚lun勉强摇了摇头,刚想说什么就被身后的薛崇华抱起来。男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弟弟。
“我们没必要跟你多费口舌。”说道,“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人我要定了,就是以后有了孩子,我也能让他和薛奕在薛家平起平坐,谁也没资格指手画脚!”话音未落就听病床上的人一声嗤笑。
“他们当然是平等的,婊子的孩子在你眼里有什么区别呢,”无不讽刺地说道,“不过是多了个可以近亲相jian的玩物罢了。”“薛崇明!”
“怎么,我说错了吗?”
薛崇明面对兄长的勃然大怒愈发淡定,瞥了一眼缩在男人怀里轻声嘤咛,眼神却逐渐清明的亚lun,面无惧色地说了下去。
“旁人看不出来,难道我还会不清楚?如果不是因为薛奕和林达的关系,你也不会对他关怀备至,以至于对自己的儿子生出邪念。为了不闹出乱lun的丑闻,这才去锦色找替身,毕竟玩一个婊子会更心安理得,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作风吗?”
“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薛崇华铁青着脸咬牙挤出一句,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亚lun。
“就算薛奕是林达的孩子,他也是我薛家的血脉,是父亲亲自培养的继承人!往我们父子身上泼脏水对你半点好处都没有,还是适可而止吧!”“我需要什么好处呢?我又没有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去骗人生儿子。”
薛崇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反唇相讥道。
“你以为我稀罕什么家主之位,才会故意找你的麻烦使绊子?要是这样过去十几年有的是机会,何必等到现在。”说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 “你也不必再自欺欺人了,大哥。父亲当初接薛奕回家就是为了考验你的态度和决心,是你主动妥协了,让我去锦色调查也不过是自我催眠,心安理得的做回你的薛家大少爷而已。可昧着良心又怎么睡得好觉,这才让
林达变成了你最大的心魔。”顿了顿接着道:“与其说你在找替身,不如说是在找安慰,害怕遭到杀人偿命的报应罢了。”“你住口!”
薛崇华的脸瞬间又变得一片煞白。一直靠在他肩上默不作声的亚lun抬起眼皮看了看,下一秒就被抱着转身就走,男人口中还不住地低声念着:
“你这家伙懂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一路踉踉跄跄出了病房,薛崇华却将怀里的人越抱越紧,助理也只得不远不近地跟着,直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猛然跪倒在地,吓得赶忙上前就听到一声带着哭腔的:“滚!”
空旷的走廊上又重新陷入了沉寂,窗外的阳光在地板上映射出一道长长的Yin影,影子的主人此刻将脸深深埋进怀中人柔嫩的颈窝,亚lun被他放在地上坐着,也不由自主地搭上对方的肩头,眼神幽幽地不知在想什么,谁都没有开口说第一句话。
也许他们谁都不该去,否则就不会被这般故意的羞辱,戳中薛崇华心底最大的痛处,在血淋淋的伤疤上再砍上一刀。兄弟阋墙,狠毒莫过于此。
到底是为什么?
亚lun对此有些隐隐的预感,却又不敢确定,半晌忽地被吻住了嘴。男人近乎蛮横地用舌头撬开了他的牙关,在shi热的口腔里攻城掠地,亲的他几乎透不过气来。两人就这么纠缠着靠上走廊的墙壁,娼ji身上的袍子很快被推了上去,露出汗shi的粉嫩rou体,薄纱内衣被浸润的完全变作透明,紧裹着圆鼓鼓的丰满ru球,顶端的艳红rou蒂肿胀凸立,绽开的nai孔里还淤积着一缕淡白。薛崇华刚刚放开他看到后顿时又红了眼,更不顾身处何地,径直凑上去隔着纱衣叼住嘬吸,换来亚lunnai猫似的急喘惊呼:“呜!……轻点,啊啊……saonai头……saonai头要被吸掉了!……”一面轻轻地捶着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两腿却不自觉地大大分开,任由Yinjing勃起yInxue洞开,不知羞耻地汩汩流出兴奋的春chao爱ye,身下的地板很快又多了一滩发亮的水渍。
“啊啊……不行了……被老公吸nai头……就要高chao了……呜呃——”
发软的身体被抱起来压在了墙上,分开的双腿间是shi的一塌糊涂的sao浪性器,一个比一个更加急切地宣示着这具rou体的饥渴性欲,肥厚鲜红的Yin唇随着呼吸收缩不停,将丁字裤的底边都吃进了那道熟烂rou缝,又被手指勾出来拉到一边,上面黏糊糊的不断拉出细长的透明丝ye,随即啪啪地断开。亚lun喘息间就听薛崇华在他耳边哑着嗓子说了句:
“我想要你。就现在!”语气充满了原始的野性,是亚lun从未在对方身上感受过的,不知怎的竟是又害怕又期待,情不自禁伸出手探向男人的裤裆,隔着西服裤料就摸到了一团鼓涨的滚烫,烫的他当时就打了个哆嗦。
“老公……嗯……cao进来……”美艳的娼ji含情脉脉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