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字眼下隐藏着足以令人绝望的信息,有那么一个瞬间,温溪连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但他很快就明白,现实比他拒不承认的虚幻更加残忍。
尽管残存的意识已然被两个小巧开关毫不留情地攫取,施刑者却并不满足于此。一侧冰冷探针突然被打开的瞬间,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也探近胸口,从外部一同对那正处于敏感状态下的nai蒂施予惩戒。
被长针强行撑开的nai蒂根本受不得任何刺激,却被带着薄茧的手指大力挟住,甚至狠狠地向上拽去——
“疼、疼啊啊啊!别……别拽……求、求你……呜、呜啊啊——!!”
破碎的惨叫声尚未成型,却已经被更残忍的对待冲散到无法细听。
霍西之的动作粗暴且强硬,修长骨感的手指比最暴力的刑具更残酷。并拢的手指夹扁了细嫩的nai蒂,将那本就柔软的嫩尖挤压到变了形。
细薄的蒂rou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大力的狎玩,它太过软嫩,甚至能用指腹直接感触到内里探针的形状……
和震动与抽送。
温溪连彻彻底底地崩溃了。
他连下身两个rouxue所用的按摩棒都未曾真正适应过——霍西之热衷用各种道具折磨他,却又更执着于亲自cao进最深处,所以即使已经被囚禁了这么久,温溪连仍然没能习惯那机械道具在体内抽插震动时令人后颈生凉、头皮发麻的感觉。
更不要说,这次被cao入的软xue还是根本不该被异物侵入的ru孔。
“嗡……”
细微到几不可查的机械震动声在胸口炸裂开来,在这具白皙清瘦的躯体上爆发出比惊雷更加震耳的巨响。理智被尽数炸成粉碎,温溪连只觉得自己仿若一扇被子弹穿过的玻璃窗,疼痛如窗上蛛网般裂纹一样蔓延,蔓延,直至每一个角落。
但他其实并没有真正反应过来。
爆裂开来的其实不只是疼痛。
还有他不愿承认、不能承认、却已经汹涌而来的快感。
温溪连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周身所有事物的概念,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完整感知。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仿佛从胸口处被整个从内向外地剖开了。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才终于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霍西之捏着一侧娇嫩nai蒂打开ru针的震动开关后,柏潭也打开了另一侧的开关。
是电击。
“唔、呜……呜……”
这具躯体的主人已经被折磨到完全无力反应,连惨叫都化作了鼻音黏腻的哼yin。乍一听去,倒更像是太过舒爽的喟叹。
然而ru蒂却还在诚实地在施虐者面前展现着自己的反应。敏感的、细嫩的nai蒂连柔软衣料的不经意摩擦都会瑟缩生痛,更不要说是这多重的累累折磨。原本狭窄到rou眼几乎无法分辨的ru孔已经完全红肿了起来,似鲜血般通红欲滴的ru孔开口处突然渗出一点nai白。
被长针残忍堵住的ru孔不知经受了多少折磨才勉强挤出这丁点shi痕,嫣红的ru孔虚弱地翕张着,一点一点将nai汁吐露出来。
一眼看上去,竟像是ru蒂将那长针吞吃得太贪心,止不住得落下涎ye一般。
温溪连的理智已经完全被过于凶猛的刺激击溃,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两个守候已久的恶魔却没有放过他身上发生的丁点变化。
细弱的nai香味才刚刚涌出,便如同药效最猛烈的春药一般,直接让凶兽们撕碎了早已岌岌可危的绅士伪装。绿眼睛的小恶魔终于松开了自己那逼人崩溃的手指,下一秒,他却是直接将掌心覆在微微鼓起的柔嫩胸脯上,掌根用力——猛地压了下去!
“呜、呜呜——!!”
本已经失了大半气力的虚弱青年被胸前这一下压得猛然挣扎起来,他的双ru刚刚发育,正是最受不得刺激的时候,方才柏潭只是不经意碰了他一下就惹得温溪连做出了极强的反应,更不要说是霍西之现在这一下用实了一分力气的狠压!
可是最让温溪连崩溃的,却并不是这阵令他眼前一阵发黑的疼痛。
如锤击般的剧烈疼痛在胸口炸开,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潺潺热流。饱受蹂躏的前胸仿佛再经受不住这种刺激,被迫被从内部撑开了出口。
细嫩ru孔中的长针终于停止了震动,存在感却没有降低分毫。两根长针更过分地撑开了红肿的内壁。让细嫩的nai尖从内部爆发出更强烈的刺痛。温溪连闷哼一声,下意识低头看去。
他的一侧胸口被俯身下去的霍西之挡住了,看不见详情,只能感觉到那不堪蹂躏的嫩rou突然被shi热的唇舌包裹。比起ru孔内的折磨,这种唇舌的舔吮虽然羞耻至极,却仿佛温和了许多。
然而下一秒,温溪连的瞳孔就猛地一缩。
在属于柏潭的另一侧胸口上,两根长指轻轻夹住了艳红色的柔软nai蒂,柏潭的动作要比霍西之温柔得多,他只是用手指轻轻搓揉了一下——
那可怜至极的柔嫩ru尖,就倏地喷出一股nai白色的汁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