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提掌下那具单薄的躯体抑制不住的颤抖,给通乳带来了多少困扰。
被强行按在怀里的青年终是没能忍住,发出了一声如同近乎惨叫的痛呼。
含混不清的话语换来颊侧又一个轻吻。
长针才刚没入一个顶端,温溪连已经快被逼疯了。
这句话的冲击力过于强烈,温溪连一时甚至没能反应过来。他睁着朦胧的泪眼怔怔地看向霍西之,却只看见了那根泛着冷光的尖细长针。
冰冷的针尖对准了奶蒂顶端,仔细打磨过的昂贵道具已经做到了极为精致的地步,那尖锐的针尖却依旧比此时肉眼完全无法看到的乳孔更粗上数倍。
他眼看着面前的青年睁大双眼,一双湿漉漉的漂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准地掐住了顶端的花蒂。
他伸手掐住那手感细嫩柔软的乳蒂,指尖轻轻一搓,就能听见带着泣音的呻吟。浅粉色的乳晕上还带着鲜明的齿痕,许是被明晃晃的针尖吓到,顶端那原本已经被咬到红肿硬挺的奶蒂微微瑟缩着,甚至生出了几分颓意。
“呜、呜……别……呃呜、别再……疼呜……!!”
从针尖陷入软蒂的那一瞬起,清瘦单薄的胸膛就已经屏住了呼吸。可这种忍耐并未换回宽待,被挑起的嫩肉依旧给近在咫尺的心脏带去了极大的冲击。
霍西之拿着那支巴掌长短的金属棍,将长针顶端抵在了艳丽柔软的奶蒂前。
“呜……!”温溪连猛地仰头,白皙的脖颈勾勒出一道脆弱的轮廓。
“呃唔……住、住手……呜……!”
耐心消毒完的霍西之眼看面前两人又隐隐形成一种“旁人勿扰”的气场,顿时觉得愈发碍眼。在温溪连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霍西之已经伸手按住了他柔软的乳肉,指缝一挤,便夹得那艳色奶蒂也变了形。
“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温溪连泣不成声,但胸口疼痛之后的微凉触感才最让他恐惧。敏感至极的胸乳此时已经经受不起任何刺激,霍西之那粗暴的动作却偏生把消毒也变成了一种残忍的酷刑。
“我不会放开你。”
怎么可能会舒服……这种事……
银白与艳红对比出惊人淫靡的反差,肉眼几不可见的乳孔被硬生生撑开挤入。从未接触过外物的乳孔壁娇嫩到无法经受任何碰触,此刻却被强行挤入的长针推挤碾磨,经受着一场漫长到看不见尽头的酷刑。
可被这么对待的地方,却偏偏是再娇嫩不过的奶蒂软肉。
尽管这可怜的花蒂已经略有所觉,它也远没有料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对待究竟有多么残忍。
他的手极稳,被针尖挑起的部分也只有很少一点点,若是换做指尖或是其他生有薄茧的地方,可能这点对待都不会引发任何反应。
“别乱动。”他声音冷了下来。“不然奶子被扎破,你以后就得一直漏奶了。”
柏潭声线低沉,语气笃然。
明明只是一句抗议折磨的虚脱反驳,却被他回应得如此郑重。
但这还不是全部。
疼痛、绝望和恐惧混杂在一起,逼得青年牙关咯咯作响,只能睁着泪眼看那冰冷的针尖刺入艳丽的乳蒂中。
如此令人心动。
霍西之这才心满意足地开始动手。
“不——!!不要……不要针、拿走……拿开啊啊!!”
被潮吹淫液打湿的睡裤湿腻腻地贴在花穴,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指甲的坚硬并未减缓几分冲击,反而让娇嫩至极的软肉被迫承受起粗糙纹理的刮磨,激出更多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与折磨。
只看着他。
轻吻落在耳畔,熟悉的气息缓缓将他包裹。身后的柏潭看起来如此贴心,甚至还放缓了语气问他:“不舒服吗?”
水汽在眼眶积蕴,鼻端也愈发酸涩。温溪连最无法接受的还是这来自曾经最信任之人的折磨。他早已无力反抗,却还硬要咬着牙挤出一句:“柏……潭,放开……”
青年彻底不敢妄动,眼睁睁看着霍西之收回长针,抬腕将银亮的针尖对准了已经被刺出一个浅坑的奶蒂。
为了惩罚他的挣扎,针尖又朝嫩肉中陷得更深了一点。
“别怕。”那个绿眼睛的小恶魔居然还在道貌岸然地安慰他。“可能会有点疼,但你会喜欢的。”
不只是身体刺激,这种亲眼看着自己乳孔被长针插入的冲击也足以击溃一个人的心理防线。本就不该被任何外物接触的部位此刻却被一点点撑开,那种寸寸深入的冰冷触感简直让人后颈生寒。
和耳边低语一同出现的是身下变本加厉的刺激,柏潭收紧了手指,并拢的指腹将柔嫩的花蒂捏成薄薄一片软肉,甚至能摸出内里置入的芯片的轮廓。
霍西之并未急于寻觅细窄的乳孔,反而倾斜着将长针压下,用针尖微微挑起了一点奶蒂上的艳色嫩肉。
竟是如同宣誓。
“溪连,我不会放手。”
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