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从遥远处传来一声似是爽到极点的低叹,随即,那双如同铁钳般的手就牢牢箍住脆弱的脖颈,将温溪连从粗长到可怖的湿润性器上拔下来——然后再重重得肏进最深处!
“咕呜——!!!”
喉咙间呛出微弱悲鸣,沉甸甸的硕大囊袋随着一下重击狠狠拍在温溪连高挺的鼻梁上,将他唯一一点呼吸的空间彻底堵住。后仰脖颈上的突起轮廓异常明显,随着霍西之狠厉的肏弄起伏分明,单是看一眼就足以让人想象出娇嫩喉管被暴奸的冲击。
但这才仅仅只是个开始。
没等濒临窒息的温溪连昏过去,拍打在鼻梁脸上的囊袋便向后撤去,霍西之把性器缓缓退到喉口,随后,便又是一下狠厉顶肏!
青筋暴起的性器死死碾过湿热娇嫩口腔内壁和深处喉道,炽烫如铁的肉棍狠狠凿开本应连尾指都吞纳艰难的紧窄喉管,硕大的龟头宛如一枚拳头大小的铁弹般贯穿喉咙,将这柔嫩的器官也改造成了任由伐挞的性工具。
霍西之的真实力气温溪连早已领教过,他在性事上的粗暴也一如既往。况且这次的对象还是第一次真正被肏开的喉管,哪怕他只用了一成力,作用在温溪连身上也已经变成了如同酷刑般的残忍对待。
“噗滋噗滋”的喉管水声和硬挺囊袋“啪”、“啪”打在脸上的重击声混杂在一起,才肏了不到十下,温溪连刚刚被电击到紧绷的赤裸身体就猛地抽搐了一下,喉结微微挪动,失声堵塞的喉咙里也隐约发出了难以辨认的呜咽声。
喷溅的水流顺着腿根滑落臀缝,洇湿身下的床单。
他竟是就这么被喉管暴奸到潮吹了。
这次霍西之并未堵住温溪连的性器,但多日来的刺激已经让稚嫩的雌穴习惯了欲望的宣泄,趁着高潮后的敏感期,呼吸越发沉重的霍西之甚至无暇出言嘲讽早已失神的温溪连,就继续在对方那下意识收缩的喉咙里继续狠肏起来。
“噗”、“啪”的着肉声落在近处耳膜里愈发响亮,艳红唇瓣如同被迫撑大的小号软套般箍在肉棍根部,被抽插带出的涎液顺着他嘴角向侧脸滑落。狠厉的抽送间,囊袋已然在青年脸上撞出明显红痕,粗挺性器根部也磨出了一圈淫靡的白沫黏沫。
霍西之的耐力显然比温溪连强得多,之前每次肏开子宫时,温溪连都会被他翻来覆去地抱着折腾,有一次甚至被肏晕过去两回霍西之都还没射。
这次深喉同样如此,温溪连没多久就完全脱了力,连之前全根没入时推拒的双手都无力垂了下去,即使没被绑住,也只能任由伐戮。霍西之却俨然是一副刚刚兴起的模样,他大力狠肏了几十下,力度大到温溪连垂下的后脑都不断撞陷进柔软的床垫里,才在温溪连真正昏迷前收了力,给了人一点喘息缓和的机会。
饶是如此,霍西之依旧没有把性器完全撤出来,只是没有全根没入,免得堵在鼻端的囊袋直接让人窒息。他缓缓抽送着深埋在喉管中的性器,已然被肏开的口腔和喉咙乖顺地裹含着他的欲望,性器表皮的每一处凸起轮廓都被软肉填裹得纹丝合缝,爽得让人根本无法离开。
霍西之缓缓吐了口气,松开钳制的右手落在了对方白皙颈间的明显凸起上。
遍布的艳红指痕下,被性器撑出的颈间凸起随着抽送缓缓挪移着,这给青年带来无边折磨的残忍痕迹,落在施虐者眼中却显得如此诱人。
霍西之伸出手指,隔着脖颈的温热皮肤捏住了自己深埋其中的性器。
“呜……”
他的动作并不重,按揉的动作甚至能算得上轻柔。但这种隔着皮肤抚摸颈间凸起的动作,和之前抚摸小腹被肏出的痕迹一样让人头皮发麻,被迫从失神中拉回神智的温溪连不禁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
头向下垂的姿势让他无法看到霍西之的动作,但颈间皮肤上传来的高热触感却无从忽略,温溪连甚至感觉到自己脆弱的喉结都被压在颈间的指腹和缓缓抽送的龟头一起内外夹击,这种致命弱点被完全暴露的不安也让他很不舒服。
可等温溪连的微弱反抗一被霍西之发觉,自行判定他已经恢复过来的霍西之就重新开始了大力地抽送。
“咕、呜——!!呜……呼呜——!!”
刚刚才回神的温溪连被突然的猛肏噎得眼前一黑,刑棍凿开喉管的动作却完全没有留情,静止不动时都会让人难以承受的粗长肉屌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掼在脆弱紧致的喉管里,深喉暴奸的动作甚至比休息之前更加狠厉。
棍棍凿进喉管最深处的蹂躏折磨之下,温溪连到底还是在途中昏迷了一次,连下颌的酸麻和舌根的涩痛都没能阻止他的昏厥。
但这种昏迷并未持续多久,没几下,他就再次被狠肏进来的肉屌噎醒,次次被囊袋重击的鼻端也酸麻不已。
漫长的深喉甚至让温溪连生出一种永无尽头的绝望,他的几次干呕呛咳都被深凿其中的性器打断,喉咙的震颤惹得其间巨物又膨胀了一分,就在温溪连觉得自己或许会这么被活活肏坏时,掐在他湿漉脖颈间的双手突然加重了力气,接着,便是猛然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