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跑了,在伊万回来的第二天早上。阿塞夫推开房门想要在他身上解决晨勃,却发现这个可心的小玩具不见了。狭小的窗户开着,断掉的项圈跟翻倒的桌腿上都有干涸的血迹,很显然是白松磨断项圈后逃走了。
“这个贱婊子光着身子跑不了多远,得马上把他找出来,他要是跑出去了,就麻烦了。”塞夫立即回去叫醒了晚上睡在这边的人,叫他们一起搜,他现在十分懊悔松了白松的绑,抬手就给了之前提议用链子栓白松的塞纳脑袋一巴掌。
伊万却是不慌不忙的,等旁人都走远了,才慢悠悠地走到关着白松的那间屋子门口。他很了解白松,知道白松向来面子极薄,是不会光着身子就跑的。逃跑很大概率上只是白松的烟雾弹,他的真实目的恐怕是等这群把他当做玩物的人去追捕他之后,再寻件衣服离开。
房间里能藏人的地方只有小柜子跟沙发底下,伊万轻轻带上门,在走廊里点起了一根烟。
直接把驯不服的猎物抓出来没意思,要抓就得等猎物自以为安全了,连藏着的爪子都暴露出来之后再出手摁死。到时候,再牙尖嘴利能捱折磨的小东西也得蜷缩成一团在脚边发颤。
给了希望,再把希望拿走,让他不知不觉间把自己当成掌握生杀予夺权力的主人,这才是驯养的Jing髓。
白松并没有让伊万等太久。他身材高挑,柔韧性却很好,这才能够在沙发底下那点狭小空间里藏身。但逃跑的计划却实施地不怎么顺利,他昨晚弄断项圈之后,就发起了低烧,此刻额上满是冷汗,偏偏身体无力到连清理肠xue内的Jingye都做不到,只能由着那些肮脏的东西继续污染自己的身体。
?他知道门口或许还有人,但身体却已经虚弱到让他无法再坚持下去了。即使是虚张声势也不得不拼一把,他轻手轻脚地从藏身的地方出来,手里握着从制作粗糙的桌子上拔出来的钉子。
?跃起的动作如同灵敏的花豹一般,白松在伊万还没察觉到自己动作的时候将钉尖抵在了伊万的脖子上。他并没有在暗无天日的yIn辱中丧失自己的看家本领,他从来不是力量型的士兵,一直都靠速度跟技巧来弥补缺憾。
?伊万并没有对被脖子上划出的伤口做出什么反应,相比之下他甚至对白松手上断裂的指甲更关心。
?顺从地跟着白松退进房间里,伊万怜惜地摸了摸白松挟持着自己的手:“你都不心疼的么?这么漂亮的手被你拿去握枪就已经是暴殄天物了,现在你还把它弄成这样。”
“闭嘴!”白松很是有些急切地命令伊万:“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然后告诉我怎么离开这里。”
?他原本只是想抢一套衣服,然后就立刻离开这里的,没想到运气这么好挟持到了将他绑架到这里的伊万。几乎已经起了杀心,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往下按,钉尖往伊万的皮rou里刺去。
这才想起白松当初是被蒙着眼睛带到这里的,伊万笑了笑,然后说:“你趴下乖乖让我再cao一次,我就帮你,不然你杀了我吧。不过等他们找到你,可能会让那条狗cao死你。”
抬起屁股被一条狗用舌头舔xue舔到高chao的经历,对白松来说实在是过于不堪回首,他拼命想要忘记昨天的经历,大腿却忍不住颤抖起来,股缝间甚至有混杂着浊Jing的yIn水缓缓淌了下来。
?“闭嘴!”白松有些恼怒地从后面踹了伊万腰眼一脚,他赤着足,趾头圆润的形状隔着布料也十分明晰,让伊万想起那一身皮rou的细腻触感。
?伊万于是当真不再说话,他跟白松僵持了约数十秒,最终得到了白松的妥协。连日的jian污跟春药早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白松,他以为自己跟过去没什么两样,却已经在潜意识里接受了用身体去做交易的行为。
如果在这里被伊万上一次就能换取生机的话,白松觉得这笔买卖甚至称得上是划算,他已经被一群畜生连续咬了这么多天,不在乎再多挨上一口了。他越来越虚弱的身体不容许他再硬撑下去,但他仍旧没有松开对伊万的挟制,而是在伊万低头去吻他指尖时选择了默许。
淡淡的血腥味在舌尖扩散开来,伊万将那根手指含进了嘴里,他就着这个姿势慢慢地回过头去,开始细细打量起白松全裸的身体来。这具修长矫健的rou体因为连日的轮jian消瘦了一些,白皙肌理上遍布细小的伤口,伊万沿着劲瘦的腰抚摸上去,立刻得到了白松轻咬着牙的回应。
在白松指尖上咬了一下,伊万松开它,然后毫无征兆地说:“你可真yIn荡,被摸一下都会叫的话,离开了这里之后,恐怕没有这么多饥渴到愿意玩男人的人会cao你了。”
他已经看穿了白松体力不足的现状,虚假的温情也就到此为止,宽大的手掌钳子一样握住白松的手腕,他将白松就近压倒在地上,用另一只手掐着下颌亲吻上去。颈侧的伤口因此更深了几分,但他并不在意,他认定白松不会放过这一线生机。
果然,白松没有配合,也没有抗拒,他累得快要昏睡过去,无论伊万咬他鼻尖,还是舔他眼角,得到的都是面无表情的漠然。他甚至没有将伊万的羞辱听进去,是将仅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