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乐过后,雇佣兵们大都醉得彻底,有的踉踉跄跄回去睡了,有的则直接在聚会地点的沙发上一躺便开始打鼾。至于房间里的一片狼藉,便明日再说吧。
白松躺在木架子底下的地毯上,浑身都是烈酒跟Jingye的气息,他仰躺着,反绑着的手被压在身下,痕迹斑斑的大腿正以一个邀请的姿势张开着。明明肚子都被射进去的Jingye撑得鼓起来了,rouxue也被cao到暂时合不上了,但他的内里却还在痒,在渴求着被填满。
浑身都热得厉害,白松低泣着,眼泪淌过已经干涸的Jingye,腥膻的气味让他几乎作呕。牙齿嵌进嘴里塞着的布团里,他激烈扭动着肩颈,想要随便找点什么东西塞进下面,什么都好,他快受不了了。
无声地走到了白松身边,伊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那药真把你变成婊子了么?”
片刻的僵硬之后,白松扭过头看向伊万,他的眼里除了热切什么都没有,他快被折磨疯了,连大股Jingye正因他的动作往外淌都顾不上了,即使那让他看起来如同失禁一般毫无尊严。
拧开手里拎着的酒瓶,伊万往里倒了许多冰块,然后将冰凉的酒ye通通倾倒在白松身上。
布团底下发出的声音凄惨极了,白松的鬓发shi透后紧贴在颊侧,他被那突如其来的凉刺激得想要蜷缩起来,却拉扯到了被使用过度的下体,股间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
见白松冷静一些了,伊万握着他的脚踝抬起他的腿,将酒瓶细长的颈部塞进了shi淋淋的rouxue。肠rou冷得骤然收紧,绞着瓶口不许再进,伊万却不为所动,硬生生撑开饱经蹂躏的rou壁将酒瓶的颈部全插了进去。
“你要是被干的时候也把屁眼夹那么紧,是个男人都愿意死在你身上。”伊万嘲讽着,用纸巾蘸着烈酒给白松擦了擦脸,底下白里透红的肌肤露出来,那颜色快赶上新娘子脸上的胭脂了。
?不过,今天可不就是洞房么,虽然地方磕碜了点,手段残暴了点,但干得都是一档子事。
方才,伊万也cao了白松,他虽然不愿意跟这么多人共用,但他还要混在这群人中间,也就从善如流的上了。白松的身体跟他想象中一样销魂,叫人cao开了之后内里尤其软,男根一进去就舍不得离开,非得像狗圈领地似地在他体内留下点体ye才算完。
胯下二两rou隐隐又用抬头的趋势,伊万握着白松脚腕的手不禁有些用力,他用另一只手开了一瓶酒,然后说:“这是粮食酿的酒,很烈,但顶饿。”
白松滴水未进地被玩了这么久,自然是体力不支,但他记得伊万是害自己到这地步的祸首,尤其不愿意对他摇尾乞怜。
伊万却混不在乎地把酒往他嘴里塞着的布团上倒,那布团早shi透了,酒ye很快渗下去,滴到白松被压住的舌头上。辛辣的酒气混杂着Jingye、尿ye的味道,但白松还是本能地吮吸起来,他不想这么屈辱地死,他要活下去,要逃出去。
光裸的身体红得更厉害了,白松从未像今天这样摄入过如此多的酒Jing,他被辣得咳嗽了几声,先前被gui头撑开的喉头一阵肿痛,但他却没有避开的意思,而是竭力喝了下去。
烈酒之后是清水,伊万抚着白松的后背,手掌托住着肩胛骨中间的位置,像给一只大型猫崽喂nai一样有耐心。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想让白松活下去的,虽然才只日了一次,但他总觉得自己有点跟白松日久生情的意思了。
不远处的呼噜声停了,随着几声悉悉索索,有人起身了。
毫不犹豫地丢开白松压在地上,伊万解开裤带,做出了一副欲求不满的禽兽样。那人醉眼朦胧地看着这里,嘟囔道:“你还硬得起来?我以为那疯狗样是都射空了呢…”
深知跟醉鬼争辩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伊万一手压住白松热得发烫的后颈,一手从白松股间拔出了酒瓶,他说: “看到现成的rou尿壶,懒得跑远。”
透明的玻璃壁上沾满浓稠的白ye,伊万用力扯出的时候感到了不小的阻力。白松被糊成白色的肛口还未合上,微张的样子给人一种被cao松了的错觉,但内里却仍旧紧得不比刚开苞时差多少。 伊万放慢了动作等着背后那人再度睡去,但那人却靠着沙发坐了起来,眼睛紧盯着他的背影,显然是在等他完事后要再在白松身上爽爽。
好吧,这可不能算是我自己主动来找乐子的。伊万这样想着,毫无心理负担地扶着自己的东西插进了白松被冰凉的酒瓶冰镇过的地方,肠xue里的软rou不似先前火热,却收得足够紧,爽得伊万长出了一口气。
他险些忍不住在白松体内动起来,只是顾及到令人芒刺在背的目光,还是选择放起了水。比Jingye更烫也更激烈的ye体大股浇灌在白松才被Jingye滋润过的肠壁上,争先恐后地向更深处涌去,将这具Jing致皮囊从内到外都染上了污浊气息。
“不…不…别了…”白松向来是有些洁癖的,即使是被灌醉后意识迟钝,也知道自己快要被用脏东西灌满了,他抽泣起来,趾头蜷缩着的脚乱蹬着蹭在伊万肩头。
背后那人意识到伊万是在起夜,心底原本的一点疑惑烟消云散,他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