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塞夫将穿着靴子的脚伸进笼子的缝隙,在白松大腿上踢了两下,笑着说:“办他屁股呗 ,又白又嫩的,当初在部队里就给长官撅着屁股cao的吧。”
知道白松听不懂这里的小语种,伊万贴心地翻译了之后讲给他。
肩背颤抖起来,白松受到了莫大侮辱般将被绑住的双手攥成了拳,他修剪整齐的指甲刺进了掌心,用沙哑的声线说:“闭嘴!”
“嘴巴这么厉害啊!” 伊万说着,在笼子边蹲下去,伸手摸了摸白松的侧脸,被偏过头拒绝之后,他回身对阿塞夫添油加醋了一番。
宽大的手掌伸进笼子捏住白松的脸,阿塞夫的一只手顶得上白松半张脸大,他将白松拽到笼子边缘,然后像玩弄什么玩意儿一样肆意掐弄着他的脸。
带着厚厚枪茧的指腹不住摩挲着白松的脸颊,很快在清透的皮肤上压出道道红印,阿塞夫的大拇指尤其不安分,玩够了之后就要压住软红的唇就要往里去。
白松下意识想咬,奈何脸颊被人紧紧捏住,牙关张开着无法动弹,一排细白牙齿生生成了摆设。他的舌头在狭小的口腔里躲不开,很快就被手指摁住搅弄起来。
呜呜的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嘴里发出来,白松紧贴着铁栏的身体挣扎扭动之间,大腿根在衣底若隐若现。他的皮rou非常紧实,白如温玉的肤质更是弹滑,单是看着就觉得上头笼了层光晕。
雇佣兵们都是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过活,有时候数月都没法发泄一次,因此男女不挑,好坏不忌,偶尔遇到个稍微周正些的俘虏都能拿来用,更何况是看到白松这种姿色上佳的,个个眼睛绿得像看到rou的狼。
阿塞夫一开始就没打算吃独食,见状一扬手让兄弟们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拿来给白松抹抹,免得过会儿兄弟们还没爽完,白松先不成了。
非洲来的赛纳手边就是抽屉,他随手翻出几个小罐,拿到铁笼子边就去抓白松的腿。白松方才一直被阿塞夫固定着脸玩嘴,现在又被赛纳抓着小腿按住了下身,失去了仅剩的挣扎余地,他唇边满是无法吞咽的津ye,一副还没开始玩就被玩坏了的模样。
黝黑的大手才探到白皙的腿间,就被并在一起的大腿紧紧夹住,温暖的rou体又细又滑,让塞纳忍不住将手掌又往上挪了挪,抵着腿根破皮红肿的指印摩挲。这样微弱的抵抗毫无作用,只是白松不想难堪到在人前张开大腿露出自己被列昂尼德cao到熟烂的屁眼而做的垂死挣扎罢了。
罐子里的膏体散发着阵阵异香,直往白松鼻子里钻,视觉被剥夺之后,他的嗅觉变得更加敏感,甚至闻到了一丝丝的甜味。下一秒,伴着几个人用他听不懂的语言说出的几句嘲笑,那些膏体被抹到了他的体内。
“斑蝥,蟾酥,还是山药?”塞纳读着罐子上的标签,边询问着众人的意见,边胡乱往白松不断蠕动的肠壁上抹着药膏。
这几样东西,不是催情的,就是折磨人的,往xue里抹一样就够白松受一阵煎熬的,现在被塞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乱涂,就算白松的脾气再硬,也得烈女变荡妇。
粗糙的指腹即使是沾满了药膏,在摩擦过柔嫩肠壁的时候也仍旧令敏感的身体感受到了阵阵麻痒,白松舌头被阿塞夫捏着,喘息扭腰的时候难免会在阿塞夫指尖抽动,乍一看,倒像他主动张嘴舔阿塞夫一样。
旁边的人视线都在白松的细腰跟白屁股之间游走,直到塞纳料理好了待会儿要用的地方也没离开。
腿终于被放开了,白松的第一反应是踹了塞纳一脚,他动作挺快,正踹在塞纳肩膀上,将毫无准备的塞纳踢的往后一退坐在了地上。要不是他现在腿上没什么力气,塞纳少说也得在地上滚两遭。
阿塞夫玩够了白松的嘴,将shi漉漉的手指在白松颊上擦了擦,便去旁边水桶里选起了麻绳,他边将绳子中多余的水分拧出,边嘲笑阿塞夫:"nai猫的爪子把你酥倒了么!"
在哄笑声中爬起来,塞纳失了面子,多少有些生气,他回到笼子旁边,一掌掴在了白松tun部。紧实饱满的tunrou被打得一颤,立时在荔枝rou一样白到近乎通透的皮rou上多出个红通通的掌印。
头低下去,白松虽然被蒙着眼睛,却还是觉得一阵羞耻,方才那一掌打得他tun缝间那个xue眼也跟着颤了颤。刚刚抹进去的那些药膏都已经化了,将他的屁眼浸得shi漉漉,这一抖就好像有东西要淌出来了一样,羞得他忙夹紧了后面。
这点微小的动作被笼子外的众人看的一清二楚,他们很快就不愿再这样隔靴搔痒,直接上手打开笼子将白松拖了出来。用身上所有的力气挣扎着,白松的腿最先被抱住了,他的鞋早就被脱掉,裸露着的脚腕非常纤细,除了凸起的踝骨处泛着淡淡的粉跟皮带留下的勒痕之外,可以说是通体莹白了。
几个雇佣兵肆意占着白松的便宜,借着抬人的动作,手掌摸遍了白松的大腿胸口。没有参与这样没品的行为,伊万好整以暇地端着杯威士忌,在一旁欣赏着白松挣扎时露出来的皮肤。
白松很白,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但他没想到这样白的底子会在被蹂躏过后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