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药物和性欲的强制刺激下,记忆在大只“肌rou狗”的大脑中横冲直撞着。
即使经受了药物和rou体刺激的摧残,自己混乱的大脑也并没有被彻底洗刷干净。记忆像是一张被撕碎的纸一般,零零落落地在“意识空间”中打着转,既没有消失,也无法拼合。
然而,大只“肌rou狗”意识到,这仅存的一点点清醒,也即将被摧毁——催情药剂正在充满整个玻璃棺材,土黄色的诡异气体正在通过鼻腔、口腔甚至皮肤渗入自己的体内,然后用爆炸一般的性欲让自己的意识崩溃,变成只有生殖本能的肌rou玩具。
如果在密闭的容器中一直吸入这种气体,身体会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反而会让射Jing这种濒临死亡的最大快感源源不断地刺向大脑,最终导致身体和意识一同崩溃,变成一具只有呼吸的活死人,在几千次空炮的高chao中慢慢脱水,走向死亡……
……为什么自己会知道?
被拽脱的左小腿传来的剧痛,勉强对抗了强弩之末的注射药剂对意识的压制,让大只“肌rou狗”勉强清醒了一点点。
虽然全身依然无力,还被强行塞进了玻璃棺材中,但骨节分明的大手无意间被面具男压到了大只“肌rou狗”的嘴边。意识模糊的大只“肌rou狗”勉强移动手掌,将食指伸入口中,然后狠狠咬了下去。
“……呜呃!!”
伤口涌出的血ye流入了口腔,引发的剧痛像是分开血rou的一把利刃刺入身体,让大只“肌rou狗”打了个冷颤。
……为什么自己会知道,这些事……
因为,自己亲眼见过啊……
可是,在哪里见过、和谁一起,怎么都想不起来……
冰凉的触感让自己意识到那是玻璃,但虚弱的自己是全身都被强行塞进来的,几乎等于卡在了棺材中,根本没有挥动拳头打碎玻璃的空间和力量。
红肿生疼的下体,已经在气体的催化下再一次硬了起来。可怕的药剂就像邪恶的幽灵,将全身的力气渐渐抽光,全部送到硬如钢铁的生殖器部分,然后当做予人虐待快感的玩物象征,大股射出体外。
自己的清醒时间已经不长了,可是哪怕多一分钟,自己也想作为一个理智尚存的人类,而不是一条只会射Jing的“肌rou狗”存在于世间啊……
……“肌rou狗”?
是啊,这是那个强壮的虐待狂对自己的称呼。可是在这之前,自己的名字是什么呢……
自己隐约记得,自己是做错了事情,被老板惩罚,将自己改造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大只“肌rou狗”再次打了个冷颤,紧咬着牙关——一想到以前的事情,自己就会感觉头痛欲裂,像是旧唱片机的探针划出了唱片的范围,掉到了粗糙的石台上,发出尖锐刺耳的噪音。
自己想起来了,自己只是一个有几手格斗技的普通人,一直以来干得都是保镖的活,在刀头上舔血。直到某次在换工作时,遇到了第一眼便吸引自己的人——对方一袭制服,虽然没有自己的个子高,身体也没有自己壮实,但谈笑间彬彬有礼,甚是优雅,举手投足见颇显贵族风范。
那便是自己一心向往的老板……
即使自己知道了对方的优雅下有多心狠手辣,哪怕对方调教奴隶时完全就是地狱的恶鬼,哪怕对方逼着自己做奴隶贩卖这种令人作呕的勾当,自己也未曾拒绝。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因为自己对对方产生了不该有的妄想……
而那些喷发欲出的妄想和期待,在对方将药ye注射进自己的身体里时,随着信仰一起彻底崩塌。即使自己被所谓的“肌rou狗同伴”强暴,陷入被强行逼入疯狂的状态,也没有比老板的残忍命令更加痛苦。
可是,自己恨吗?恨意当然是有的,可是死到临头,反而有些麻木了呢。
现在,自己即将面见死神,希望他可以让自己彻底忘掉这些吧……
“呜呃!!呜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股白浊从硕大的gui头喷出,飞溅在玻璃棺材的壁面上。经过面具男的多方凌虐和压榨,大只“肌rou狗”的Yinjing早已伤痕累累,但Jingye却依旧浓稠,像是饱含了从健壮身躯的每一个角落搜刮而来的力量一般,在玻璃壁上涂满一大滩。
在无限的药物驱动下,每射一次,大只“肌rou狗”的身体便会虚弱一些。没有水分补充的情况下,身体的Jingye、汗ye和尿ye同时大量流失,很快便会陷入脱水状态。
扭曲的关节和肌rou紧贴着玻璃棺材壁,汗水从伤痕累累的皮肤上流下,流过密密麻麻的伤口,传来一阵刺痛。大只“肌rou狗”露出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苦笑,放弃了抵抗,将意识沉入脑海,任由高涨的性欲彻底控制自己的身体。
一旦欲望抢占了意识的要道,之前的负隅顽抗立刻变得极度痛苦起来——射Jing这么舒服,为什么不多来几次呢?整颗大脑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用想,就这么沉浸在性欲的快感中,直到生命终结,似乎也挺不错的呢……
然而,就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