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
泰格痛苦的呻yin声从设备中传来,大厅中的富商们眼睛发亮,紧紧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一个细节。
“快看快看,那个家伙射了!”
“啧啧,还射了不少……优质货色啊。”
“看得我都硬了……赶紧把他抓到这里让我们爽爽啊!”
富商们像一群饿狼盯着兔子一样,双眼泛起了贪婪的绿光。不少人的裆部再次顶起了小帐篷,一抽一抽地反映着rou体欲望的强烈。
另一边,在塞多姆尔的用力抠弄和硅胶Yinjing套的强大刺激下,白浊的Jingye不受控制地从虎根喷涌而出,大股大股射在了透明管内。泰格痛苦地蜷着身体,拼命压制着高chao对理智的冲刷。
塞多姆尔自然不会放过施暴的好时机。制服男狞笑着掏出了一根电动Yinjing,趁着泰格因为高chao而脱力的时候,按下开关,掰开红发青年的肛门,粗暴地塞进了泰格的菊xue。电动Yinjing立刻嗡嗡嗡地转了起来。
“……呜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
一边是虎根的激烈高chao,一边是后xue更加猛烈的刺激,泰格的大脑被快感来回冲刷,浑身颤抖地哀嚎着。
表情狰狞的塞多姆尔明显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又掏出了一条头套给自己戴上,然后抓起泰格的头发,直视着有些涣散的赤红双瞳。意识有些模糊的红发青年看到面前男人的头套,极度惊恐的情绪溢于言表,甚至绝望地哭号了起来。
“…………呜呜呜呜……求您……放过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原来这一条头套,正是当初‘赤色之虎’的毁灭战,鲁尔特公开强暴泰格时所佩戴的。墨蓝色的面罩绣着龙纹,无比威武霸气,勾起了神志不清的泰格的恐怖回忆。
恐慌至极的泰格脑中全是可怕至极的回忆影像,涣散的双瞳在灰暗的光线下根本无法辨别真假。红发青年的心中被恐惧所填满,哀叫着向另一个方向爬去。
然而,完全丧失战意的泰格双腿筛糠般颤抖着,爬出几米便被塞多姆尔拖了回来。已经被恐惧彻底打垮的红发青年看着墨蓝色的面罩,浑身漂亮的肌rou痉挛颤抖起来,嘴角甚至都流出了口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求您……放过……泰格……奴隶……”
哈哈大笑的塞多姆尔骑在泰格身上,给每一根手指都带上了刑求用的金属指虎,朝着红发青年挥起了拳头。
制服男的力道并不重,但有着金属指虎的加成,每一次重击在泰格结实的胸肌或腹肌上,都能留下通红或青紫的拳印。刑求专用指虎并不锋利,但砸在身上非常痛,尤其是对于意志临近崩溃的泰格来说,锥心的痛感更是得到了加倍的放大。
“嘭!!”
“呜啊啊啊!!!”
“嘭!!!”
“呜啊啊啊啊!!……好痛……呜呜呜……”
“嘭!!嘭!!”
“呜呜呜……主人……啊啊啊啊啊啊!!……放过我吧……”
每一击带来的可怕痛苦,都瓦解着泰格所剩无几的意志,让红发青年哭叫着求饶。而塞多姆尔仿佛真的化身成了发狂的鲁尔特,对妄图逃走的奴隶进行着地狱般的拷打酷刑。
“嘭!!嘭!!嘭!!!”
“下贱的奴隶,还敢不敢跑了?”
“……呜呜呜呜……不敢了……泰格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
“嘭!!!!嘭!!!!嘭!!!”
“还敢不敢不听主人的话了?!”
“……啊啊啊啊啊啊!!呜呃呃……奴隶不敢了啊……求主人放过奴隶……呜啊啊啊啊啊啊!!!……”
“嘭!!!!!”
塞多姆尔最后的一拳,狠狠地打在了泰格的脸上。红发青年的嘴角流出的血迹透出了面罩,涕泪横流地缩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无神的双眼满是恐惧。腹肌和胸肌因为充血而更加饱胀,但其上可怕的青紫伤痕令人目不忍视。
“来吧,跟主人回到你该去的地方,性奴泰格哟……”
制服男微笑着蹲下身,将泰格头上沾血的头套摘下,再次掏出了一条全新的“赤色之虎”头套。塞多姆尔将新头套给瑟缩的泰格带上,然后用Jing美的皮项圈给头套封住了边,拴上一条链子,牵着步履蹒跚的红发青年走出了舱底。
新头套和旧头套的图案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眼睛的地方并没有挖洞,完全遮蔽住了泰格的视觉。而嘴的地方挖了一个大洞,有什么特殊的用途不言而喻。
大厅的屏幕已经关闭,灯光也换成了yIn靡的暗紫色,富商们像饿狼一样喘着粗气,纷纷将衣服脱下。大小不一、长短各异的Yinjing无一例外全部硬邦邦的,等待着释放欲望的那一刻。
大门被缓缓推开,塞多姆尔满意地看着眼睛发绿的富商们,将有些瑟缩的泰格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