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前夕,塞勒斯提亚亲王的礼服才加急送到。
倒不是Cao办婚礼的帝国皇室礼官们故意怠慢,而是某位未来王妃的要求太过繁琐。
之前,希尔洛面无表情地看着雌虫和一众裁缝讨论。
“披挂是纯白色,暗纹不要镶金,不符合我雄主审美。”
“对,红色金边,要正金红色,很衬我雄主的肤色。嗯?亲王不能用正金红,只能皇帝陛下用?哦?是帝国皇室的规矩啊。”
得到裁缝和礼官确认,无法无天的雌虫马上掏出终端,打给帝国新任皇帝陛下本尊,当着众虫的面,直呼皇帝姓名,“安赫里托,帝国陈旧的规矩是不是该改一改?我这里有一项对你有利的建议……”
三分钟交涉完,未来的亲王妃挂掉通讯,结论道:“修改礼仪条例的法令一小时后下发,先按我的要求改,知道了吗?”
礼官们偷偷擦着汗……不愧是联邦之主,凶名在外的杀神,就是硬气!几百年皇室陈规说改就改。
修改后的最终版本礼服送到,雌虫以欣赏高级艺术品的心态,好整以暇,甚至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坐在沙发上,兴致盎然地等待雄性更衣。
——被希尔洛冷冷一句“出去”打碎梦想。
但阿内克索会放弃吗?
当然不会。
老jian巨猾的雌虫找了个理由,自顾自直接开门进去,“啊,雄主我的胸口又在胀痛,可以给您可怜的妻子——!”
老雌虫眼睛直了,发出贪婪的光亮。
年轻貌美的雄性正背对着他,跪在红丝绒的长软椅上,撩开衣服下摆,往上提着裤袜边缘。
帝国亲王礼服是古典式的袍子,下面当然不会真空,配的是到脚的ru白色连身袜。
希尔洛从王子时代就很抗拒穿这种服饰。
紧绷绷,绑在身上,勾勒出腿部线条,身为雄虫很容易引起雌性不怀好意的联想,他讨厌雌虫们盯他的目光。
也勉强包括面前这个老变态。
阿内克索把他从头到脚视jian了一遍。
雄性身着敞开领口的麻质衬衣,下摆耷拉到tun部,他正撩开下摆,整理裤袜边缘。圆而小巧的tun部被白色布料绷得紧紧的,弧度很好看,rou最多的地方,内裤颜色隐隐透出,前面的性器官垂下来,能从腿缝看到一点形状,猜测出那东西的尺寸。
仿佛一副巴洛克宫廷风情画,色调浓郁,旖旎生香。
本来希尔洛在专注整理衣服,发现被雌虫偷窥,立马羞恼地夹紧腿。
“你最近越来越放肆了!”
他的怒声完全吓不到老雌虫,对方反而一本正经感叹:“还好雄主挑了我做妻子。”
“为什么?”
“换做别人,雄主这时候已经被按在地上狠狠欺负,也太可怜了。”
雄虫噙着一抹冷笑:“这三天你出去睡,不可同房,这是规矩。”
“……遵命。”老雌虫叹了声气。
当晚,阿内克索果然没来烦他。希尔洛难得落到清静,享受了一会“单身”前的最后平静。
第二天,他们在亲王宫殿门口见面,老雌虫仿佛一夜之间老了两岁,颓废得不成样子。
希尔洛表面上目不斜视,没有多余表情,在礼官过来介绍程序时,还是走了神,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往阿内克索那边看了好几眼。
“殿下?”皇室大总管嬷嬷出声提醒。
希尔洛语声冷脆:“继续说。”
“之前说到,按照大婚传统,您当日系在脖子上的缎带必须用雌虫的动脉血染成。所以需要您现在亲口咬雌虫,含了血吐到金盆里。”
“动脉血?”希尔洛扬起眉毛。
嬷嬷公事公办地说:“就从脖子根取血。”
希尔洛转向自己的雌虫,是商量的语气:“真的要咬在脖子根?取手指血也行。”
阿内克索还未回答,总管嬷嬷故意咳嗽两声,“咳,这样恐怕不符传统。”
希尔洛不悦地看总管一眼。他是帝国皇室服侍过三代皇帝的老虫,当然敢直接和四殿下犯呛。
阿内克索紧走两步过来,握住希尔洛的手,轻拍两下以示安抚:“没事,咬吧,遵从传统。”
比起让雄性为难,被咬两口算什么事。况且,能被希尔洛当众趴在身上,用牙齿扣进rou里,那可是无上的享受啊。
希尔洛顾虑一会,还是招招手,让雌性紧靠过来。
身边围了一圈仪式见证礼官,亲王殿下神态端肃,搂着雌虫的脖子,轻轻扣下牙尖。
——用雌虫的血染红缎带。
这样细品之下野蛮的传统,饱含着雄性的征服和雌虫的最大服从。本该是凶狠冷漠的过程,却被希尔洛演绎出了温情。
他在啃咬中,慢慢抚摸雌性紧绷的rou体,用很轻很低的声音说:“如果疼要告诉我……”
阿内克索昂起脖子,一动不动,眉目间都是臣服的姿态。
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