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阿内克索滚烫的脸颊贴在他脖颈上,“你今天对我说了好多‘不’。”
“我今后还会对你说更多‘不’。”希尔洛无动于衷,仔细解开阿内克索的上衣,不理会他在水下蠢蠢欲动,露出在雨淋和涨nai双重摧残后的胸膛。
热敷,轻揉,注意手法,还有什么来着?这烦人的雌虫一直在乱摸打断他思路,他真该出去找根皮带把他拴在哪里好好调教。
“不想做吗?”雌虫晕晕沉沉,凭借本能揉搓着雄性性器官。
“不。”希尔洛没法推开他,没想到刚刚学到的知识就要紧急在妻子身上实践了,还在寻找下手的力度。
“一周了……不想要吗?”阿内克索的手第三次被雄性无情拽开,又执着得缠上去。
“不。”希尔洛沿着一边rurou轻轻按压,摸到了轻微的肿块,他握着雌虫的腰侧,把他侧着翻过来,好看清皮肤的发红区域。阿内克索却固执得将双臂缠在身后,手指交叉在他后颈打了个扣,让希尔洛有点恼火。
“不能……插进来吗?好不容易……”阿内克索挂在雄主身上,明明全身泡在热水里,还冷得发抖。
“不。”
雌虫在下意识逃避他的按压,即使尽力压抑,希尔洛还是能捕捉到喘息间夹杂的痛呼。
“不……不喜欢我吗?”他开玩笑似得问着。
“不。”希尔洛根本没在意他说了什么,下意识答着。他用指节轻轻刮搔着ru头根部,好不容易激出一点排nai反射,ru白色浓ye慢慢洇进了热水里,变淡消失了。
阿内克索一下子松了劲,嗓音低得快听不见了:“不,你骗我的……”
雄性紧紧用手臂锢住他,免得他随着水流朝浴池的远去飘过去,也避免他从自己身上滑下来,掉进水里呛了水。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光热敷可能还会损伤ru管,雌性又不愿意去医院就医,希尔洛只能先采取一些手段。如有必要,他绑也要把阿内克索绑去医疗中心。想着,他已经在估测着需要多少麻醉剂才能放倒SSS级雌虫了。
他的雌性似乎永远不需要他Cao心。仅仅过了十多分钟,阿内克索恢复了点意识,就从池子里跨了出去,靠在墙角,打开淋浴昂着头冲洗起来。
希尔洛没有沾上雨水,简单擦干身体,重新换上干衣服。他的视线在雌虫腹部狰狞的疤痕停留了一秒。阿内克索也许是疲乏了,沉默得揉洗着黑发,没有再纠缠着要雄性上他。
希尔洛丢下他,直接走出去。住的地方太广阔也不好,走到医疗室还得一段距离。他刚下了一层楼,就听到身后急促慌乱的脚步声。
“怎么?”雄性微微讶异,但没有过多表现出来,稍稍扬起一边秀致的眉毛,注视着同样看起来有点愕然的雌性。
他一看就是急急忙忙跑出来的,只批了件浴袍,小口喘息着,赤着脚,头发shi漉漉的没有吹干,狼狈而凌乱。明明身材高挺,这个时候却扶着墙,佝着背,也许是被热水泡过,整只虫都看着软化了不少,锋利雄浑的气势荡然无存了。
“我……”他能说什么呢,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太粘人了,雄性会觉得烦,不给互相留出独处空间也不好,这些他都很明白的不是吗?
“阿内克索。”雄性清澈的声音糅合了叹息,听得他的心都揪了起来。
为什么他就是这样一个贪得无厌的雌虫呢?
阿内克索感到些微挣扎痛苦,他抬起低垂的眼睛,惊慌得发现雄性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来。
他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背后撞到了墙上。雄性的凝视着他的灰眼睛,慢慢缩短距离,近到他能看清莹白的肌肤上微小透明的绒毛。希尔洛平稳而清冽的气息拂过他的嘴唇,相比较的是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小腿发软,腰腹发酸,他不清楚那是高烧的作用,还是单纯被雄性荷尔蒙入侵的症状。
如果在平时,阿内克索早就反扑过来翻身将他压在墙上吻了。希尔洛愉悦得打量着雌虫此刻的样子,高烧夺走了他的尖牙利爪,身体和思维高度不协调,在他信息素的压迫下,桀骜成熟的脸烧得红热,好像剥掉了坚硬外壳的龙虾一样,里面的内容物滋味醇厚,别有风味。
“想跟着我?”希尔洛轻轻在他脖颈处吸气,淋浴后特有的chao热从雌虫的身体蒸发出来。
阿内克索不出意料在他刻意的调弄下发起了颤,不断翕动着喉咙,想说些什么,脑子好像成了一锅浆糊,什么都在雄性的注视下化成了一滩沸水。
雄性的手放在他的腰侧,缓缓解开腰带结,抽出那条布带,将它用作绳索,漫不经心得把雌虫的手柜子上的铜制烛台捆在了一起,松松打了个飘逸的蝴蝶结。
“乖,就在这等我。”希尔洛错开身,含笑对他吩咐。
烛台是松动的,一根带子也根本栓不住雌虫,但阿内克索居然真的待在了原地,胸膛起伏,放任雄子脚步轻快离开。
被长着那样一张脸的雄子冷不丁壁咚,病中的SSS级雌虫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