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的身形实在是太有压迫力了,李明喻又对目光十分敏感,很快就察觉到了门口的男人。
“继续。”严柏的视线在男人的肚皮上流连不去。
若说他第一次见到孕妇般的男人倒也不是。他家里有家庭影院,父亲们也喜欢拍摄一些生活记录,比如他们的出生还有生日的碟片就堆满了一个大柜子。偶尔,蒋爸爸会带着他们一起回味。其中,就有他们另外一个父亲出境。
那位父亲身体特殊,家里几个孩子,除了费逸不是那位父亲所生,其他几兄弟都是同母异父。
在张麒的生活记录中那位父亲就出现得特别的频繁,其中就有父亲怀孕时候的模样,与现在的李明喻有些类似,肚子奇大无比,身形偏又消瘦,连遥望过来的眼神都有些形似。
严柏的目光犹如实质,哪怕李明喻再如何忍耐,也不好意思在人前做出太出格的举动了,琢磨了一下,说:“我要不要剃毛?”
李明喻头发多,胯间的毛发自然也多,不过,相比粗硬的头发,下面的Yin毛柔软得很,因为泡了水正软软的贴在了不见天日的皮rou上。如今对方大着个肚子,一只手抱着肚子,另一只手根本就够不到肚子下面,要他自己剃毛那是不可能了。
之所以提出来,不过就是个隐晦的引诱罢了,偏偏他还冷着一张脸,看不出任何引诱的可能性,倒真的像是个询问。
严柏轻笑了一声,也没多话,直接拿出了激光除毛仪。这东西不过手柄大小,与女人常用的脸部按摩仪差不多样子,手柄圆润,除毛的主体部分也不大,按在毛茬上的时候会发出轻微的滴滴声,代表正在工作。
当然,和所有的除毛仪一样,只能去处毛茬,若是Yin毛你也得先给它修剪短了才行。
李明喻肚子里都是水,艰难的坐在了马桶盖上,挺着个大肚子靠着水箱,哪怕面上毫无表情,粉红的耳廓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
严柏先拿着剪刀替他修剪掉太长的毛发,剪刀有些凉,因为是复古式的金剪刀,剪出毛发的时候还会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冰凉的刀片贴在了大腿内侧,一触而过,接着,咔嚓一声,一簇柔软的毛发就掉落在地上。
李明喻不敢去看严柏,没了视线的干扰,耳朵就超常发挥,将男人的呼吸声,自己隐隐的憋气声,还有剪刀活动时的咔嚓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想到那东西正在修剪的不是头发,而是Yin毛,就莫名的有些羞耻。
李明喻两只耳朵都红了,感觉剪刀频繁在腿间活动的范围更大了一些,或许是已经修剪到了敏感地带,剪刀碰触到的不止是大腿内侧的皮肤,还有低垂的rou痉和囊袋。温暖的环境里,那一点凉意就格外的明显,或者是刺激。
稍稍一碰,感觉皮肤上都会冒出无数的鸡皮疙瘩,身体就像是被针轻轻的扎了一下,不疼,就是有些惊炸,隐秘的细小电流会从碰触到的皮肤迅速蔓延到脊背,腰都软了,两条腿轻轻的颤抖着。
“敞开些。”
李明喻咬着下嘴唇,单手拖着自己的肚皮下方,并没有太过于犹豫就按照对方的吩咐把双腿打得更开了一些。自己都跟着人回家了,也脱光了自己清洗了,人也见到了,还犹豫不决的话那就纯粹是矫情,是勾引,是欲拒还迎。
李明喻不知道严柏喜欢吃那一套,就他有限的试探中,只知道严柏不介意情人的一些小聪明。可是,那些小聪明只适合用在公事上,私下相处若是用小聪明来算计对方,任何一个上位者都不会太过于纵容。
这一次剪刀直接贴在了rou棒附近开始修剪,从rou棒的最上方根部慢悠悠的剪掉过长的Yin毛,一簇簇碎毛从指缝中流出,有的顺着指缝落到了地上,有的落在了rou棒上,有的飘飘荡荡,直接贴在了大腿根部细嫩的皮rou上,弄得那一处痒得很。当然,更多的顺着rou棒一路飘下,在过长的包皮处挂着,也不落下去,一个劲的往包皮口里面钻。
太痒了,不止是包皮痒,连里面还没醒来的gui头都被撩拨到了,慢慢的有了苏醒的预兆。
羞耻,他快要勃起了。
李明喻把下嘴唇都咬出了牙印,接着,一股热气吹拂在了rou棒之上,对方把上面残留的毛发给吹掉。可是,有的的确是掉了,有的原本不过是虚虚的挂着,这会儿反而紧紧的贴在了包皮上,下不去了。
冰凉的剪刀和温热的手背都在rou棒周围活动着,从左到右,从上到下。落下来的毛发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无数的细碎毛发因为水渍贴在了大腿内侧,包皮和囊袋上,又sao又痒,抓也抓不得,拍也拍不掉。
李明喻知道这是对方给自己的小小惩罚,他只能闷不吭声的忍了,不能反抗。
接着,对方的手指点了点小小抬头的rou棒头部。过长的包皮依旧包裹着里面的rou冠,只是,rou冠逐渐胀大了,已经快要从那小口袋中钻出来,偏偏小口袋上还挂着好几根碎毛,rou冠顶着光秃秃的头探出来的时候,毛发就顺理成章的从包皮移到了gui头上。
“唔……”李明喻终于呻yin出声,声音低哑,带着难耐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