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逸的性欲其实一直都很旺盛,只是他这个人有点工作狂。工作慢的时候就分走了他大部分的Jing力,那时候他要么不做爱,一旦做爱就是把人往死里弄。
他也知道自己的劣根性,太疯的时候根本不会去找许维,也不会去纠缠费桉,大部分时候是许醒也要排解压力,两人在哪里遇上就随便找个五星酒酒店,在酒店里疯狂两个小时,相互撕咬,把人干得差点脱肛都是常事。当然,若是遇不到许醒,他的欲望没觉醒,却被许觅给逮住了,那更加好,他对许觅基本没啥怜悯之心,想要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不Cao人的rouxue,就塞到嘴里一直深喉都可以干上一个小时,最后射人一肚子的Jingye,射得人想吐。
他一旦工作清闲下来,才有一点闲情雅致温情。许维就是在他的灵感欲爆棚的时候遇到的,在灵感缪斯面前,费逸是绝佳的灵魂和rou体伴侣。他能够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一个人,甜言蜜语不算什么,温柔的抚摸,兴之所至的亲吻,在任何能够给人安全感的地方做爱都是最正常的Cao作。
很少有人能够拒绝绅士般的费逸。
两人这会儿突然相遇正好介于工作即将忙起来之前的一两天,费逸知晓自己的情况,他有心想要把自己的身体掏空,然后好专心专意的应对接下来的繁忙工作,故而,他轻易不会射。
许维在他的Cao干下又chao吹了一次,Jing神和rouxue都彻底的软绵了下来,已经做好了更加凶猛的性爱准备。
费逸还没真正发狠,许维见对方久久不射,主动说:“到我嘴边来吧,我给你吸出来。”
许维平躺在了沙发上,若是主动把rou棒送过去,那就是跪在了对方的头顶上,这是一种比跪着给人口交更加表示驯服的姿势,就是父子之间俗称的骑到头顶上。可见,许维对费逸的心思是何等状态。
费逸没有什么犹豫,他知道许维的骨子里其实是渴望被人控制,让别人掌控他的性爱,就能够掌控他的情绪,他对真心爱慕的人心甘情愿的交出一切,包括他的尊严。
费逸的裤子依旧没有脱掉,只是虚虚的挂在了tun部下面,他蹲到许维的头顶,许维为了方便口交特意把头枕在了沙发扶手上,张嘴就含住了那大得出奇的rou棒。
吃到嘴里后,他才知道不是错觉,rou棒比方才更大更粗,几乎是吃下去就没有舌头活动的余地了。
这个姿势是费逸掌握主动,他偏偏一动不动,只是低头凝视着男人驯服的姿态,看着对方艰难的活动着舌头来抚慰自己的rou柱。
rou棒太长了,全部吃下去就直接到了喉咙里面,吞吐的时候会有种窒息感。
许维抬头看了他一眼,干脆把rou棒拿出来,用舌头在gui头上不停的打着圈圈,用舌苔刺激着rou冠和rou柱,把整个rou棒舔得晶光发亮后就再撑起一点上半身,把rou棒频繁的深喉,晃动着脑袋不停的来回吞吃。
他的眼角很快就被窒息感给激出了眼泪,含着露着就是不肯滴落下去。
嘴巴也红得很,因为沾满了唾ye和Jing水,显得越发的丰润,偶尔把rou棒吐出大半的时候还可以看到舌头。舌头在rou柱的下方灵活的摆动着,用舌苔摩擦着下方敏感的皮rou。
连续深喉十多次后,他喉咙都痛了起来,干脆把rou棒竖了起来,低头去舔吃rou棒根部和囊袋交接的地方,囊袋拍打着他的脸颊,很快,鼻头也红了。
许维眼睛一直盯着rou棒上,越吃越觉得自己口渴难耐,可是他又实在是吃不下,太大了。
手指虚虚的拢着rou柱来回抚摸着,还把马眼压在了自己的肿胀的ru头上,让gui头挤压着ru尖,还尝试着想要把ru尖塞到马眼里面,后来发现实在不行,这才拢着两边胸肌想要来个ru交。
这姿势就有点女人了,费逸再如何也不会和女人做爱,他直接把对方提溜了起来翻过身去,在许维的惊喘中,胀大到了极限的rou棒一杆到底捅到了rouxue的深处。
rouxue里面都是yIn水,rou棒干进去就发出噗嗤的水声,所有的yIn水和yInrou都包裹着rou棒,摩擦着,吸吮着。
费逸不再慢条斯理的Cao干,而是扣着人的腰肢用力的一次次往自己的rou棒上撞去,力道太大了,许维几乎撑不住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后晃动着。Cao得太厉害的时候,脑袋都撞击到了扶手上,连续撞击的时候头昏脑涨,除了后xue的快感让身体颤栗不止外,就是脑袋中噼里啪啦的绽放着烟花。
太刺激了,许维的呻yin接二连三的泄出来:“老公,哈,好深,老公的rou棒好深,哈啊啊啊啊,好棒,好舒服……”
他不自觉的摇摆着屁股去追逐快感,想要rou棒每一次都撞击到sao点上,又想要前列腺再一次高chao,他更想被对方Cao射,射Jing的时候rou棒会持续的在xue内抽插冲撞,因为享受着高chao余韵的身体会更加敏感,再被持续Cao干的时候有种自己会持续泄Jing的错觉,比不上失禁,可也相当于失禁。
那时候,不止是rouxue会狂喷yIn水,rou棒也会被干得漏了闸似的,Jingye会被干得到处乱飞,所有的毛孔打开,人都会爽得灵魂出窍。
许维太想要那种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