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成熟的男人满目yIn光,裸露出来的脖子和胸膛都是一片粉色,两颗被衣襟给半遮挡的ru尖如同nai油蛋糕上点缀的樱桃,红得刺眼。红果随着主人的喘息更加的硬挺,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主人被撞击得太远的时候,红果就从大敞的衣襟里面钻出来,小小探了下脑袋,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又晃晃悠悠的躲起来,几次后,红果越发的硬实,被衣襟摩擦得仿佛随时都要滴出血来。
两个小东西就足够艳丽了,视线再往下,被压褶的腰腹之下是更加硕长的rou棒。rou棒的尖端缀着Jing水,cao一下就晃一下,连续被抽插的时候,那晃动就接二连三,最后抵不过地球引力,直接朝着镜子飞了过去,在镜面上炸开一个水花。
水花的下面是热得探手的rou棍,rou棍越来越粗长,gui头从男人的手指缝里面挤出来,从娇人的粉红色被挤成了充满了血的大红色,马眼对着镜子大声喘息,被勒得变了形的时候,男人都耐不住的求饶。
明明是求饶他却单手扣住了对方的手背,与费逸的手掌一起夹击着rou棒,从腹部往下不停的触摸着滚热的肌肤,Yin毛都被裹在了手心里,又chao又硬。屁股更是一次次往后撞击着,迎合着费逸的动作,终于磨到了前列腺后,他的身体会颤抖,rou棒更加的硬,也更加的疼,可他全然不顾,反而咬着自己的唇瓣发出更加魅惑的yIn叫。
“老公,sao点,戳到sao点了,哈,好舒服,老公……”
费逸觉得短短的几分钟自己就要溺死在人的背上了,老公这个词是个禁忌,炮友之间根本不存在较别人老公,以前的炮友不会,日后的炮友大概率也不会。可男人偏执,在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就当着前夫的面叫费逸老公,一边和费逸交媾一边对前夫怒目而视的表情视而不见。
费逸知道,对方并不是对前夫念念不忘,这个古板又温柔的男人总觉得只有夫夫才会做爱,只有老公才能把他压在胯下Cao干。他跟许觅六九相互慰籍的时候是不会称呼对方老公的,只有在费逸破开他最柔软的地方的时候,他会下意识的发出爱称。
温柔的男人很容易被人忽视,费逸却不。
他们家有个温柔到完美的父亲,蒋礼的温柔是他们一大家子人最坚实的港湾,不止是父亲们无法忽略蒋礼的存在,连同孩子们对蒋爸爸都有特别的依恋。
许维给费逸的感觉有点类似,费逸可以对许觅施加惩戒,对许维不会。他会下意识的被许维给安抚,在对方的身边,再大的魇气都会安抚下来。
费逸亲吻着对方露出来的肩胛,许维眼眸闪动,攀着对方的脑袋,侧过身去亲吻。身下的动作停了,嘴里的动作却在延续。
许维吞咽着两人的唾ye,舌头固执的卷着对方的舌尖,不让他离开。
rou棒又开始在肠壁上摩擦,前列腺被rou棒偶尔压迫着,不过是一触即离都能够引发许维的轻颤,他摇摆着屁股去追逐更多的快感,在镜子里,不像是费逸在压着男人Cao干,而是男人在追逐着费逸的rou棒,求着对方给自己痛快。
旁边的试衣间有人进来了,男人的双腿被抱了起来抵在了镜子上,rou棒彻底的撤了出去,rouxue挽留不住,只能虚虚的张着嘴任由yIn水滴滴滚落。费逸在他的鬓边亲了一下,胯部猛地一挺。
“啊……”许维yIn叫一声,旁边试衣间有人脱衣服拉链声一顿,接着,薄薄的隔板似乎被人碰了一下,那边的人好像在贴着隔板偷听。
许维根本注意不到这种细微的东西,费逸眼睛也盯着镜子里如虾子般的男人,rou棒一次次毫不留恋的退出去,再凶狠的干进去,体内的yIn水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每被干一下许维都发出闷哼或者呻yin,rouxue很快就滚烫了,连带着肠道都被快速的Cao干磨得火热,yIn水更多。
身体里很热,脚踩在镜子上反而很冷。许维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不得不把双手也撑在了镜子上,脑袋低垂,眼睛落在了自己翘起的rou棒上。
啪啪啪的声音在小小的试衣间回响着,那边偷听的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老公,唔,轻点,哈,老公,太深了……”
费逸不吭声,一次比一次猛,许维被他撞得空间越来越少,脑袋也顶在了镜子前,这会儿他看的不再是自己的rou棒,而是镜子里映照出来的自己的rouxue。
那rouxue在Yin影下变成了深色,被rou棒撑开到了极限,rou棒就像是利刃,在xue口反复冲撞。这么大的力度,飞溅出来的yIn水都一清二楚,他可以看到退出时,xue口对rou棒的挽留,薄薄的一层软rou裹着rou棒被拉长了些,最后承受不住放开,然后又被猛地Cao进来的rou棒挤到了体内,随着rou棒进来的不止是软rou,还有凉了的yIn水,撞到sao点上的时候,许维直接闷哼出声,手指死死的扣住了费逸的手腕,腿反而被人拉扯得更开,他几乎是正面大敞的状态,ru头,腹部,Yin毛rou棒,还有红彤彤的吞吃着rou棒的rouxue都呈现在了镜子前面。
有种看着自己被人jianyIn的错觉!
他看到自己追逐着男人的唇色,看着自己主动的挺起胸膛展露鲜艳的ru头,看着自己的rou棒在兴奋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