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蒋礼的gui头抵在了子宫口里面,哥哥蒋云的rou棒摩擦着前列腺,两个最大的sao点都被男人同时攻击,白浔脑袋昏沉,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蒋礼面色没有多大变化,似乎与儿子做爱不过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他不用投入感情,他的性爱技巧就足够让被他Cao干的男人癫狂。
蒋云隔着白浔,更能直面父亲,他太年轻了,哪怕是面对着父亲,也隐隐有种不想服输的想法。
蒋礼的手卡在了白浔的腰上,掌心里都是小儿子软得发腻的肌肤,他掌控着儿子起伏的力度,偶尔会抬得更高一些,让沉迷于欲望当中的小儿子能够获得片刻喘息;偶尔又会把孩子重重的压在了父子两的rou棒上,稍稍转动着对方的身躯,让gui头在里面碾压着rou壁,把那些rou壁磨得更加发sao发浪,磨出更多的yIn水,这时候,白浔会被快感给袭得几近晕厥。
蒋云还不肯放过任何机会,指腹在他落下的时候在ru头上碾压着,把小小的ru粒压成了各种形状,白浔几乎都要忘记了呼吸。
连续cao干了五六十下后,白浔就尖叫着高chao了。
他的子宫口最先被干穿,那地方很难进入,进入后的快感足够让人疯狂。若是遇到了其他父亲,可能他还不会这么快缴械投降。偏偏,他最爱的父亲蒋礼是Cao过他生父最多的男人,他熟悉双性人身上所有的弱点,也知道如何让对方尽快的沉迷于欲望当中。他掌握着白家父子欲望的钥匙,说打开就打开,不会给你喘息的机会。
白浔Yin道猛烈的收缩,子宫口更是把深入其中的rou冠死死的勒住,不让对方挣脱。Yin道壁一阵阵的颤抖着摩擦着rou柱,如同无数张小嘴趴在rou棒上吸吮着,啃咬着,子宫高chao带来的痉挛能够轻而易举的绞得男人射Jing,将自己所有的子孙们都交代出去。
蒋礼时隔多年再一次受到这股约束力带来的快感,身体都不自觉的绷紧了。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那一刻如现在这般意识到这是一个双性人的身体,他在Cao一个双性人的Yin道,不是后xue。天生与rou棒契合的Yin道直接把男人的rou棒全力的锁在了里面,整个Yin道壁就是一张嘴,每一寸rou壁都紧紧的贴在了rou柱上,快感比肠道高chao来得更加的猛烈,也更加的疯狂。
自从小白去后,蒋礼几乎都忘记了在Yin道里面抽插的滋味,也忘记了Yin道高chao的时候咬死自己rou棒时的触感。
他一瞬间明白,自己是彻底的和这个孩子纠缠不清了。
相比于蒋礼的淡定,蒋云此时受到的刺激比父亲更大,更加的强烈。
他往日里也Cao过弟弟的yInxue,偶尔也会为了增加情趣,在弟弟的一个rouxue里面放跳蛋或者假阳具,然后自己再Cao干另外一个rouxue。
只要是工具总是很容易把人给Cao射,蒋云以为被工具给刺激得高chao,和被rou棒Cao到高chao是同样的。直到今日,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rou棒和工具一起Cao干白浔,与rou棒与rou棒一起Cao干对方完全是两码事。
隔着薄薄的rou壁,他可以感觉到另外一个yInxue带来的震动,也能够感觉到父亲rou棒Cao干爱人yInxue的力度,那是一种生命的搏动。
在白浔高chao的瞬间,肠道同时颤抖收缩起来,那一刻,蒋云就感觉快感直冲脑门,他rou棒瞬间胀大了几分,把肠道胀到没有一丝空隙。隔得这么近,他都能够感觉到父亲rou棒跳动的频率,还有那两层之隔传递过来的温度。他有种自己和父亲在做爱的错觉,错觉在脑袋中闪现的时候,他气息一乱,毫无预兆的射Jing了。
别说蒋云自己都震惊了,连白浔都闷哼一声,原本在享受着Yin道高chao的身体直接被后xue中的Jingye烫得一抖,前列腺仿若被炸开了一样,快感的余韵再一次升腾起来,他又闷叫一声,routun抖动几下,前列腺高chao了。
蒋云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他根本不敢去看父亲的表情。
他能够感觉到父亲在动作,不是rou棒在抽插,而是手部在动作,从手肘的位置看去,父亲似乎在抚慰寻寻的rou棒?
“嗯,爸爸,爱爸爸,不要,疼,rou棒疼,啊,爸爸,呀……”
白浔把脑袋直接磕在了蒋礼的肩膀上,两个yInxue高chao过的身体对rou棒的反应总是慢了半拍,而父亲则是直接逼得rou棒直面欲望。
爱爸爸在给他手yIn;
爱爸爸在替他自慰;
爱爸爸把他Cao射了后,还想要看他射Jing!
连续的认知让白浔羞耻难当,羞耻越多,身体越是兴奋,他直接在两个男人的怀里细细的颤抖起来,马眼上吐出无数的Jing水,把胯间和父亲的手都弄得shi漉黏腻。
“爸爸,爱爸爸,呼,呼,呜呜,好快,爸爸摸得我好舒服,爸爸,啊,爸爸,呀啊啊……”
蒋云的rou棒缓缓从白浔的体内退了出来,被干得松软的后xue根本来不及合拢就趟出了浓稠的白浊,一滴滴的顺着xue口滑到了大腿根部,在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蒋云偏过头,白浔已经无力的倒在了他的怀里,躺在了他的双腿之间,面对面的贴着沾满了他yIn水的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