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岸吸吮着蒋礼的ru头,蒋礼的手也卡在了人的胸膛上,大拇指指缝抵在了ru粒下面,随着做爱而摇晃的身体上上下下的磨蹭着ru头。
这么多年了,习惯了掌握主动的蒋礼哪怕难得一次做零号,他的手指依旧不由自主的想要去统领性爱的节奏,去挑逗对方的欲望。
他的手时而把对方的ru头掀到顶部,用指缝摩擦着ru晕,把ru头挤在狭窄的缝隙里挣扎着,时而又一个错步,身体下坠吞吃rou棒的同时,掌心碾压在了ru头之上,掌心那么热,ru头一滚入夹心里,就如跌入了熔浆,麻辣火烧,热气腾腾,让人舒爽得喘不过气来。
严岸不得不暂时放过对方的ru头,转而用力的把胯部往上顶了十多下,顶得蒋礼都失去了掌控,不得不攀着对方的肩膀保持身体的平衡。
“呼,亲爱的,你的身体好热,里面好热,着火了一样,都要把我rou棒烧成灰了,呼,天,好舒服,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严岸已经有很久没有Cao过蒋礼了,他都忘记rou棒在对方体内的感觉了,这会儿蒋礼发着烧,体内的温度本来就高,又在浴缸当中,体热加上水蒸气的热度,再有香薰助兴,哪怕是历来不徐不缓的严岸都觉得血气翻涌,恨不得就此把人压在胯下干到失禁。
他到底不是张巍,张巍会不管不顾的自己先爽了再说,严岸会更多的顾忌到情人的身体和感觉,蒋礼难得生病,自己已经占了便宜,不能让对方再受伤。
连续Cao了二三十下后,那股子凶猛的饥饿感得到了缓解,严岸又缓和了下来,抬起头与蒋礼接吻。
舌头都有点烫,更加别说口腔壁上的软rou,舌尖卷上去跟贴到了铁板一样,严岸吻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太刺激了,发烧的时候做爱是这种感觉吗?”
蒋礼吻着对方的额头,发软的身体猛地落下去,rou棒一个深插,肠道里面的紧致感和满涨感让他陌生得有点害怕。可是,严岸的反馈却让他感到满足。
这位原本是自己替身的情人有着最充沛的情感,也有着最体贴的温柔。
严岸不敢太过于放肆,蒋礼反而慢慢的增加了迎合的力度和速度,让两人身体相撞的次数增加,也让rou棒Cao入体内的角度更深。
熟悉又陌生的情欲终于上门,在他的肠壁上轻轻的敲打着,仿佛是在询问他想要更加激烈一些吗,想要更多的快感吗?
蒋礼的喘息声慢慢加大,他上半身的力量全部卸在了严岸的身上,tun部每一次落下都刻意的在rou棒上碾压两下,gui头突突的跳着,yIn水慢慢的泛滥起来。
“呼,用力点,嗯,里面痒起来了,对,再用力点,别担心我,啊,就是那里,对,继续,呼,呼呼,啊,啊啊啊,就这样,对,就这样……”
蒋礼的呼吸吹打在严岸的耳边,灼热得让人头脑发昏。
严岸遵循着对方的指示,频繁的顶弄那一处敏感点,他能够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强烈的刺激下舒爽得颤抖,消瘦而不瘦弱的身体里溢出了汗水,男人特有的雄性气息就是最好的催情药,严岸都逐渐有点癫狂起来。
对方被自己干得舒爽,他自己又何曾不是为对方痴狂?
严岸频繁的攻击着对方的敏感点,同时还在对方的身上到处点火。
蒋礼任由他动作,偶尔太舒服了,还会低下头去与人接吻,严岸搂紧了他的腰肢,不会儿又换了动作,从侧后方进入,两人的上半身伏在浴缸边缘,下半身在水中紧密相连着,随着撞击的动作,水花四溅。
蒋礼浑身毛孔打开,低低的喘息着,他的身体被张巍Cao过了一回,这会儿彻底的习惯了rou棒,加上后xue常年没有人光顾,这会儿居然比费林的还要紧致,每一次抽插都充分的摩擦到了大部分的肠壁,细密的快感接踵而来,居然让他有点头晕目眩,体力无法支撑了。
严岸很快发现他的无力,停下动作,拂开他额头上的碎发,一遍遍亲吻脸颊鼻尖:“还好吗?”
蒋礼口干舌燥,浑身无力,实在说不上好。
严岸眼睛里簌簌星辉,抱着他猛地亲了一口,重新分开他的双腿,将tun部从水中捞出来,稍稍低头就含住了rou棒。
“唔……”蒋礼身体猛地一抖,rou棒在对方的口腔里跳动着。
严岸很熟练的在gui头上,马眼处,rou棒下方内侧来回舔舐吸吮,把那rou棒吃得晶亮,马眼不停的收缩着,gui头看起来都有了往日里嚣张的模样。
严岸心痒难耐的在粉色的rou冠上咬一口,如愿的听到了男人的闷哼声,他又用舌头去安抚着,抽空笑了声:“这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rou棒了。”
蒋礼笑道:“你又见过几个rou棒。”
严岸自然是见过许多,不过,能够得到他青睐的rou棒太少,他也不是谁都可以干,自己也很少去约炮,年轻时候为了事业还会折下腰,年长后事业Jing进,他就不肯迁就了。
蒋礼也不是真的问他是不是乱交,而是家人般的调笑一样,严岸回答他:“至少比张巍那混蛋的漂亮。”
蒋礼心情愉悦,看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