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感冒的人都是笨蛋。"
"你还说,如果不是你非要在天台做,我会感冒吗?"
两人从医科大学约会回来,第二天萧萧就感冒了,头晕乏力,还有点低烧。
肃凛只是嘴上笑他是"夏天感冒的笨蛋",对他的照顾还是很无微不至的。
恋爱后萧萧让肃凛宠得脾气越来越娇,只是个小感冒,他不仅把生病原因全怪在肃凛身上,还借着生病可劲儿任性折腾。
两个恋爱傻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打情骂俏,一举一动都散发着爱情的粉红泡泡。
肃凛忙活了一天,把萧萧伺候得舒舒服服,体温低了很多,也不再一点力气都没有。
晚上,肃凛按照萧萧之前下达的禁令要求,准备去客厅睡沙发。
萧萧心里不舍得,但是也不好意思开口留他,撅着小嘴巴睁圆了一双凤眼,可怜巴巴地望着肃凛。
"哎呀宝贝儿,你再这么看我,我还怎么舍得睡沙发。"
"那,那就别去了。我要你抱着我睡。"
萧萧揪着肃凛的衣角,小小声撒娇。
嘿嘿嘿,他就知道亲亲老婆不在他怀里就睡不好,三天不让上床睡的禁令第N次没能执行完成。
低烧的萧萧体温比平时高出很多,抱在怀里热乎乎软绵绵的。
因为他感冒,卧室里没开空调,肃凛也不嫌热,紧紧抱着他,坚实的肌rou贴在白腻的肌肤上,被熨烫得微微发汗。
"嗯,热,你别抱那么紧嘛。"
被恋人宠成了娇气包的萧萧,刚甜蜜蜜地在肃凛怀里待了一会儿,就嫌弃太热。
"好~"
肃凛宠溺地亲亲萧萧的脸颊,松开怀抱。
不一会儿,萧萧又觉得没有男人的怀抱,怎么也睡不着,偷偷看似乎睡熟了的肃凛,轻手轻脚悄悄钻进他怀里。
呵,宝贝儿真可爱。
装睡的肃凛弯了弯唇角,搂紧怀中的萧萧。
两人睡到半夜,周身小火炉一样的萧萧热醒了。
他身上的睡衣汗shi了贴在身上,黏腻得不舒服,更严重的问题是,他发现自己腿间shi漉漉的,不像是汗水,更像是……
萧萧有些害羞地把手伸进睡裤摸摸腿间,真的摸到了一手shi滑的汁水。
哎呀,果然是让肃凛这个大色狼连带的变色了,才一天没做爱,下面居然shi得像发大水一样。
萧萧羞愤地把手掌的汁水抹到肃凛的内裤上,却不小心惊醒了熟睡中的巨硕雄根。
那根巨屌仿佛是能感知到熟悉的气息,在萧萧的小手接近时立刻硬成了无比粗壮的形态,过于硕长的巨根挣脱束缚,从内裤边缘弹了出来。
"啪!"
分量十足的硕屌打在萧萧的手背上,立时让白皙的手背红了一片,这一幕和两人第一次见面发生的事情几乎一样。
萧萧抿抿唇,脸上快速漫上红晕,他偷瞄一眼依然熟睡的肃凛,犹豫几下,终于伸手握住了那根弹跳不止的粗硬男根。
"唔……"
软软的小手摸在硬挺的粗棒上,睡梦中的肃凛发出一声舒服的咕哝。
"这么大一根啊,是怎么全部进到我里面的。"
感冒未愈又是半夜刚醒,萧萧还有些迷糊,一边小小声自言自语,一边用双手撸动硕大的性器。
那根总把他弄得欲仙欲死的粗长性器,似乎在向外散发着浓郁的男人味,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惹得萧萧软着身子,从花xue里流出的水儿更多了。
"唔,臭流氓,睡着了也不放过我。"
萧萧红着脸埋怨,用力夹紧双腿,想要抵御越来越强烈的欲望。
"嗯啊~哈……讨厌,你看到了,是你勾引我,不是我想要的。"
萧萧"凶狠"地对着熟睡的男人放狠话,像是装凶的小脑斧。
他身子绵软使不上太大力气,侧身紧挨着侧躺的肃凛,羞答答地脱掉睡衣,让赤裸的丰满胸ru柔柔地贴上男人宽阔的胸膛,软嫩的rurou在结实的肌rou上压得扁扁,嫩生生的粉红ru尖调皮地磨蹭着肃凛胸前褐色的rou粒。
月光下,肤白胜雪的冰山美人衣衫不整地挨在肃凛身上,深麦和雪白两种强烈的肤色反差,色情又美好。
"嗯~不够……好想,好想要……嗯啊~唔……"
萧萧用力挺胸让娇ru蹭磨恋人的胸膛,轻哼着搅紧一双长腿,可腿心的花xue依然饥渴地快速分泌爱ye,清透的汁水越流越多,旺盛的情欲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的小脸红扑扑,凤眸亮晶晶,羞涩地看了看睡得香甜的肃凛,豁出去不顾羞耻了,脱掉睡裤,侧身抬起一条腿搭上男人的健腰,让敞开的腿心直接面对完全勃起的巨硕雄根。
"唔……好硬……"
腿间软嫩的花唇贴上了坚硬如铁的巨大gui头,萧萧下意识地前后摆动腰肢,让自己最柔软的部位缓缓摩擦男人最坚硬的性器。
那根令人又爱又恨尺寸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