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凛游手好闲了几个月,终于被愤怒的经纪人逮到,准备恢复工作。
即将进行拍摄的前一天,肃凛和萧萧说了要回去工作的事情,萧萧面上波澜不惊,也没有提出反对,毕竟这是他的工作,只是性质特殊一些。
"萧萧,我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肃凛一眼看透萧萧心里不高兴,有些无奈于恋人的口是心非:
"我们是恋人,我需要参考你的意见。如果你不希望我继续这个工作,明天我就不去了。"
"我……我尊重你的工作,虽然……唔,不过我相信你,我不介意的,真的。你一直都那么支持我,我肯定也会支持你的。"
说一点不吃醋是不可能的,但是萧萧尽量开解自己,努力做到善解人意。
肃凛看着萧萧故作无事的样子,心疼坏了。
"宝贝儿,明天拍摄我不去了,我去和老板谈解约的事情。"
"不行,你现在这么红,不能因为我断送了前途。我真不介意的,真的,你不用顾及我。"
萧萧态度坚决,表明想法后转移了话题不再谈论这件事。
晚上,肃凛需要养Jing蓄锐,萧萧也没有心情,两人没滚到一起,并肩躺在床上各怀心事。
萧萧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间好像做了个梦,特别真实的梦。
梦里肃凛继续做红得发紫的GV明星,和无数美人翻云覆雨,他还是普普通通的私处美容师,清冷无趣乏善可陈。
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平淡,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终于有一天肃凛带了个美人同事和他摊牌,要求分手。
萧萧痛哭着醒来,情绪久久不能平静。
梦是假的,可伤心是真的,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让他意识到,他是真的很爱肃凛,很爱很爱,爱到完全无法承受失去,爱到只想独占他。
萧萧满面泪痕,侧头看着熟睡的肃凛,梦中那异常真实的一幕幕从脑海中闪过。
泪水止不住地流出,他哽咽起身走进洗漱间洗脸,平复心绪。
整理好心情,萧萧回到床上,看到被子划落肃凛露出半边健硕的胸膛,不知怎么又想到梦中的肃凛在分手时,嘲讽他身体不够敏感,在床上乏味无趣。
萧萧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爱哭的人,爱情让人强大,也让人脆弱,让人不可理喻,变得不像自己。
他现在整个人陷入了梦境里刻骨铭心的痛苦中,看着熟睡无知无觉的肃凛,就仿佛看到了绝情分手不再回头的他。
萧萧很混乱,无意识地掀了被子,扒掉肃凛的睡裤,握住那根沉睡状态下依然分量十足的性器,一边掉眼泪一边来回撸动。
"呜呜呜呜呜……嗝,我也可以的……呜呜……"
状态异常的萧萧也不知是联想到了什么,抽噎着说些奇奇怪怪的话,眼泪啪嗒啪嗒地全落在慢慢硬挺的男根上,刚好做了润滑。
他哭得伤心,手里的动作却没停过,很快撸到全根勃起,低头张口有些吃力地吞入硕大的gui头,巨物上微腥的男人味带了一丝泪水的咸。
萧萧完全沉浸在伤心的情绪里,也顾不得第一次给恋人口交的害羞,努力回想肃凛平时对他做的,委屈又卖力地动着舌头口腔舔裹口中的粗硕性器。
沉睡中的肃凛忽然觉得下身一紧,胯间巨屌头部被纳入了一个温热shi润的狭小空间,jing干上柔软微凉的触感应该是爱人的小嫩手。
他尽量平稳呼吸,保持仍像在熟睡的样子,偷偷睁开眼睛,在一片黑暗中隐约看到萧萧伏在他身下,埋头吞咽舔吸着他的性器,双手摸撸着吞不进的粗柱,偶尔有几滴炙热的ye体滴落在他胯间。
寂静的深夜,只有口水啧啧的声,和吸鼻子的声音。
吸鼻子?萧萧哭了?
肃凛惊醒,刚想坐起身,只见萧萧张开口吐出蛋大的屌头,也不脱掉内裤,只拨到一边,就跨在直挺挺的性器上方,一点点顶开细小的嫩xue花口。
"宝贝儿,别动!没做润滑扩张,直接进去你该受伤了。"
肃凛急急握住萧萧的腰腹,制止他的行动。
而被阻拦住的萧萧哀切地看了肃凛一眼,抓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张开的腿间。
"你摸摸,很shi的,没事。唔,我很敏感的!"
萧萧加重语气强调后面那句,拽开腰间的大手,不容置疑地让粗壮的硕屌顶入体内,一坐到底,直接Cao开深处的宫口,捅进稚嫩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哈~进来了……进到子宫了……唔,你看,好多水儿的……嗯啊,我真的很敏感的!……"
萧萧身体后仰,双手撑在肃凛的膝盖上,起伏吞吐着插入身体里的硕长性器,腹内的子宫承受着一下接一下的冲撞,大张双腿让男人充分看见他被撑开的娇小私处。
那两片可怜兮兮的小花唇被粗壮巨棒撑得变了形,紧紧挤到两侧,虽然密密交合的地方没有缝隙容汁水流出,但是男人粗屌的根部已经被xue内的爱ye打shi了,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