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再次醒来时已是傍晚,屋外夕阳西下,屋内光线昏暗。
他周身热乎乎的却没什么力气,双腿张开的时间太久腿根有点发酸,腿心那处初经人事就被狠Cao的嫩xue热胀着酸麻发疼。
他是侧身躺着的,后背紧贴肃凛滚烫的胸膛,胸前覆着粗大的手掌,还在轻柔地抚揉饱满白嫩的娇ru。
一条粗壮的手臂横亘细腰,男人多毛的双腿挤进他的腿间,硬热的巨屌正在细嫩tun缝间来回摩擦。
感觉到这样紧密纠缠的姿势,回想刚刚发生的激烈情事,萧萧羞臊得红了脸。
"嗯?老婆醒啦。"
肃凛的声音充满雄性饱腹后的慵懒性感,他看到怀中人渐红的耳根,笑着叼住耳垂轻嘬了一口,满意地看见萧萧在他怀里轻轻抖了一下。
"谁是你老婆了?别乱叫。"
经历了性事的洗礼,萧萧整个人又软糯许多,声音里不经意带出几分娇嗔。
"怎么,刚把我睡了就想赖账吗?这可不行,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得对我负责。"
肃凛像一条粘人的大型犬,把头埋在萧萧的长发里嗅着淡淡的发香拱来拱去,下身不老实地挺动蹭磨tun缝间紧缩的小小嫩口。
"还好我料到你会不认账,留好了证据。"
他伸手摸向萧萧的下身,拂开遮挡视线的性器,示意他向下看。
白软的Yin埠被撞磨得粉红肿起,两片花唇夹着的狭窄缝隙,此刻贴上了一个粉红草莓创口贴,严严实实地盖住了所有春色。
"嘿嘿,我射的Jing都堵在里面,老婆你要对我负责啊。"
肃凛坏笑着伸出一根手指摩挲那窄窄的创口贴。
"肃凛!你……"
萧萧羞恼得不行,又不知道说什么,这男人又恶趣味又爱记仇真是讨厌,以前都是在装傻,现在总算露出真面目了。
他气呼呼地拿枕头盖住头,不想理会这个坏蛋。
"宝贝儿别气嘛,我也不想这样的。要不是你今天第一次,我怎么可能只Cao了一回就放过你呢。不给你这销魂的小嫩xue堵住,我怕忍不住啊。哎,都怪宝贝儿太诱人太可口了。"
肃凛边舔吻他的肩膀,边揉搓丰满的rurou。
"……讨厌,不许说了。"
萧萧闷声闷气地嘟囔,红晕从盖住的脸蛋蔓延到了脖颈。
"好好好,不说了。那老婆再让老公CaoCao嘛,前面刚开苞有点肿,这回Cao这里好不好?"
肃凛得寸进尺地挺动腰胯,用硬实的大gui头顶住幼嫩的后xue小口一阵戳弄,戳得rou嘟嘟的软tun乱抖。
"别~哼嗯……"
萧萧被戳得闷哼一声,手脚并用着往外爬想要逃走,却被揽着腰猛地往回一勾,撞在身后健硕的雄躯上。
无比坚硬的硕屌重重砸在未经人事的嫩口上,将那紧缩的淡粉色rou褶捅得微微舒展,破开个细小的小孔。
"啊,萧萧宝贝儿后面好紧啊,和前面一样紧。"
肃凛把握机会快速伸指插入那破开的小口,内里紧致的肠rou密密实实地压向第一个侵入的异物,紧紧地包覆住。
修长的手指缓缓抽插,粗糙的指腹磨着嫩滑的xuerou,几下就磨出了润滑的肠ye。
"老婆你里头shi了。好厉害啊,后面插几下就出水儿了。"
得了这么个天赋异禀的尤物老婆,肃凛美滋滋的比一夜暴富还要开心百倍,一边插弄扩张着萧萧的后xue,一边舔吮他的颈侧脸颊。
后xue里刚被手指捅了几下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萧萧鸵鸟一样埋着头害羞逃避,半边身子粉红粉红的,白生生的一对丰ru都粉嫩嫩的,和ru尖的粉融为一体,更加秀色可餐。
插进后xue的手指很快变成两根,然后三根,因为萧萧身子的弹软,扩张做得非常顺利。
纯男性的荷尔蒙随着喷在肩颈的粗重鼻息,一点点将萧萧彻底包围,让他再次深陷肃凛为他Jing心造就的爱欲情网。
肃凛忍不住了,掰开软嫩的tun瓣,挺着热杵一般的骇人巨根,硕大的屌头一点点顶开细幼的后xue稚口,侵占最后一块处子密地。
萧萧今天第二次被男人打开了身体,稚嫩的后xue嫩口吃力地吞入硕长的男根,内里闭合的嫩rou一寸寸被捣破,捅开撑满,奇异的酸胀中带了一丝不同花xue性爱的快感。
"啊啊啊啊……哈嗯~好涨……别,别再进来了……唔嗯,太大了……啊哈……"
胯间最要命的地方被初次破开的肠壁死死地箍住,夹的又痛又爽,肃凛憋住射Jing的欲望,憋得满身汗津津。
"嘶——别夹,太紧了,老公的大鸡巴都快让宝贝儿夹断了……夹断了还怎么满足我的萧萧宝贝儿呢,嗯?"
他目中漫上浓烈的情欲,嘴里下流话不断,动作却依然轻柔缓慢,生怕让爱人受伤。
硕屌齐根Cao入,根部两枚鼓嚢的卵蛋贴在被撑得像要撕裂的娇小嫩口,炙热的温度烫得那淡粉色的嫩rou变成了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