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放松身体让我退出来。"
他来回抚摸着萧萧因剧痛而紧绷的身体,试图抽出被初经人事的花穴紧紧箍住的龟头。
谁知萧萧却不愿意了,哭唧唧地抬腿圈住男人的健腰,刚刚破开的花口缩得更紧,死死箍着巨大的龟头,说什么也不放他抽离,清冷的音质变得沙哑:
"不要!下回还会这样疼的,不如一次疼完了,以后再不用受这苦。唔,肃凛你快点都进来吧,里面,里面还没破开……"
萧萧眼角坠着泪珠,平日清清冷冷的眸子润开一片春情,他乖巧地张开小嘴儿咬住一小块肃凛的手臂肌肉,满面期待全然信任地看向刚刚破了他身子的男人。
肃凛无法形容他此时此刻的感觉,胸腔里满涨的爱意鼓囊囊热烫烫,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熔岩,躁动着滚烫的情意和欲念。
他笑了,英武硬朗得有些锐利的眉眼柔柔舒展开来,明澈灿烂得夺目耀眼,晃得萧萧一阵恍惚。
"唔嗯——!"
伴随着一声微痛的闷哼,男人一边揉搓着他的性器缓解他的疼痛,一边缓慢而坚定地操开他的花穴。
硬热的巨大屌头披荆斩棘般地破开异常紧窒的青涩花穴,彻底撑开雏穴的稚嫩穴壁,压平每一道幼嫩的肉褶沟壑。
龟头边缘坚硬的肉棱刮过内里每一寸嫩肉,被萧萧亲手植入的圆珠子硬硬地顶着脆弱的嫩壁,所到之处皆被硌软了肉,招架不住地分泌出润滑的汁水。
处膜破裂后疼痛不再那么剧烈,只是钝钝的痛,体内一直闭塞的穴道被撑得满涨,有种奇怪的饱腹感,和隐秘的满足感。
两情相悦的恋人第一次这样紧密亲热地结合在一起,美好绝妙的感觉充斥身心。
"呼……"
粗硕的长屌终于捅到了最深处,完整破开了整条雏稚穴道,龟头顶住幼嫩的宫口不再轻举妄动,肃凛长舒一口气,捏捏萧萧微皱的小脸。
"好了宝贝儿,操到最里面了,有没有感觉到,你完全被我填满了。穴口被撑得好大啊,流了好多血,肚子还有点鼓起来。"
男人粗黑的大掌摸到两人的交合之处,摸了满指的鲜血,向上涂抹到粉红的小花蒂上揉成鲜艳的血色,继续向上摸揉再次硬起的性器根部,撸动粉嫩的茎身,又轻轻压了压内里被填满有些微鼓的下腹。
萧萧整个身子彻底红透了,蜷缩着的脚趾都是粉嘟嘟的红,他小声哼了哼,叼着肃凛手臂上的一小块肌肉,咬了浅浅的牙印,又不好意思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舔得男人兽性大发,直接堵了他的唇下身快速挺动激烈地操干起来。
"唔唔唔唔唔……"
总是无意识撩拨男人的萧萧,毫无准备地被裹挟着沉入浓烈的情欲中,初经人事就要承受这样汹涌澎湃的热欲狂潮,这让他完全迷失了意识,混乱了心神,唯有敞开所有的柔软任爱人肆意疼爱宠幸。
身下的爱人太过调皮,总是挑战他脆弱的理智,终究还是让肃凛化身为发情的凶兽,再顾不得萧萧初次承欢是否受得住狂风暴雨般地操干,狂挺着硕屌一下又一下迅猛而深切地占有他的身体。
滚烫的粗壮茎干烫得娇嫩的花穴壁肉哆哆嗦嗦,绵密的汁水淅淅沥沥地沁出,方便硕屌更顺畅地侵占。
硬硕的龟头偶尔重重撞击在最深处死死闭合的子宫嫩口,会马上撤离,肃凛仅剩的一丝理智控制着自己,不要捅进那处更加雏稚幼嫩的小口破开处子的子宫,占有那个发育不算成熟的密地。
萧萧浑身软糯地像是没了骨头,让肃凛大力的挺操顶得不停耸动,脑袋里越来越混沌迷糊,口中被猛吸住搅动的小舌麻得发软,不知属于谁的涎水自张口的唇角溢出。
他腿心那处被冷落多年的雏花,被男人的庞然巨物疯狂地进出插弄,操遍了内里的所有软肉,操得溢水流汁颤抖收缩,操得再没了破身之痛,只有越积越多的强烈快感。
"啊哈~啊嗯……啊啊啊……不要了……太,太多……唔啊~嗯啊……啊好奇怪……啊啊啊……唔唔哈嗯……"
萧萧十指缠着床单难耐地呻吟,却口是心非地让白生生的大腿敞得更开,让男人可以更畅通无阻地操入体内,下意识地摆动腰肢迎合他的占有,胸前高耸的娇乳颤巍巍地抖着白腻的乳肉,让顶峰的那两点嫣红在肃凛眼前晃动不停。
肃凛像是被诱饵迷惑的猛兽,双目赤红地扑上前去叼住媚人的粉红奶尖尖,大口大口地吞食啃吸,下身硬挺操插的速度力道更加凶猛。
萧萧被自家强壮勇猛的男人困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承受永无止境的占有疼爱,快感如海潮一浪接一浪地拍击着他的心神,性欲高潮接连而来。
可无人抚慰的性器每每想要射出都会被恶劣的男人堵住,用他自己说过的"早泄""肾虚"做借口不让他射精,让堆积过盛的快感根本无处宣泄,阻塞在他的身体里四处乱窜。
直到他哭着大叫老公不停求饶,才求得肃凛的仁慈,在男人猛操了数下射入他体内的同时,终于放他射出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