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什么。”
“……就,青楼那些的?”
“……朕没在青楼嫖过妓。”苏谨冷冰冰地道,“不会。”
祈长安低哼了一身,将他压进被褥里,性器狠狠一送,便登时贯穿了女穴深处的那枚娇嫩宫口,肏得苏谨浑身一颤儿。他抵住那柔嫩秘处,腰胯缓缓地动着,搅合得苏谨浑身发抖,这才按着苏谨的头,听着他濒死般的微弱喘息,慢条斯理地笑道:“陛下你感受感受,这捅进你女穴的阳根,是不是特别粗,特别大?捅得很深吧……你说说,是不是操得你特别舒服?陛下你看看,你被我操得身子都泛红了,眼睛像是要流泪一样……你怎么能不知道怎么叫呢?”
苏谨艰难地喘着气,头被祈长安重重压进被褥里,几近断气般地喘息着,浑身发麻地瘫在床上。那粗长性器一下又一下的贯穿着他的宫口,将他淫弄得近乎崩溃。便只能茫然失神地挺着祈长安的话,跪趴在床上,接近窒息地闷闷应声:“……粗……好粗……哈啊……好大……太、太深了……啊……舒服……朕、朕很舒服……”
“那陛下爽不爽?想不想射?还要不要我继续操你?”祈长安掐了他缓缓吐精的玉茎,恶意地舔着他雪白莹润地耳垂,或轻或重地吮住颈部的娇嫩皮肤,“陛下倒是出声啊?”
“不……不要舔……哈啊……不要吻朕那里……别……会留痕迹……不行!”
苏谨胡乱地挣扎着,被对方扣了手,更重更狠地压进被褥,连说话的力气都几乎没了,只能呜呜地低泣悲鸣。穴肉濒死般地抽搐着,滑腻腻地夹着祈长安的阳根。祈长安将他翻过身子来,迫使他抱着自己的腿,将女阴赤裸裸地敞开。又攥了苏谨的下巴,掰着他的头与自己唇舌相缠,近乎窒息般地亲吻着。
苏谨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几近昏死过去。挨着肏的女穴发了疯似的痉挛着,紧紧夹着那捅入穴肉的粗长性器。祈长安亲着他的眼角,在他胸前微微翘立地嫣红乳尖儿处狠狠掐弄,嗓音低哑地贴着苏谨耳朵:“陛下怎么闭嘴了?倒是叫啊。”
“……”苏谨死死抿着唇,噙着泪的眸子错开了他的视线,似是在无力地抗拒。只是过了许久,他终于低了头,耻辱地闭了眼睛,声音微弱地道:“……朕好爽……”
“声音太小了,大声点。”祈长安将性器一送,深深顶进他的宫腔,“干巴巴的,没味道。”
苏谨水润地乌眸骤地睁圆了,水润红唇被死死咬着,几乎见了血。雪白的长腿在他胳膊上架着,近乎痉挛地绷紧了些许,连脚趾都细颤儿着蜷了起来。他困难地喘了一下,张了张唇,又低低轻轻道:“……朕、朕……朕好爽……要被爱卿……哈啊……操死了……”
“对,就这么叫。”祈长安笑眯眯地将他的性器松了松,叫那顶端溢出些许精液来,又死死掐住,“陛下加油,继续叫,叫的好听了,臣舒服了,就放您回去。”
苏谨闭了闭眼,呼吸微微有些颤抖。过了许久,才又启了唇,声音娇媚地哀哀道:“爱卿……爱卿慢一点……”
“嗯?”
“太深了……爱卿的阳根好粗……要把朕……啊……要把朕捅坏了……哈啊……朕不行……呜……朕受不住……爱卿操死朕了……”
“陛下这不是喜欢得很?小穴夹得这么紧,还流水呢。”
“嗯……让、唔……让朕射吧……哈……朕、朕真的要不行了……求求你……啊啊……”
祈长安笑了一笑,松开掐着他玉茎的手。登时,便瞧见苏谨面上一片空白,神情恍惚地自精孔内喷出一道白浊来。他失神地瞧着祈长安,被牙齿咬得出血的唇微微地张着,露出一点儿烫软嫣红的舌尖儿。祈长安便将两指并起,探进他口腔内,捉着那根红舌来来回回地碾压逗弄。
苏谨无力地喘着气,被祈长安压着舌根,只能含含糊糊地发出一点儿微弱气音。祈长安将他唇角吞咽不及流下地唾液舔回口中,瞧着他茫然淌泪的眸子,沉默了片刻,低喘几下,将阳精泄在了他体内,缓缓把性器退了出来。
苏谨被那射进子宫的精液烫得浑身微颤,穴肉疯狂地抽搐着,连带着他的身体也止不住地微微痉挛。过了许久,才回过些许神志来,细细地喘了一会儿,这才撑起身,垂着眉眼去捡地上丢了一地地衣物。
黏烫精液顺着他被肏得合不拢的嫣红女穴湿漉漉地外流,顺着雪白的腿根儿,一路流到膝弯。他也没说什么,只拿了一方绢巾,将流到腿弯的精水一点点揩掉,又弯了身子,蹙着眉擦女阴处黏满的稠腻浊精。祈长安撑着头看他,瞧见他腿都是颤着的,便半抬了抬眼睛,嗤笑道:“陛下倒真是拼命。”
“……朕倒不想拼命。”苏谨冷淡道,只是声音里还带着一股子软乎乎的甜腻味道,“可有人不给朕省心。”
“陛下这般好心好意。”祈长安道,“就不怕裴将军狼心狗肺,扯大旗反了?到时候满腔心血付诸东流,这不就好心全被狗给吃了?”
苏谨斜睨了他一眼,忽地勾唇笑了。狭长凤眼带着娇俏的洇红媚意,登时便勾魂得叫人意乱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