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根东西是如何在他体内驰骋,将他捅弄得溃不成军的。如今却要将这根玩意儿含进嘴里,自然叫他有几分不安。只是海口都夸了出去,他又死撑着面子,不肯低头。便只能乖乖张开嘴,将这么根可怕物什含了进去。
那物甫一入口,便顿时涨立如柱,生生将他两瓣红唇强行撑开,只能堪堪舔着肿胀烫热的龟头,被肿硬热物塞满整个口腔。晶莹唾液顺着唇角自嫣红唇珠淌下,又从下颌的曲线落在衣衫布料间。不消片刻,便洇湿了一滩小小痕迹。
祈长安拆了苏谨束得齐整的发,将五指插进他的乌黑青丝间,扣着苏谨的头微微挺送。烫热肉物入喉,苏谨的呼吸猛地一窒,随后便闷出一声近乎泣音的急喘。再一瞧,那双勾人凤眼晕开一片情热潮红,湿漉漉地缀着泪,濡得那乌密浓睫都软趴趴地垂了下来。
苏谨显然是从未给人做过这种事情。帝王娇躯,便是再如何的傀儡天子,也断然没有人敢如此折辱这一身的皇室血脉。祈长安约莫是第一个尝了这苏国天子嫩嘴的味道,便抓着苏谨的头,望着他艰难吞咽自己性器的模样,冷淡笑道:“对祈某人而言,你们苏国上下,没一个无辜之辈。”
苏谨垂着眸,宛如没听到那话一般,只尽心竭力地舔舐着对方的性器,麻木烫软的舌尖儿从对方涨大膨硬的龟头慢慢下移,吮到青筋贲张的茎身。他已有了些许经验,知道该如何才不让自己难受,便在对方再次挺送性器之前,先一步将那根肉刃吞入咽喉,闭着眼用喉头的软肉微微轻压。
不过数个来回,他身下这方才还云淡风轻的男人便已经变了颜色,鼻息极重的微抖了身体,小臂肌肉紧绷,像极了蓄势待发的模样。茎身暴起的青筋突突的跳着,在苏谨唇瓣间粗暴肆虐。过了片刻,祈长安猛地扣住苏谨头颅,将性器深深顶进他的咽喉,龟头微动,自精孔内爆发出一股浊浆,送进苏谨的唇腔。
热液一股股地射进喉中,苏谨身体颤抖着挣扎了几下,眼角噙着的泪簌簌地滚落下来。过了许久,祈长安才终于放开了他。这身体娇贵的苏国天子便捂了嘴,唇角满是白浊的半瘫在地上,呼吸急促地呛咳不止。颇有几分声嘶力竭,似乎要将肺都一同咳嗽出来。
祈长安将还在咳着的苏谨从地上拉起来,压在了凉亭的石桌上,几下解了他身上繁重龙袍。苏谨眸光涣散地看着他,眼圈儿沁着浅浅水红,羽睫间满是水雾,活像是被情郎欺负得狠了的小娇娘,要哭不哭,只能这样红着眼睛瞧人。两瓣娇嫩的嫣红唇瓣被性器肏得肿了,还有几分破皮,水润润地泛着光。烫红软舌上还缠着几丝没吞咽下去的精水,随着他张唇喘气的频率微微起伏细颤儿。
祈长安将手指探进去,捉着他鲜红软嫩的舌尖儿搅合了几下,弄得指尖满是自己射出来的黏稠精水。随后抬起苏谨一条腿,分开那两瓣早已绵热烫滑的花肉,随手一滑,便将满手淫液蹭在了那处软热湿肉上。
“陛下该把姬大人喊回来了。”祈长安亲着他的下巴,不徐不缓道,“不然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儿操陛下,连个看客都没有,也实在是过于无趣。”
性器缓慢地捅进女穴,苏谨微微地颤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扯唇笑道:“祈将军就这么想找人来助兴?莫不是有朕在,还满足不了将军——”
“陛下。”祈长安微微笑了笑,“若是您不将姬大人喊进来,到时候,臣就该要求您将裴将军也一起喊来,让他们一起来看祈某是如何将陛下操得欲仙欲死,哭着求饶的。”
苏谨闭了嘴,润红唇瓣紧紧抿着,有些泛了白。过了许久,才微微颤着,开口喊道:“益川……”
姬益川自外面匆匆走进来,刚想开口询问,瞧见凉亭内滚到一处的那两个身影,骤地收了步子,只平静问道:“陛下何事。”
“你……”苏谨躺在石桌上,呼吸断续地闭了眸子,喘着气低低道,“在这里……呜……在这里候着……”
“……是。”
祈长安将松垮铺在桌上的衣物撩起,推到苏谨腰畔,又将他两条雪白大腿环在腰间,指尖微微用力,掰开那两瓣滑腻腻白的臀肉,将性器狠狠顶撞进那处软腻湿穴里,轻而易举地寻到身下人娇软湿热的宫口,顶着那处不徐不疾地捅弄起来。
苏谨的呼吸急了些许,两条腿细细颤着,脚趾敏感地微微蜷缩,只露出一点儿细白圆润的尖儿。他整个人都是抖着的,说不清是因为被人狠踩在地上肆意折辱的羞耻,还是单纯是因为被插弄女穴时散开的那酸胀快感。腻软红肉抽搐着夹紧了祈长安的性器,稠热淫汁止不住地从那处淫肉间流溢出来。他微张着唇,低低地喘着气,眼角无意识地淌着晶莹温柔的泪,怔怔抓着祈长安的手臂,被他顶得身子微微摇晃。
祈长安将他两腿折在胸前,又引他抱了腿,空荡荡地张着湿润嫣红的女穴,茫然无措地微微收缩翕动。黏稠滑腻的淫水从被肏开的雌穴里流出小股,又顺着臀缝自花肉间隙流下,在桌上洇开一滩腻滑淫痕。
祈长安抻进去三指,将那软热湿滑的红肉收在掌心,用指头来回搔刮揉推着。指间薄茧蹭到那极其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