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听到裴哲的声音,意识清醒了些许,睁开一双雾蒙蒙的乌眸远远望着他,过了许久,唇边勾出一抹笑意来。
他喘着气仰头看着裴哲,断断续续地笑:“都这般晚了,便是大将军要给朕侍寝,朕也懒得很……唔,”说着,女xue内的敏感软rou被重重碾过,他表情骤地恍惚了几秒,眼角泛红地噙着泪,又懒洋洋道,“还是改日再谈吧。”
裴哲垂着头瞧他,也懒得看一旁表情微寒的姬益川,只走进了些许,逼着他回头来看自己,随后道:“陛下莫要说笑。”
“嗯?”苏谨面上笑容渐消,“朕何时与大将军开过玩笑?”
裴哲将他一把从床上抱起来,搂在怀里,硬邦邦道:“陛下从未未曾与臣认真过。”
苏谨短促地惊叫了一身,下意识扯紧了裴哲肩上的衣物。姬益川抓他不及,竟是就这么被裴哲直接将人抢离了手。性器自苏谨女xue内骤地滑出,令他登时脑子一空,瑟缩着呻yin一声,浑身发软地瘫在裴哲怀里。
苏谨喘了几下,回过神儿来,咬牙切齿地道:“……裴哲——!你、你给朕,给朕滚……滚出……唔!”
话未说完,便被裴哲抓猫似的扣了后颈,捧着后脑勺来来回回地吻,连气儿都出不顺了。
苏谨被他亲得昏昏沉沉的,乌发泼墨似的如瀑散下,一缕缕地沾在沁着汗的滑腻肌肤上,只露出莹润微凹的雪白腰窝,和被揉捏的嫣红微肿的两瓣翘tun。黏腻稠滑的Jing水从失了堵塞的红肿女xue里极其缓慢地溢出,顺着压住花户的汗shi小腿,一点点地滴落下来。
裴哲指头微探过去,女xue内的那团滚烫红rou便极为灵活地吮住了这一根满是薄茧的手指,乖巧地又吸又含着吞咽进更深处的地方。他轻轻搔刮了几下那滩软烂红壁,就轻易地蹭抹了满手滑腻白浆,从不停抽搐着的宫口内滚落出来。
“若这也是陛下思念臣成疾的一种方式。”裴哲用两指撑开那口滑腻酥烂的女xue,引着xue心儿内蓄饱的Jing水一点点儿排出,低声道,“臣实在是过于荣幸。”
他说着,将探入苏谨女xue中的指头猛地增加到了三根,压住对方贯来极其敏感的那处,用力抠挖起来。苏谨只觉得一道热流忽地自甬xue内慌张蹿出,又酸又麻地扩散开来。他低低呜咽一声,颤颤儿地夹着那几根手指,控制不住地射出一股稠腻白Jing来。随后又压了声音,极其细微地哭,显然已经被那快感几乎逼至了极限。
“你……你放开朕……”苏谨十指微微抖着,浑身痉挛地软在他身上,鼻息极弱地泣音道,“你这……混账……哈……莽、莽夫……坏坯子……呜……放开……放开朕!”
裴哲只当做没听到,仍极有耐性地在那处女xue内,拿手指来来回回地翻搅揉弄。烫红xuerou抽搐着吮住他的手指,连他掌上捧着的两瓣滑腻花rou都几乎化作了一滩烫化的胭脂,柔腻腻地贴着他的掌心。苏谨趴卧在他的掌上,被女xue里肆虐的那几根手指玩弄得低低啜泣,只能细细地颤着身子,伏在他身上小声地哭。
“……大将军莫要太过分。”姬益川抓了裴哲的手臂,淡着表情道,“陛下刚刚已说了改日,您还是下次再谈吧。”
裴哲垂着眉,将指尖儿在苏谨的雌xue里又搅合了几下,生生将他又碾弄得滚落几滴泪来。过了好一阵儿,才慢吞吞地道:“姬大人,谨言慎行。”
“……大将军想说什么?”
“借着职务之便,亲近陛下,将他勾引到自己床上……”裴哲抬头瞧了一眼姬益川,“若非陛下铁了心要保你,姬大人觉得自己还能在这位儿上呆几天?”
他抬起苏谨一条腿,架在自己腰上,慢条斯理地脱了衣裤,将涨红性器一点点儿地埋进了那处无力翕张着的嫣红雌xue。苏谨昏昏沉沉地趴在他身上,被这骤然挺送进女xue的粗长男物cao得一窒,下意识地便闭了眼,落下了几滴泪。红润饱满的唇被死死咬着,细颤着闷出一声呻yin。
“看、看来今日……大将军这宴席吃得……不甚满意……哈……”苏谨微微睁开眼睛,乌润凤眸里蒙着一层缥缈雾气,shi蒙蒙地瞧着裴哲,十分解气地扬起唇角来,“这酸味儿冲人得很……莫不是方才侍女为将军上宴的时候,把、把醋坛子打翻在将军身上了……?”
“……”裴哲看了他一会儿,“嗯。”
“那可巧了。”苏谨便笑了。他被裴哲在自己雌xue内缓慢抽动的男根cao得浑身哆嗦,却还不忘刺激他道:“姬大人今日……也被侍女泼了一身陈年老醋……唔……你们二人可还真是……分外有缘……哈……”
裴哲动作一顿,淡淡抬头望向眉头微拧的姬益川,道:“……陛下喜欢这样的?”
苏谨怔了片刻:“……什么?”
裴哲抱着他的身子,极有耐心地圈在怀里,将粗涨性器从那处嫣红透shi的女xue里缓慢退出,又顶在狭窄青涩的肠xuexue口,一点点地蹭进烫热滑腻的肠道。苏谨被他掰着两条雪白的大腿,男根在空气中微微地晃着,两瓣红腻软烫的花rou鼓胀胀地剥落开来,露出其中嫩生生的一点蕊红女蒂。shi漉漉的xue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