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众人休息的时候,玉非罗说要去如厕,借机离开了片刻,墨倾也跟了去,两人不知在何处缠缠绵绵磨磨唧唧了许久才回来,君离渊瞥见了,心中暗笑,搂过屿宁的腰,在他脸颊上亲了亲,什么也没有说。
到了下午,墨倾和玉非罗骑着马并肩而行,两人平日里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而这时,玉非罗却仿佛不怎么想理墨倾。
其实不是不想理,他只是不敢开口。
他怕一开口,喉间就溢出婉转的呻yin,被别人听了去。
一开始是他缠着墨倾要要要,可是墨倾怕耽搁了队伍的行程,便在他身上放了两个物件,说什么满足他,这分明就是折磨嘛。
这马儿颠簸地他快要疯了,恨不得现在就拉起墨倾找个什么不知名的小树林让他狠狠地cao自己。然而此刻他们在马队里,他只能忍耐。玉非罗死死地咬着下唇,脑海中满是墨倾中午为他带上那些物件时的温柔的眉眼。
此刻他的rou棒里插着一根玉棒,那玉棒是墨色的,墨倾将那玉棒一点一点插入他的rou棒时在他耳边柔声说道:“阿玉你看,这是我专程找来的墨玉。”
“墨、玉。”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玉非罗,说道:“以后,都用这样的墨玉好不好?”
玉非罗心下一片柔软,当然说好,一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襟,咬紧了牙关忍耐着娇细的尿口被插入异物的感觉。那墨玉制成的玉棒插入了底端,他终于松了一口气,然而却发现那rou棒太有感觉,直直挺立着,就算将衣物穿上也遮掩不住,不由有些心慌。
“墨倾……唔……怎么办,会被人看出来的……”
谁知墨倾又暗暗一笑,拿出了一个纯金制成的细链子,那链子的中间是一片软皮制成的窄带,
在玉非罗疑惑的目光中,他将那皮质的带子缠在了玉非罗勃起的rou棒上绕了两圈,然后将那金色的链子绕到他的身后,在末端系了个结。
“唔……嗯……不要……难受……嗯……”
那rou棒被紧紧缚住,牢牢地绑在了腰上,与那小腹紧紧相贴,小腹的肌肤感受到自己rou棒的炙热和跳动的欲望,让玉非罗感到万分羞耻。
“可是只有这样,大家才不会看出来啊。”墨倾语带无辜,坏笑着说道,墨倾本就鲜少会笑,何况还是这样迷人的坏笑,玉非罗一时间只觉得心脏砰砰直跳,便由着他去了。
他竟然就这么接受了!
此刻在马上的玉非罗暗暗骂自己色欲熏心,此刻随着那马匹的颠簸,金链子在自己的腰间磨磨蹭蹭地抖动着,腰间本就敏感,痒痒麻麻的好难忍耐,那rou棒上绑缚的皮质窄带更是被牵扯地不断上下摩擦着,敏感的rou棒被这长久而毫无章法的摩擦折磨地几乎要射出来,然而那深入rou棒的墨玉却让他无法释放。
他的额头都被这欲望折磨地渗出了一层薄汗,嗔怒地瞪了墨倾一眼,墨倾抿嘴低笑,忙策马凑过来,伸手握了握他紧紧攥住缰绳的手,在手心里轻轻摩挲。
然后那只手就被玉非罗的一只手捉住了,另一只手放在他的手背上狠狠一拧。
“……!!!”
墨倾吃痛地抬头,就看见玉非罗对着他志得意满地笑得灿烂。
他赶忙揉了揉已经被自己抽回来的那只手,偷偷地对着玉非罗龇牙咧嘴表示痛痛痛,心中却是一阵轻松:他的阿玉,再也不是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样子了,真是太好了。
狠狠拧了墨倾一下,玉非罗是一时心里爽了,可是身体的欲望依旧没有丝毫的缓解,只能将注意力转移开去,努力地夹紧了后xue,让那后xue中的缅铃给自己些许的抚慰。
他的后xue曾是受过调教的,曾经让他痛苦的,此刻却能让他偷偷地给自己带来了些许慰藉。他的后xue死死地夹紧了那缅铃,缅铃随着马匹的震动而欢快地跳动着,如果放入子宫中一定会放肆地横冲直撞,而此刻在他的后xue中却被那肠rou夹的服服帖帖,不能上下窜动,只能在被夹住的那一点猛烈地颤动着,将那媚rou刺激地一片红肿软烂,一股股地冒着yIn水。
玉非罗呼吸急促,感觉到那温热的yIn水从后xue之中流了出来,将自己的亵裤打shi了一片,不知道一会儿下马的时候,马鞍上是不是会被洇出一片shi痕,会不会一下马,就被人发现自己屁股那处的衣物已经shi透了,如同尿了裤子一般……
剧烈的羞耻感让他握紧了双手,指尖将手心掐出一道道红痕。然而对快感的渴求还是让他忍不住眯起眼睛,悄悄地收缩着后xue,让那颤动的缅铃不断地移动着刺激自己后xue中的一个个敏感之处,当一处被震得酥麻了便将那缅铃换个位置……
丝丝缕缕的快感从后xue中传来,然而总也无法让他感到满足,一波快感起来了,之前累积的快感却已被平息,反反复复地让他永远处于折磨之中,永远无法攀升释放,玉非罗的眼角红红地几乎想要哭出声来,却死死咬紧了牙关,赌气地不去看在一旁默默观察着他的墨倾。
过了许久,玉非罗的呼吸都破碎起来,墨倾这才又凑近了,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手轻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