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自己骑马。”次日清晨,屿宁仿佛终于有了小性子一般,闷闷地提出了要求。
昨天那次在马上虽然激烈,但毕竟君离渊只要了他一次,已经习惯了激烈性爱的屿宁恢复地倒是很好,坐下的时候那花xue中虽然还有些异样的肿胀感,却并不会觉得痛,但是自己骑马就不一样了,可能还是会难受。
君离渊当然不答应,他思忖片刻,说道:“不如……我们买一辆马车……”
屿宁脑子里不知转过了什么念头,原本就有些闷闷的脸骤然红了,睁大了眼睛瞪了君离渊一眼,愤怒地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有了马车,他们不就看不到我们……”君离渊第一次看到他生气的样子,觉得新鲜又想暗笑,忍不住想要继续逗他。
屿宁脸变得更热了,连忙伸手捂住了君离渊的嘴,心中恼他一直逗自己,说道:“玉非罗和墨倾也天天黏黏糊糊的,都没有像你这样……!玉非罗也是自己骑马的啊……”
君离渊笑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像我们这样?”他可是亲眼看见昨天中午休息的时候,玉非罗说是要去如厕,墨倾也跟了去,回来的时候玉非罗的神色就一直没有对过。
眼看着屿宁眼睛都要红了,君离渊赶忙抱住他,在他唇边亲了亲,温柔地说道:“好好好,不要马车,那我们还是同乘一骑好不好?这两日都不再要你了。”
屿宁狐疑的看着他。
君离渊败下阵来,抱着他伏在他耳边撒娇一般:“真的……我只是想抱着你……”
屿宁在他温柔的声音中迅速的败下阵来,心中砰砰直跳。
骑马原也不难,只是君离渊私心里不想让他学罢了。更何况屿宁的小xue刚被好好地疼爱过,虽然他恢复的好,也禁不起骑马的颠簸,与自己同乘一骑,还可以铺上软垫窝在自己怀里,会舒服很多。
教中众人已经整理好了车马行囊,君离渊抱着屿宁上了马。以他的深厚内力,怎么可能听不到身后教众暗自窃笑,说教主再也不是曾经那副冷漠的模样,他一点不想计较,反而是翻身上马之后,又将屿宁拥在怀里,亲了亲他的耳垂。
两日之后,夕阳未落,他们就到了南山老人的府邸,第二日才是他老人家的寿辰,但身为徒孙,君离渊总是早一日前来与老人家说说话叙叙旧,更何况这次还带了屿宁这样一个大宝贝。
南山老人一听说是君离渊来了,乐呵呵的出来相迎,一见他身边还带着个晶莹剔透的小人儿,便笑着问道:“这位是……?”
屿宁有些忐忑地看了看君离渊。
君离渊捉住他的手握了握,坦然地对南山老人道:“这是我的爱人。”
复又眼带笑意,对屿宁说道:“叫师公。”
屿宁局促地跟着他叫:“师公……”
而事实上,他已经被“爱人”这一个词砸的晕头转向,心中被巨大的喜悦淹没了,却又夹杂着些许惶恐。
南山老人起初看着屿宁不谙世事的样子,还有些不置可否的意思,直到君离渊拿出了那副画,告诉他屿宁便是竹君的时候,这位久经世事的老人才禁不住对屿宁刮目相看,扯着他讨论了许久的画。
君离渊插不上话,便在一旁喝茶,看着屿宁从最初的惶恐不安到后来渐渐放松,开始表达自己的想法,心中不由生出一种珍惜和自豪感。
到了后来,南山老人已经全然接受了这位徒孙媳,大有一种不想放人离开的架势,天色渐晚,几人用饭之后,君离渊终于忍无可忍,将自家爱人从师公手中夺了出来。南山老人乐呵呵的让人带他们去客房,他们这才离开。
是夜,客房内,灯火摇曳。
屿宁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颤抖的睫毛昭示着他的不安,剧烈的喘息让他难以掩饰身体的快感。
“唔……君上……不要磨了……会……会把床铺弄shi的……嗯唔……!”
屿宁此刻双腿大张,腿间的rou棒颤颤地挺立着,双手难耐地抓住身下的被褥。此刻君离渊正敞开了衣服站在床下,一手握住自己身下的那根rou柱,有肿胀的gui头细细地研磨着屿宁腿间最为敏感之处,那gui头不断地在那娇嫩的Yin蒂处厮磨,顶弄,将那rou蒂磨的红肿起来,挺立地如同小指腹一般大小,那处显然已经被磨了许久,每次一被挤弄,就抽搐跳动着,引得它的主人下腹一阵颤抖。
他的另一只手在屿宁的胸部打转,爱不释手地揉捏着那敏感的椒ru——从他们准备要一个孩子之后,君离渊就请那位医术高超的大夫为屿宁调养身体,大夫说屿宁的子宫发育地太小,需要好生调养才能受孕,而与此同时,他的ru房也会一天天变大,甚至还会产ru,为将来受孕做出准备。屿宁近日里一直在喝调养的药物,那椒ru眼看着一天天变得大了起来,君离渊也越来越爱玩弄他的胸部,而那胸部越是被玩弄,就越是敏感,稍稍一碰就让屿宁全身轻颤,花xue都忍不住要吐出sao水儿来。
此刻屿宁早已无法忍耐,那花xue处流出的水儿早就将君离渊的gui头打shi了,两片花唇还羞涩地盖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