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chao的失神中,昏昏沉沉间屿宁感觉到又有什么东西被插入了自己的后xue,也是细长的物件,却似乎比那玉势要柔软一些,而且并不寒凉。
屿宁难受的挣扎了几下,感觉到那物件深入到了自己极为敏感的那处,几经探索,猛地一戳,屿宁就如被针刺到的小动物一般,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了数下,发出一阵难耐的呻yin。
看来就是这里了。君离渊心想。
身体的感觉刚刚平息,屿宁就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水流猛然冲进了身体,直击刚刚被戳刺的那处敏感!强烈而持续的刺激让屿宁几乎承受不住,身体本能的想要剧烈的挣动,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腰身,只能如砧板上的鱼一般承受着那让人难耐的激流。
“啊……啊唔……嗯啊啊啊……!”
没有了rou棒的阻碍,屿宁终于yIn叫出声来,因为方才rou棒在喉咙里猛烈的戳刺,那声音已然不似最初的清冽,却带着一丝被yIn欲浸染的暧昧沙哑,更惹人心动。
深入屿宁体内的是一根软管,软管后端连接着一个装满了温热ye体的巨大水袋,此刻,君离渊正在用力将水袋中的水挤入屿宁的后xue中,随着那激流的冲击,屿宁平坦的腰腹迅速的胀大起来,很快,就如一个怀胎五月的孕妇一般。
“不……不要了……君上……好涨……求你……”
君离渊这次并未太过为难于他,听到他求饶,就没有再继续灌下去,而是摸了摸屿宁的脸颊,声音轻柔的说:“好,这次就到此为止,现在我要把这管子拔出来了,阿宁可要收紧后xue,漏出一滴来,可是要受罚的。”
屿宁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但是随着君离渊将那管子拔出来,屿宁几乎出了一头香汗——他原本就感觉腹中翻滚不已,此刻为了不流出水来,夹紧了后xue,更是刺激到了xue中的水,引起一阵激荡。
他腹中一阵绞痛,xue口却丝毫不敢放松,随着那软管一点一点扯出体外,他只好将xue口夹得更紧。软管终于拔出的时候,那xue口紧紧闭合着,果然是没有漏出一滴ye体。
君离渊又伸手拿了什么,抵住了他后xuexue口,道:“现在可以放松了。”
屿宁松了一口气,缓缓放松xue口,然后感觉到一个比那玉势和软管都粗的多的东西抵了进来。这个物件粗但不长,下部微收,恰好卡在xue口处,完全堵住了腹中的温水——是一个肛塞。
屿宁刚刚适应了腹中的感觉,就被君离渊抱着,站了起来。腹中的水向下坠去,几乎要将那肛塞从xue口处冲出来,屿宁赶忙护住小腹,收紧了后xue,夹紧了肛塞,生怕一不小心就在教主面前泄了出去。
待屿宁终于站稳了,君离渊拉着他,缓缓向前走去。他走的极慢,然而对于屿宁来说,这却是一个新的折磨。每走一步,那些ye体都在体内翻腾,痛的他浑身颤抖。
最终君离渊将他牵至池边的玉屏旁,那玉屏依然设在浅水之中,让屿宁并不会感觉寒冷。终于可以静立,屿宁感觉好了很多,他眼角微红的看着君离渊,不知他是何意图。
没想到君离渊就此放开了他的手,淡淡的道:“你就站在这里,一炷香的时间。”
屿宁的眼泪刷的就落了下来。
他果然是……做错了什么吗?不然君上为何要这样惩罚自己呢……?
君离渊却连步子都没有停下,转身回去,赤着身子,披了外袍,坐在不远处的石桌旁边,点燃了一柱香,气定神闲的拿起一本书来看,还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此刻开始,每分每秒对于屿宁来说都是煎熬。不仅是因为腹中的不时传来的绞痛,还有君离渊莫名的冷淡。屿宁浑身轻颤的站在玉屏边,泪水不住留下,却不敢抽噎出声来打扰君离渊。
时间一点点过去,到了半柱香的时候,屿宁已经浑身颤抖的不成样子,可怜兮兮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他的君上,心中委屈不已。
而看似气定神闲的君离渊,心中也并没有表面上这样的淡定,反而是心中充满了自责。
自己是不是……太凶了……
这个小人儿到现在,恐怕还不知道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而自己就让他这样不明不白的承受着自己莫名其妙的愤怒……
有些自责,又有些心疼。
“唉……”叹了口气,君离渊终于忍不住了,眼看桌子上的那柱香已经烧了大半,他徒手捏灭了那根香,起身来到屿宁面前。
屿宁的眼中闪过欣喜,但更多的是惧怕与委屈。
君离渊皱了皱眉。并未触碰屿宁,而是问道:“阿宁,你可知我今日为何罚你?”
屿宁睁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困惑。他不敢说不知,却又不能说知道,心中一阵难过,泪水无声的划过面庞,眼角处尽是可怜兮兮的红痕。
君离渊又叹了口气,心想,他果然是什么都不懂得。
“昨日,你与玉非罗玩的很开心?”
原来竟是因为这个吗?屿宁恍惚间了然了什么,他开口道:“是……是非罗哥哥要带我出去……”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