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的渴望却没有被满足,反而是萧转过身来,想甩一个耳光却顾忌还有比赛半路生生止住狠狠的抓住他的头发,但脚下却不用怜惜,一脚踩在他的裆下。
“啊啊啊——"Jan下身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手虚虚的扶在萧的小腿上,到底不敢反抗,本来就发抖的身体战栗的更加厉害,但是下身在剧痛下反而变得更加硬挺,疼痛和欲望的双重夹击,他只能咬着牙抵抗,甚至还要顾忌房间的隔音,咬碎了一口牙也不愿意泄出半点呻yin。本来清瘦的脖子上全是亮涔涔的冷汗,甚至将贴身的衣服都打shi了大半。
他在犯了毒瘾的时候就是被萧用鞭子抽的遍体伤痕,或者Cao的崩溃大哭,才生生抵抗过了让人疯狂的毒瘾。萧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拯救了他,即使用的方法过分狠辣甚至是以毒攻毒,但也将他从最让人绝望的深渊中拯救出来,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让人艳羡的天之骄子也曾因为丑恶的欲望而肮脏丑陋到极点。
即使冷傲如Jan,在萧算是陪他经历过生死之后,也变得对他极度依赖,只有萧身上的气味和体ye才能让他感觉到幸福和他存在的价值。再加上陪他戒毒时手段狠厉从来不会手软,更让他从心底里畏惧萧的手段和威严。
一向高冷孤傲的杀神Jan在萧面前暴露出最脆弱无助的一面,也把他全身的sao浪贱发挥到了极致,只为了伺候萧舒服,让萧Cao他,他的欲望他的恐惧都只有萧一人能解救,这个人哪怕是把他玩成最yIn荡下贱的母狗,他对他都只有尊敬、爱、和臣服。他拯救了他不至于在所有的观众和粉丝面前成为一个吸毒成瘾的垃圾,也让那些想要陷害他的人愿望落空,即使把他这一身的皮rou拆骨入腹,把他的尊严碾碎到脚底,他也仍然爱和感恩。
平时温和稳重的辅助,在面对Jan这个高冷的杀神时,却完全一改温和的伪装,强势又狠厉,轻描淡写地一个眼神就能让Jan怕的发抖。
“对不起,主人"Jan忍着发抖,将手从萧的身上拿开背在身后,一副任由处罚的样子,明明全身已经被欲望压制的快要崩溃,也拼尽权利不过分发sao,想让萧满意。
Jan知道他让主人非常地失望,明明赛前主人给他做了很多安抚,甚至满足他的愿望抱着他睡了整整一晚,甚至连rou棒都放在他的身体里,让他的身体沾满了萧的气味。但是一到了赛场上他就想起那地狱般的时刻,那些人绑了他之后强行灌了毒品,还在以胜利者的语气满脸骄傲的教他做人。
“你太傲了,就应该让你成为一个没有毒品就活不了的废物,跪着爬着求爷爷给你吸一口。”那个绑架他的大金链子一边抓着不断挣扎的他,一边甩着耳光嘲讽他。Jan的意识混沌一片,脑子里听着大金链子的破锣嗓子发出咯咯的笑。
因为他在赛场上太过强大,手法和意识都是一流,但凡碰上他的队几乎都是还未战心中已经生了三分退意,所以这些人就要把他毁了,让他永远变成一个只能靠毒品而存活的废物。在他崩溃的一塌涂地的时候,萧找到了他,并且手段强硬的帮他拜托了毒瘾的纠缠。
所以在赛场上他下意识的就回想到那让他崩溃的时候,赛场环境下他的心理防线几乎全线溃败,心中只有一个渴望,那就是——萧。
他渴望萧的抚慰,想让萧狠狠的占有他,恨不得全身都盛满萧的Jing尿,每一处毛孔都沾染上他的气味。
Jan跪着萧的脚下,灵魂得到了片刻的救赎和安宁,但生理的本能无法抵抗,赛场上从来都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Jan鼻头甚至已经有了压抑的哭腔,他不想让他的萧失望,但是更受不了恐惧和欲望的双重折磨,搅着手拼命的想办法让自己平复下来。
“算了,自己解开“。萧松开揪住人头发的手,顺手将被弄得凌乱的头发收拾服帖。他不忍把人逼到这种地步,尝试过了实在没有办法克服,只能够循序渐进。
不管是作为老牌冠军选手的KO,还是作为享有盛赞的Jan,这一战都不能输,为了战队的尊严,更为了告诉那些藏在Yin影里的渣滓什么叫做杀神,依靠所有卑劣手段来妄图获取胜利,都会被抽一记响亮的耳光。
Jan听到准许,兴奋地身体狠狠颤抖了一下,下身前段甚至分泌出了透明的ye体,脸色也因为情欲而变得红润。牙齿终于放过被抿的发白的嘴唇,探头朝前埋头在萧的胯下,一口干净整齐的牙齿叼着萧的裤子慢慢的朝下拉,红软的舌头也轻轻蹭着人的内裤边缘借力。
萧的内裤是正常又禁欲的黑色平角裤,穿着宽松看不出什么端倪。等到Jan将内裤拉下来的时候,一根蛰伏的巨物从里面探出,没有勃起的状态都大的可怕,Jan眼神痴迷的望着这根巨物,伸出舌尖含到嘴里。
“滋——”Jan以为萧会Cao他,正准备帮人舔硬,却没想到嘴里被强硬水流浇灌,水流大力冲击他的上颚。Jan从来没有伺候过萧的圣水,最多也只是他方便完了之后给他舔舐干净,高强度的水流险些让他有些接不住,但既然萧尿在他的嘴里,即使他没有练过也得马上适应全力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