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龙床咯吱作响,摇荡的帐幔掩不住满床春色,随着暧昧的水声和低yin传出,屋内的龙涎香越发浓郁了。
“嗯~~额~”被压在下方的男子肤色白皙,面容健朗、星眸微睐,红润欲滴的唇张开,不停溢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唉哼:“大哥…啊~陛下…你…嗯啊轻点啊~~”
覆在他身上的人看似文质彬彬,从脸到脖颈到后背上,布满了一层细汗,听见此言倒是垂下眼眸,在那微凝的眉间烙上一个轻吻,腰跨的动作稍稍放缓,却抵死在宫口那块软rou上戳捣撞击,嘴上轻声笑道:“二弟,放松一点,让为兄进去。”
“呜~啊~”剧烈的刺激之中,孙晔的双腿止不住的痉挛不已,花径更是被cao弄的疯狂夹紧,快感如浪chao一波波打来,令他意识模糊的哭着摇着头,不知是拒绝还是求恳,竟抬起那双shi漉漉的眼眸,去看让他沦落此等窘境的始作俑者。
刘煜被他看得腹下一紧,再忍不住心头欲念,再想起此番最深层的目的,干脆狠狠一顶,Cao开了紧致的宫口,将粗硕的rou棒重重捅了进去。
“啊!”体内最隐秘的空间隔了几个月被再次占据,孙晔尖叫出声,手劲极大的攥紧刘煜的手腕,难辨是痛是爽的张嘴喘着粗气:“嗯~”
得,速战速决吧,待会还有一场。刘煜瞥过被捏疼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住孙晔的腰身,将rou刃缓缓抽出。拔出宫口的时候,他感受到拉拽般的不舍,但未曾停留,直到只剩下gui头还撑开花xue,才静立不动:“二弟…”
“嗯?”孙晔的胸口上下剧烈起伏着,脸色一片绯红,水润的眼眸更添几分不自知的风流:“你还要…啊啊啊~”
话音未落,刘煜便伸手扒开两瓣肿胀的Yin唇,还揉捏着Yin蒂,并将硕大的rou杵往内快准狠的倒了回去,冲破内中层层叠叠的吸吮包裹,捣开才闭合尚且颤栗不休的宫口,悍然撞上了子宫内壁最深处。
“别呜~嗯~”难以言喻的火辣辣欢愉充盈四肢百骸,孙晔弓起腰身,腹下不久前才射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感受到刘煜并未停留,故技重施的抽身而退,直头皮发麻的喊道:“大哥,你饶了我吧!”
刘煜抽身的动作一顿:“二弟,我并不想再次把你绑在床上,cao到射在最里面。”他叹了口气,淡淡说道:“所以,你得配合。”
孙晔眸色微微一暗:“那你倒是说,是我这几个月不肯让你碰,你才这么折腾我。还是…”他一字一顿道:“另有原因?”
“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刘煜眼底划过一抹复杂,抽身退出将孙晔翻过身来,从背后又贯穿了花xue。他将手覆上对方的手背,安抚般的轻握着,腰跨摆动的力度又重了几分:“我不会害你,二弟。”
战场上战无不胜的统帅难得觉得有些挫败,抿着唇角意图一声不吭,可随着情事渐入佳境,支离破碎的yin哦还是脱口而出:“嗯额~啊啊~嗯呜~~”
背后的年轻皇帝轻轻啃咬他的耳垂,在耳畔投下轻喘闷笑,音调难掩欣喜和满足。那只火热的大掌搓揉周身要害,宫腔内每一寸空间都被攫取占领。
最终,刘煜以后入的姿势,rou棒插在子宫内一泄如注,逼得孙晔的呻yin高了整整一调:“嗯啊~”他浑身无力的趴伏在床上,体内的高热让他觉得羞赧和无措,但身后的拥抱太过温情,一如此刻落在汗shi背脊上的吮吻,让心湖荡起一圈圈涟漪。。
“你怎么还没够?”过了好一会儿,觉察体内的某物莫名变硬,孙晔暗叫不好,赶忙回过头来。刘煜轻拍了一下红彤彤的tun谷,将rou刃从shi润的花xue里拔了出来,
孙晔松了一口气,动了动酥麻的腿,就想起身下床。可背后的刘煜伸手一拉,又把他拽了回去:“还没结束。”帝王的语气很是平淡,似乎这并无什么大不了,但行为让孙晔不自觉颤抖起来,只因一根手指戳弄后xue,毫无留念的破开软rou而入。
“唔。”从未容纳过外来异物的地方因正常的五谷轮回,不似花xue那般紧致顺滑,可孙晔心底涌起的抗拒远超于第一次:“住手!”
刘煜无声一叹,将人紧紧压制住:“别乱动,小心伤到。”
“陛下这是命令?”孙晔的语气终于变冷了:“若如此,您不妨起来一点儿,臣不会抗旨的。”
刘煜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又闹脾气了,除了第一次我有意隐藏身份,宫内这三个月,我什么时候命令过你?”这么说着,他将第二根手指也抵入了进去:“放松一点,别绷的这么紧。”
“那你倒是说,到底为什么。”孙晔被指腹搓揉的动作激得微微颤动,实在难以适应。
刘煜用两根手指撑开狭窄的入口,苦笑道:“好,我说。你中的是巫戎族传承的巫术,十年之期一过,会吐血直到断气。但宫内古籍记载的解毒之法太过奇葩,龙Jing是其中一种药材。对此,我找过不少医师和有道真修,最终确定再无他法。”
“……”孙晔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当第三根手指在甬道内搅扰的时候,忍不住破口大骂:“那个穿着兽皮的巫师老鬼!下次上战场,本将非让他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