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粗长的rou棒碾过湫泽外围的敏感点,一下子贯穿到底,重重捣上甬道里面最敏感的那一点。
“额!”湫泽低哼一声,内壁顿时痉挛一般绞紧,把晔阎夹得爽极了。他伸手把玩起浑圆紧实的tunrou,并咬上发红的耳垂,齿列缓慢的啃噬着。
与此同时,晔阎的动作不似先前那回的温和,插弄Cao干又急又密,激烈宛若疾风骤雨,钉死在两个敏感点上,直逼得湫泽浑身发颤,嘴角溢出一连串模糊的低yin:“嗯呜~呜啊~”
好像是有些受不住了,意识迷乱的水神君本能抬起手肘,重重的向后撞了过去。可魔主反应还算及时,闪身一躲并将身下之人向前一推,双方暂时分开。
现场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清醒过来的湫泽干笑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正对着晔阎:“要不,魔主还是把我绑起来吧。”战斗本能无法克制,难受极了会反抗纯属正常。
“很疼吗?”晔阎有些不解:“我看你接受的还算良好。”
湫泽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不疼,是我不想沉溺于欲望,下意识想要摆脱。”他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我也没想到,本能之中,这个竟比疼痛还难以接受。要么,一年之前加倍吧。或者,请魔主给我提供迷药。”
中了迷药会让神魔两族浑身无力,若湫泽如此,自会失去体力,在床上任由自己宰割。晔阎若有所思,伸手轻抚湫泽chao红的脸,眸中露出不自知的温和:“你还真是一点人情都不愿意亏欠。”
“若正面相对,让你一直看着我的眼睛…”他覆上花瓣般娇艳的唇,轻笑着问了一句:“能否保持清醒,不再下意识攻击?”
湫泽想了想,没有用手臂环上颈项这种要害,反而将手臂压在身下,双腿夹上了晔阎的腰杆:“用前面试试看。”
“今天本想先放过你的。”晔阎眯起眼睛,轻咬湫泽的喉结。他用手指挑开shi润的花瓣,指尖把玩顶端凸起的珍珠。
听着耳畔的呼吸开始粗重,魔主的嘴角微微上翘,转而将手指抵入花径之内搅动。不多时,里面就传出了清晰的水声,水神君的脸像是烧着了一样,红的不像样子。
当先后进入的几根手指一一抽出,被抱起来分开双腿跨坐时,湫泽已被撩拨的双腿发软,完全瘫在了晔阎怀里:“嗯~”
但晔阎并不着急占有,他的吻顺着湫泽的眉眼一路往下,经过脸颊、嘴唇,一直到颈侧,手掌则把玩着胸口的rurou,有一下没一下的揉弄成各种形状。
“够了!”这种前戏固然温柔体贴,却委实太磨人了,湫泽的眸中溢满了羞耻的水光,依稀让晔阎觉得眼熟,又被沙哑的话语惊醒:“魔主你直接点吧。”
晔阎揽住他的腰,戳在花xue入口处的gui头向内捣了捣,轻声道:“确定?”
湫泽没做回答,只抬手环上晔阎的后背。他双腿夹紧那结实的腰杆,一点点向前坐去,轻轻喘息着把滚烫的rou杵吃了进去。
里面温热柔软的包裹,让魔主瞬间就红了眼睛,几乎用尽了平生最大的毅力,才没翻身把水神君压在身下,直捣黄龙给Cao到哭着求他。
事实上,晔阎贵为魔界至尊,被脱光衣服的魔族各色美人搔首弄姿、自荐枕席,次数多不胜数,不过是一贯心冷如铁、不屑一顾罢了。唯有湫泽,第一次见面便撩动了他冰封的欲念。
粗长的rou棒又硬又烫,像是才从滚烫铁水里捞出来,娇嫩的花径被烫得一收一缩,且只吃下去一小部分,就卡住了。素来胸有成竹的湫泽难得无措,手臂扣紧晔阎的后背,可下身怎么都使不上劲。
见状,硕大的gui头主动往里面捣了捣,被前方那层隔膜挡住了。晔阎的眸子不动神色闪动了一下,双手捧起湫泽的tun,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对方颈侧:“你怕吗?等会儿会很疼。”
晔阎看不见的眼底滑过一抹哀凉,湫泽淡淡一笑:“没关系。”他愿意交付身体的那个人,早已死无全尸。为了达到目的,有什么牺牲不能接受?现在,不过是在魔主的身下张开腿,让对方在一年内能cao个痛快而已。
晔阎将gui头往外拔了一些:“放松一些。”他吻上湫泽的唇,却狠狠的贯穿进去。rou刃翻江倒海般破开层峦叠嶂,直直捅穿了那层隔膜。
“啊!”痛哼淹没在相触的唇舌间,湫泽疼的指甲挠过晔阎的背脊,滑出了几道血痕,就连牙齿也死死咬住了晔阎的舌头,嘴里的魔血与身下的神血一起涌出,床笫间顿时一阵血腥味。
晔阎很体贴的没急着动弹,只扣住湫泽的后脑勺,很深入的吻他,血腥气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一吻毕,理智回炉,但见湫泽悄悄红了耳垂。现在看来,这场交易,魔主始终在迁就自己。可这种不平衡无疑是隐患,让水神君在些微羞赧之余,又担心自己能不能救出神王。
这么想着,湫泽低头一扫,却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只见粗长异于常人的阳具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而自己饱满的Yin唇正紧挨着卡在xue口的柱身,两具身体的结合毫无罅隙。但问题是,这么长这么粗的东西,自己之前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