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尊的呼吸声猛然凝滞,他狠狠扣住青冥仙君的脖子,冷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师尊…”云净低喘了一声,竟不顾被卡住的颈部,仰头去吻自己的师尊。他含水的眼神迷离似飞蛾,不顾一切扑向火焰,却分明是理智的。
血魔尊下意识松了手,任由唯一的也是最宠溺的弟子如此和他亲近,眸子里泛上流离不定的金色。直到舌头急切的撬开齿列想更进一步,才揽住那不停扭动的腰肢,主动张嘴接纳了这个深吻,继而风卷残云般重重亲了回去。
“呜嗯…”模糊不清的呻yin声里,一只手插入凌乱的发丝里,缓慢地向下游走,云净将被抚摸的后颈微微后仰,分开的双腿急切绞夹自己师尊的腰身,又时而被冰冷的挂饰冻到:“呜呜…师尊…”好不容易被放开的唇舌间藕断丝连,又吐露出滚烫的吐息和祈求:“快点…”
血魔尊眸中的金色越来越盛,他捏着徒儿的脊骨,灵力顺着指尖流至全身,将原本的伤势一点点治愈,嗓音越发沙哑:“别着急,先疗伤。”话虽如此,血魔尊并未阻止青冥仙君摘下自己身上挂饰,只是直到伤被治差不多,才放对方完全近身。
颜色深邃的床幔一层层落下,偶尔能听见珍珠相碰的清脆响声,色彩幽暗的床笫之间,洁白的肌肤印满浅淡的鞭痕,在滚烫的手掌抚摸下绽放一片片绯红。
“嗯啊…”云净红唇微张,从胸口到肚脐上全是汗珠,双腿痉挛一般曲起张开,yIn靡的花苞开了一半,菊蕊只开了一指粗细,却足足高chao了好几次。
媚药的药效已被消耗大半,仙君青冥的眼睛里除了欢愉,也有清明。他平日里执剑的手时不时扣住血魔尊的后脑勺,低yin着将被舔舐一光的花蕊朝着那灵活的舌头上撞。
又一次高chao之后,云净猛地抬手,出乎刚直起身子的血魔尊意料,成功的一把拽下了他的腰带。只见血衣随着腰带落地而坠落,露出模样骇人的两根巨物,竟早已青筋贲张的立起了。
青冥仙君也跟着愣住,还停留在自家师尊腰上的手正下意识想往回缩,已被攥住。再抬眼,便撞进了一片锐利而充满侵略性的金色里,来不及说点什么,就被摔入大床最里头,晕头转向坐在床面上。接踵而至的是一具极烫的身体,还有封住了唇的另一双唇。
“呜嗯…”喑哑暧昧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这一回是再也没停下来过。
桃红的花道被舌头舔弄的极其shi润,却还是难以承受布满毛刺的硕大性器,被手指简单开发的菊xue,更是不停挤压着强行挺入进来的阳物。剧烈的疼痛令云净眼睛里泛起水雾,嘴唇更是紧紧抿住。
“疼?”血魔尊轻轻吻着云净拧起的眉毛,他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已疼到发抖,却并未有过动摇,反而加重了手掌攥紧的力道。他扣住那细瘦的手腕,将人固定在只铺着一层软褥的墙面上,令之双脚悬空、无比被动的姿态,被自己前后一起开苞。
云净眨了一下眼眸,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他有点儿委屈的仰头,去亲自家师尊的嘴角。
可血魔尊避开了这个吻,不仅避开了,还忽然间松了手。
“啊!”云净一下子疼到叫出声来,下坠的身体如待宰羔羊,被插入体内的利刃开膛破肚般强硬顶开,痛得他报复性夹紧血魔尊的腰杆,身体更是死死绞夹着,不让进不让退不让动。
眸中的金光闪动了两下,血魔尊轻轻舒出一口气,将人抱在怀里按住,语气里带起了几分笑意:“还敢胡闹吗?”
“弟子没有胡闹。”青冥仙君把脸埋在师尊的颈侧,撒娇一般蹭了蹭。他将双臂环上血魔尊的肩膀紧紧搂住,转而去亲微红的耳垂,见师尊没有躲,偷偷笑了一下,没敢发出声音,才放软了身体。
云净正欲开口说些什么,脱口而出的却成了一声接一声的哭腔饮泣:“啊…轻点儿……轻点…师尊…别…啊啊!”
血魔尊竟是趁着徒儿放松的那一霎,猛地将两柄性器向外完全抽出。可不待云净反应过来,他又重重顶了进去。膨胀的蘑菇头再次顶开了后xue口簇拥而来的软rou,前方的粗大Yinjing则碾压两瓣Yin唇,将小Yin唇猛地蹭入xue内,深入浅出的狠狠碾磨插捣起来。
“听过玉兔捣药吗?”血魔尊轻轻舔弄青冥仙君的喉结,时不时咬上一两口,下半身却是极尽力道、速度的狠辣抽插挞伐。
云净整个人颤栗不已,偶尔失神的向后躲避,却碰上硬邦邦但并不凉人的墙壁,才在昏昏沉沉间想起那个典故,觉得自己真变成了被药杵狂捣的药,关在瓮子里,四面八方都无路可逃。
“嗯啊…师尊…”他只能哭着被一双大手掰开腿弯,让自己前后两处脆软的秘处,成为承载师尊性器的巢xue,被cao的越来越热、越来越软、越来越shi,再两朵yIn花被一点点捣出药汁来,渐渐浸透了下方的床单。
在这一前一后的无数次循环里,两瓣小Yin唇再也没能弹出来,反而被架在蚌rou里,被rou棒cao的前仰后合,带给主人和xuerou不同的微妙触感。仙君后方的处菊,更是被血魔尊用龙jing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