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下的揉弄成各种形状。
“够了!”这种前戏固然温柔体贴,却委实太磨人了,湫泽的眸中溢满了羞耻的水光,依稀让晔阎觉得眼熟,又被沙哑的话语惊醒:“魔主你直接点吧。”
晔阎揽住他的腰,戳在花穴入口处的龟头向内捣了捣,轻声道:“确定?”
湫泽没做回答,只抬手环上晔阎的后背。他双腿夹紧那结实的腰杆,一点点向前坐去,轻轻喘息着把滚烫的肉杵吃了进去。
里面温热柔软的包裹,让魔主瞬间就红了眼睛,几乎用尽了平生最大的毅力,才没翻身把水神君压在身下,直捣黄龙给操到哭着求他。
事实上,晔阎贵为魔界至尊,被脱光衣服的魔族各色美人搔首弄姿、自荐枕席,次数多不胜数,不过是一贯心冷如铁、不屑一顾罢了。唯有湫泽,第一次见面便撩动了他冰封的欲念。
粗长的肉棒又硬又烫,像是才从滚烫铁水里捞出来,娇嫩的花径被烫得一收一缩,且只吃下去一小部分,就卡住了。素来胸有成竹的湫泽难得无措,手臂扣紧晔阎的后背,可下身怎么都使不上劲。
见状,硕大的龟头主动往里面捣了捣,被前方那层隔膜挡住了。晔阎的眸子不动神色闪动了一下,双手捧起湫泽的臀,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对方颈侧:“你怕吗?等会儿会很疼。”
晔阎看不见的眼底滑过一抹哀凉,湫泽淡淡一笑:“没关系。”他愿意交付身体的那个人,早已死无全尸。为了达到目的,有什么牺牲不能接受?现在,不过是在魔主的身下张开腿,让对方在一年内能肏个痛快而已。
晔阎将龟头往外拔了一些:“放松一些。”他吻上湫泽的唇,却狠狠的贯穿进去。肉刃翻江倒海般破开层峦叠嶂,直直捅穿了那层隔膜。
“啊!”痛哼淹没在相触的唇舌间,湫泽疼的指甲挠过晔阎的背脊,滑出了几道血痕,就连牙齿也死死咬住了晔阎的舌头,嘴里的魔血与身下的神血一起涌出,床笫间顿时一阵血腥味。
晔阎很体贴的没急着动弹,只扣住湫泽的后脑勺,很深入的吻他,血腥气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一吻毕,理智回炉,但见湫泽悄悄红了耳垂。现在看来,这场交易,魔主始终在迁就自己。可这种不平衡无疑是隐患,让水神君在些微羞赧之余,又担心自己能不能救出神王。
这么想着,湫泽低头一扫,却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只见粗长异于常人的阳具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而自己饱满的阴唇正紧挨着卡在穴口的柱身,两具身体的结合毫无罅隙。但问题是,这么长这么粗的东西,自己之前是怎么吃下去没被玩坏的?
“怕了?”从湫泽的眼神里读懂了含义,晔阎闷笑一声,一手揪弄着立起的乳珠,一手握住萎靡的玉茎,不轻不重的撸动起来:“放心,我不会蛮干。”
似乎是被晔阎的笑容安抚,湫泽努力的放软身体,甚至红着脸捏住那两瓣阴唇,主动向着两边掰开,方便对方动作。
这种乖巧的配合令晔阎呼吸一滞,肉棒不禁又胀大了一圈。他艰难的抽身退出了一些,却迫不及待又撞入进去,每次都比先前插得更深一点儿,还哑着嗓子道:“你可真是勾人!”
这等温柔克制的小幅度开垦,使得湫泽适应良好,原本紧致的花穴越发湿软滑腻,被抽送时,竟还传出叽里咕噜的水声。
感受到这些变化,魔主的眸色愈加深沉,生平头一次想不讲道理的毁约——一年之期实在太短,早知道就该一命换一命,把水神君这个尤物绑在榻上,供自己脔弄一辈子!
但想到身下这个人的双眸会渐渐失去生意,变得冰冷而绝望,这个念头便又被他自己抹消,不禁心烦意乱起来:“你对神王就这么忠心,不惜自己的清白和尊严?若有属下来见本座,本座没拦着不让他进来,你觉得神界知道了会怎么想你?!”
“若无陛下关照,我一介寒门子弟,哪里有如今的权势地位?”湫泽扬起头,将青一片红一片的颈项暴露在晔阎嘴边,意图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可接下来,他整个身体弹跳了起来,哽咽的啜泣了一声,头疯狂摇摆:“不不~别~啊啊啊啊!”
晔阎将湫泽的手腕擒至头顶,动作则并未停下。就着花穴内扩张时溢出的花蜜,他将性器抽出,只剩下龟头被阴唇夹着,再一鼓作气的顶开层峦叠嶂,进出顺畅的到达最深处,不间断的撞击某个极其狭窄的入口,硬生生将之撬开了一个口子。
于此过程中,湫泽在晔阎胯下颤抖个不停,白皙修长的双腿更是痉挛般蹬动不已,嘴唇不自知的张开,支离破碎的哭声从中传出:“啊~嗯啊~呜啊啊~”
“哭什么!”在龟头彻底撞开宫腔的那一霎,魔主毫不意外的镇压了水神君本能的反击,他按着腿根,把不老实的双腿重重掰开压下,摆成了一字马的形状,狠狠的肏了进去,冷声说道:“交易是你为救神王自己提出来的,本座自然要你的全部!”
之前的来回拉拽,早已令宫口处的那圈软肉张开,形成一个合不拢的碗状,象征着清白之躯最后一处禁地的沦陷。硕大热硬的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