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封州是一个把工作和生活分的很开的人——单指人际关系方面,工作上面认识的人很少会涉足他的生活,加上他没有什么朋友,生活气息浓郁的韩成佑很少有人见过。
韩成佐和韩成佑怀着怀着小小的私心,那样的曲封州,旁人没有见过的曲封州是只属于他们的。理所当然的,当曲封州应了那位露娜小姐的邀约的时候,他们两个仿佛被冒犯了领地的野兽,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自在。
曲封州强硬压下所有反对意见,从他出门的那一刻开始,韩成佐和韩成佑就气闷的坐在家里等着。当一身轻松的曲封州回到家里时,坐在沙发上的韩成佑愣了那么一下,尾巴不高兴的在地上拍了拍:‘‘回来了?把衣服换掉。’’
他迫切的希望能够让曲封州换下这身休闲但一看起来就很用心的衣服,最好是他亲手换下来。
曲封州抬眼看了他一下,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然后一边解开外衣的扣子,一边向韩成佑走过去。
‘‘结果怎么样?’’韩成佑仰着头,脸上依稀带着一点紧张。
‘‘能怎么样?我只是去道歉而已。露娜小姐是个很大度的人,现在已经去找下一个对象了吧。’’曲封州又把外套甩在了沙发上,然后在韩成佑震惊的目光中,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
曲封州就这么看着韩成佑,‘‘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不如来想想别的事情。’’他伸手就去解韩成佑的皮带,着实把韩成佑吓了一大跳。
‘‘假期最后两天,来做吗?’’
这是不是曲封州第一次主动,但是韩成佑还是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韩成佐也同样被曲封州的热情震惊了一下,只不过这种机会谁要是不好好把握住,那简直就是不行了。
也不管曲封州后续还要说什么,韩成佐欺身解开了曲封州的衬衣扣子,将他的胸膛露了出来。衬衣下面没有穿任何东西,平坦厚实的胸口顶着两颗比一般大了几圈的ru头,被衬衫压迫了一天,终于得到释放欢快的跳了出来,一下就被韩成佐捏住了。
这是被他们吸大的,韩成佐的目光深沉,看着手中石榴石一样红润的ru头,在指下来回拨弄起来。
韩成佑也把手盖在了曲封州的胯下,脸颊微红,动作却丝毫不见耽误,在上面揉了几把,隔着裤子碾过他的xue口,然后迅速的将他的裤子剥下来。
一看到那根沾着水光的器物,韩成佑的呼吸就粗重起来。曲封州只感觉盯在自己胯间的视线异常灼热,原本微挺的性器在如此高温下受到感染,越发挺立。
‘‘好美……’’韩成佑眼睛眨也不眨,愣愣看了好一会儿,握住了曲封州的性器,缓缓的上下套弄。他带着过度兴奋的颤抖,急切渐渐的浮了上来,骨节分明的手握在赤红的rou棒上,迫不及待的要让曲封州沉溺在他施加的快感中。
曲封州在逐渐狂乱的动作中越发情动,胯部不住的向前面挺,呼吸急促起来,脸上布满红晕,小xue内部慢慢渗出一些汁水来,浸润了xue口,在他的下体染上一片shi意。
‘‘成佑,来……嗯……轻点,那里,呃——成佐?’’曲封州尾音陡然变调,身体猛打了一个哆嗦,僵住不动了。他迷蒙的眼睛蓦然瞪大,感受tun缝末端传来的细细的酥痒。
一下接着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有节奏地搔刮着那里。
曲封州一想到那样东西是什么,就感到全身的血ye都涌到了头顶,小xue仿佛有自己的记忆一样,又是惧怕又是渴望的缩起来。他慌忙扭过头,张扬的青年低着头与他对视,带着一种混合着挑衅与挑逗的笑容,像是故意刺激他一般,绒绒的尾尖在圆润的tunrou上轻轻一扫,深入到tun缝之间,在xue口搔弄。
那个东西曾经几次进入过他的身体,进到他软糯的shixue里,在脆弱的xue壁上灵活的小幅搅转,甚至是戳刺,将里面搅得春chao泛滥,无法触及的瘙痒使得他更加敏感,全身掀起一阵阵难以遏抑的颤动。
那个小畜生又想拿尾巴玩他!
曲封州一个抽气,敞开来的衬衫又被往下面拉了一点,挂在臂弯上,裤子被完全的脱掉。他惊喘着,两只手又被韩成佐反压在背后,抓住手腕,动作一下受限。
韩成佑将裤子随意地扔到地上,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赤身裸体的兄长。他被桎梏着双手、涨红着脸颊,难得表现出无措来,眼睛紧张的看着他同胞哥哥的尾巴,扭动着下身想要摆脱缠绕在腿上东西。
细长的褐色狮尾从身后蜿蜒而出,头端隐没于挺翘的tun间,将丰腴的身体勒得越发可人,短硬的毛发被浸shi一部分,将白嫩的皮肤磨得发红。从一个雄兽的角度,看见自己的伴侣被别人纠缠必然心生怒意,然而看着和自己面目相似的同胞哥哥亵玩着心上人,那挣脱不出、奋力扭摆的肢体显得香艳无比。他的心底油然升腾起一种扭曲的热意,性器又涨硬了一些。
他贴近曲封州,让两具的身体紧密贴合,下身的roujing也贴在一起互相磨蹭,凑近曲封州的脸,在上面细致的舔舐,啜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