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心爱的人被什么东西觊觎,董小玉一个他就难受的不行,而且董小玉还和他的夫君有过一段儿,他不能避免,这一次谁敢再来,就不要怪他不善良了。
他的丈夫,他女儿的父亲,任何双儿、任何女人都不能染指!!!
鄂孝廉吸空了两乳才抱着香喷喷的美人睡大觉,连饭都懒得吃了。
屋子里全是性爱的麝香味儿,绿妙水自然不答应鄂孝廉纵情任性,刚刚做爱消耗那般多,他作为正君一定要呵护好自己男人的身子,娇滴滴的蹭了蹭鄂孝廉,还特意用乳头蹭着鄂孝廉的结实宽阔的胸膛,羞涩又温柔婉转道:“夫君~~~妙人特特让厨房给夫君熬了牛尾汤~~~妙人也饿了~~夫君陪着妙人一起去用晚饭好么~~~”
鄂孝廉自然是投降了,不过起身之前还幼稚的点了点自己的嘴。
绿妙水笑了笑,抱住重重的奖励似的亲了一口自己的丈夫,还亲了一下鼻尖,又亲了亲两侧。
鄂孝廉眉开眼笑的去提水,二人沐浴一番后让两个侍奴把饭菜布置在屋里。
绿妙水穿了一身绯红缎子的寝衣绸裤,鹅蛋巴掌脸儿羊脂玉润,琥珀狐狸美眸水润润娇媚动人,没有上妆,一头青丝用一只珍珠流苏步摇挽起,耳上一对儿红翡翠耳环,腰身那里空荡荡的纤细,乳儿和臀儿却把裤子撑得曲线极美,整个人被滋润后更美更风流荡漾了,只是他的风情和柔情只是对着鄂孝廉,对侍奴和别人都是端庄有力的,软绵绵的和鄂孝廉依偎在一处用饭,夹了一块鱼丸喂给鄂孝廉:“夫君尝尝~~~这是母亲生前交给我的法子~~我让孙姆姆试着做了~~果真不错~~”
又舀了一勺牛尾汤喂给自家夫君。
他现在这样干干净净,贤惠动人的模样,联想到被自己颜射时候的淫荡,鄂孝廉简直快被他迷死了,把人抱在腿上,不接美人继续送过来的鱼丸儿,笑着摇头道:“为夫要心肝儿用嘴喂——”
绿妙水羞答答的低头,心道屋内无人,情郎要求也是爱自己,自己为何不满足?于是小小一点红樱桃咬住一点鱼丸儿,送了过来。
鄂孝廉一口吃下却也把美人一把拉在怀里,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拿出一只璀璨的镶嵌粉色金刚钻的蝴蝶赤金珠花儿,戴在美人发髻上
绿妙水婉约低头害羞,摸了摸珠花儿很是喜欢的样子,鄂孝廉压抑不住低头吻住。
“嗯呜呜~~~夫君~~~~”绿妙水眼梢含情带渴抱住鄂孝廉的脖子,身子贴了上来。
一顿饭吃了一半儿,又吃到床上去了。
第二天,大美人被折腾的仍然早起,叫来孙姆姆仔细叮咛了情郎爱吃的早饭。
夫夫两个仍然是单独在卧房内用的,夫夫二人吃饱了,鄂孝廉看着绿妙水喝了一碗鸡汤,又羞答答的在自己面前给小胖丫头喂奶。
“葡萄长得真好看,像你——”鄂孝廉摸了摸孩子的头,满眼的疼惜和宠爱。
绿妙水听了后心里头高兴,也忘了羞耻吻了一下情郎:“鼻子和耳朵的形状还是有些像夫君的~~~”
鄂孝廉看了一下,别说,还真像,他想起来什么似的,兴奋道:“我记得葡萄屁股后面有个痣,我好像也有一个,哈哈哈,果然是我的好闺女儿,像的地方都这么特别哈哈哈……”
绿妙水娇嗔了他一眼,也噗嗤笑了:“夫君乱说话儿么~~我们葡萄多可爱呀~~对不对?”
连着三天,鄂孝廉都在家里陪着娇妻爱女,几乎快不出屋了。
这天,绿妙水做好月子了,可以出来透透气,笑容格外多,看着令院里的人心情都好,毕竟自家正君实在太美太温柔了。直到下午太阳快落山,兴致盎然的鄂孝廉在后院子里开始锯木头了,绿妙水好奇的抱着奶娃娃:“夫君,小汽车是什么东西?葡萄能玩儿么?”
鄂孝廉笑:“你看,就是类似咱们的板车,不过葡萄坐上去需要人拉着玩儿,有车轮的。”
绿妙水瞧着怪模怪样的东西,抿嘴笑眯眯的,还是高兴,只要夫君在家里配着他和女儿,做什么他都高兴,哪怕睡觉他都开心。
这时候一向在外面的云槐慌慌张张跑到后院来,被灵鹊拦住了。
“你不知道咱们先生不愿意男子看到正君吗?你干啥?今儿先生配着正君,正君高兴,你又没眼见儿的让外头的事儿惹先生烦心?”灵鹊伶牙俐齿说的云槐哑口无言。
云槐不得已把前些日子和魏珍珠的事情透露了一点给灵鹊,灵鹊怒了:“啥?现在那个不要脸的双儿就在外头?你赶紧撵出去!!叫云杨一起!!”
云槐愁眉苦脸:“不是就一个,还有一个说是先生曾经的订婚小双儿,我也纳闷咱们先生咋这么多桃花嘞?魏珍珠带着那个双儿,说是那个双儿因为先生受苦了,先生也欺骗了魏珍珠的感情,要一起讨公道,还要一起嫁给先生做侧君!!!”
灵鹊傻了:“什么?!”
慧竹抱着一叠晾晒好的干货,冷哼走过。正好罗二柱进来,见慧竹一个小双儿拿着那么多东西,好心急忙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