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裂缝,不过屋子和院子都很干净,大门口趴着一只纯白毛儿的中华田园犬。
“汪汪汪……汪汪汪……”
还没走近呢,狗就站起来,呲着牙露出防卫的凶狠眼神儿狂吠。没一会儿,从屋里也跑出来一直纯黑长毛儿的哈巴小狗,叫的更猖狂更凶狠了。
“喵————”
一声尖利的猫叫,鄂孝廉后退着就被一只三花超级大肥猫扑在脸上了。
“啊啊……我靠!!”鄂孝廉差点吐脏话,急忙把猫给扯下来扔一边儿,但脖子还是被抓了一把。
他难道是来了动物园吗?
“吱嘎——”
屋子里出来人,看到鄂孝廉和两狗一猫对峙,地上还掉落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急忙叫住猫儿狗儿:“三花儿,阿白,毛毛不许这样!”
鄂孝廉捂着脖子,虽然看到眼前的美人儿气已经消了一半却还是忍不住吐槽:“我说你这是开动物园儿啊?”
绿妙水把狗儿撵进院子里,满脸愧疚的帮鄂孝廉捡起东西:“对不起,我一个人在这里住,不得不养狗防身,你受伤了吗?”
鄂孝廉眼神飘忽的就‘不故意’偷偷看了眼弯腰捡东西的美人的小腰和臀部弧线。
“脖子被抓了一把,有些疼痛。”鄂孝廉故作‘痛苦’的捂着脖子。
绿妙水担心的说:“真的对不起,我家有些药物,进来我给你上药。”
于是,鄂孝廉就轻松的登堂入室了,院儿里的阿白呲着牙守在门口,始终瞪着狗眼监视着鄂孝廉。
干干净净的屋内只有一张土炕,铺着老旧的被褥枕头,打着各种补丁,小圆桌上还放着针线篓子。二人就坐在炕沿儿上。
鄂孝廉看绿妙水一双妩媚浓艳的大眼快急哭了,来回走动给自己拿药端水,那腰身那屁股扭得……该死的,他又有点禽兽的硬了,勉强转过头,嗓音都有些粗嘎的和绿妙水聊天:“咳咳,你养了多少只狗,我瞧着后院好像还有一只?”
“嗯……它是阿黄,年岁大了些,就守着后门,我没有法子……并不是为了防着你的,因为有些坏人总是……”绿妙水有些艰难羞耻的说不下去了,万分后悔猫儿伤到了鄂孝廉,以后就把猫儿圈养在屋子里。
鄂孝廉摸了下鼻子:“没事,我一个人和畜生计较什么。”
“对不起……”绿妙水湿糯的小奶音再次道歉。
“没事儿没事儿……”鄂孝廉脑袋抖了一下,不大自然的翘起二郎腿压住禽兽的小弟。
轻缓的给鄂孝廉用掺着酒的热水洗干净伤口,上了一层药粉。绿妙水的狐狸大眼汪着泪珠儿,诡艳浓卷的睫毛扑簌而动,动作表情都无比的小心翼翼且温柔。
他从来没有和这般俊美的男子近距离接触过,鹅蛋小脸滚烫的泛起桃红,咬着湿润的像是裹了蜜糖的樱唇儿,实在是害羞。
鄂孝廉和他见过的男子都不同,端正清冷,彬彬有礼,穿着湖蓝色的好衣裳更俊了,活脱脱的说书人嘴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君模样。
心跳加快,羞的他手都发抖,药粉都洒在了鄂孝廉湖蓝色的长衫上。
“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嗯呜……”绿妙水急忙蹲下用手胡乱拍下去药粉。
雪白细软的手拍在了鄂孝廉衣服下摆上,又好死不死的拍在了鄂孝廉小腹上,偏偏绿妙水看着湖蓝的衣裳被白色药粉沾染的一塌糊涂,越来越急,哽咽出声:“嗯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他觉得自己好惹人厌,鄂秀才一定不想再见到他了。
鄂孝廉忍无可忍,一把握住绿妙水的手臂往上一提,直接把人圈在怀里,一个转身把人压在炕上:“你够了———”
绿妙水吓得不敢哭,酡红着湿漉漉的小脸,惊慌失措,两只手推拒着男人:“你要做什么?快点放开我~~不要不要这样~~”
鄂孝廉已然是冷冷清清的面瘫脸,却强硬的把美人的手压制在头顶,禽兽的嗅了嗅美人颈窝的香气,压低声音:“不是你一直勾引我吗?”
绿妙水委屈的瞪大美眸,扭过头不再看鄂孝廉,眼泪滚落,伤心的哭了:“嗯呜呜……我没有……嗯呜呜呜……”
鄂孝廉这回傻了,松开了他的手腕,却发现自己不知轻重的把那皓腕捏红了一圈儿。
哭都哭的软绵绵娇滴滴的,奶声奶气的说没有……没错,那就是有!
禽兽鄂秀才这般自定义,急色的扯松了自己的领子,搂着绿妙水丰盈曼妙的身子,狼爪解开了小细腰的衣带,顺手掐了下浑圆的肉屁股,又一路向上罩住绿妙水的胸。
“嗯啊!!不要不要……”绿妙水小声拒绝,使劲推搡着鄂孝廉,可他又不知怎么对着鄂孝廉,他竟然浑身使不上劲儿,急的更是哭哭啼啼个不停,像是被丈夫婚内用强的撒娇小哥儿。
“嗯啊啊~~~~嗯嗯~~~~”
鄂孝廉疯狂的亲着妙人儿的脖子,朝下隔着松散的抹胸咬了一口酥乳儿,摸上了那水嫩的羊脂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