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仿若小孩拳头似的蘑菇头黑中透着红,简直就是个怪物,让人一看就腿软出水,虽然因为车内狭小加上两人贴合过于紧密,安潇并没有真正看清那怪物的全貌,但可怕的体积和滚烫的热度已经顺着最敏感之处传到了他的脑中,本就一团浆糊的大脑更是晕头转向,恨不得连自己名字都忘了,只想着将那东西好好弄到自己身子里。
罗南没有辜负他的期待,gui头在shi软的花瓣上揉搓了片刻,便往前慢慢顶进,将花瓣挤开,寻到那销魂狭小的温柔乡,毫无预兆猛的向前一顶,那巨大gui头连带着半截jing身都捅了进去!
“呃啊啊啊!”
安潇尖叫一声,身体徒然僵硬,只觉下体一胀,所有空虚都被填满,滚烫的热乎气儿仿佛流入四肢百骸,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怖快感直窜向脑仁,他几乎以为自己会晕过去!
没有经过开括的前xue将男人的物事卡在了一半,想再深入很艰难,但里面源源不断涌出的shiye持续润滑着,男根还是一点点的捅了进去。
安潇大口喘着,汗shi的碎发贴在额前,他搂着身上男人的脖子,姿势僵硬的迎接对方的入侵,车内狭小的空间限制了他的挣动,但手指脚趾还是难耐的紧紧蜷缩,在感觉那东西进的越来越深时微微痉挛。
“好烫……”仿若来自灵魂深处的呻yin还未出口就已经破碎,安潇的身体此时有很多的感受,那东西除了烫,还很大,很硬,很强势,他像是被钉在了座椅上,又像是被人按着强暴,又深,又痛。
又舒服。
可实际上他的脑海中一片混沌,什么也想不起来,更别提清晰描绘出那么复杂的感受,他现在最直观的印象就是烫,烫的不得了,好像里面都要被烫化了,连带着他的脊椎,小腹,心脏,都热烫的不得了,让他的汗水一层层的向外涌,额头上滑下来的汗珠几乎迷了他的眼,濡shi的睫毛快速扇动,眼前一片迷蒙。
那滚烫的凶器继续深入,再深入,直到他因为自己就要被整个人刺穿,才终于停了下来,gui头已经抵住最深处了。
“哈!哈!”
安潇的腰腹随着进入而不断上挺,像一把紧绷弯起的弓,艰难的喘着气,像马上就要断裂。
然而这不过才只是刚刚插入而已。
虽然把前座往后挪了,但空间还是很狭小,座位又只有这么一个,罗南强势的向前顶,最终跨坐在了座位上,安潇就只能被挤在男人和椅背之间,甚至tun部都完全离开了座垫,坐在了罗南身上。
两人都出了汗,相接处更是濡shi一团,但那响起的细微水声让气氛更加火热,如果不是手软脚软全身无力,安潇恨不得捂住耳朵。
罗南动了动被紧紧箍住的下身,感觉xue里shi润程度差不多了,就双手一捞,分别穿过安潇双腿的腿窝,架起来压在两侧,身体更向前倾,在安潇的耳边低低笑起来:“准备好,要开始了。”
shi热的吐息吹在敏感的耳垂上,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也直往耳孔里钻,安潇细细打着小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粗大的可怕的男根开始缓缓抽动起来,软rou一层层的包裹过来,试图挽留,然而随着那物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强,很快就跟不上节奏,只能松软着柔顺下来,不知所措的痉挛。
与此相对的,是两人的动作越发激烈,开始还是慢慢来,安潇还能搂住罗南的脖子,可当罗南加速冲撞时,他被顶的好像坐在了振动器上,不大的双ru都被颠的上下起伏,nai头甩动的轨迹仿佛连成了一条线,在狭窄的地方被迫贴在男人胸膛上摩擦,又硬又痛的厉害。
“啊啊啊!”安潇跟不上男人的节奏,几乎惨叫出声,酸软酥麻从身体内部翻腾起来,过于剧烈的快感让他四肢僵硬,手指乱抓。
自从安潇在罗南这里“看病”以来,他被有意无意的教会了很多……很多yIn词浪语,罗南不许他沉默,不管是用手帮他,还是用按摩棒,在纾解的过程中,总是要让他说话,说感受,说渴望,还有新学会的,羞耻度爆表的词,安潇从羞涩到习惯,其实也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相反,他倒是很有天赋,知道罗南喜欢听什么,有意无意的就会说出对方喜欢的话,以此赢得更多的怜惜和喜爱。
在此之前,他在不为人知的深夜,也曾经偷偷幻想过和男人结合的这一刻,他想着自己要说什么话,那当然一定是要让对方更喜爱他的,就算羞耻一点也没关系。
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那些想好的词,想说的话,一个字也没有出口。
安潇睁大眼,手指紧紧攥住男人的脖子,却因为汗shi又滑了下去,涣散的瞳孔无神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车顶,快速的远离又接近,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喉咙中只能发出急促的气音。
原来快乐到极致,竟是叫都叫不出来的么……
“哈!哈……唔呃……呼呼……”
两人紧紧拥在一起,瘦弱的安潇浑身赤裸,汗水淋漓,赤裸的双腿无助的蹬动,而罗南却衣着完整,只有裤链打开,唯一露出的凶器也被秘xue紧紧吸附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