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南站起来关闭了诊所,屋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人,他让安潇躺到床上,自己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看着。
“需要震动吗?”罗南问。
“不……不用……”安潇尴尬的把头扭到另一边,小声说,“躺在床上也容易……嗯……”
在床上似乎很容易发病,他的感觉来的极快,简直说到就到,离刚才的高chao还没多久呢,性器官就又兴奋起来,他夹紧双腿,手抓住身下床单,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红chao在皮肤上蔓延,似乎想要在床上翻滚,却想起有人看着而停止,十分煎熬。
罗南适时下了一个指令:“忘记我的存在,你自己在家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
安潇刚才接受过一次催眠,这次更是顺利,很快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床上翻滚起来,声音也没有那么克制,大口的喘着气。
“呼、呼呃……嗯嗯……啊……”
他面朝下趴着,用支起帐篷的性器在床单上摩擦,像个毛毛虫一样扭动,很快进入佳境,抓着枕头低叫,身体一阵抽搐,就这么丢了一次。
时间还不到五分钟。
正常人自慰高chao后,大多会有一段缓和的时间,但这个病的患者不会,安潇五分钟就高chao,高chao后又过了还没五分钟,就再次兴奋起来,高chao一个接着一个。
罗南看的咂舌,他又不是学医的,其实根本不知道这个病,没想到还有这种Cao作,简直目瞪口呆。
安潇经历了两次高chao,脑中迷糊,更是想不起旁边的罗南,真以为自己在家里,受不住的翻过身,用手解开腰带和扣子,拉开牛仔裤的拉链,踢蹬着脚脱下裤子,露出灰色四角裤,又把四角裤褪下一点,掏出Yinjing,通红的gui头上shi漉漉黏糊糊的,沾满他刚才射出的Jingye。
他喘着气,开始上下撸动,挤压gui头,把没射干净的Jingye又挤出来点,大腿根因此抽搐起来,叫声也越发失去控制。
刚才罗南就发现了,安潇的呻yin声很特殊,喘息声中夹杂着颤抖的轻哼,听起来竟是很甜美,有种小电影的既视感,分外勾人。
罗南也兴奋起来了,不过毕竟不是急色鬼,对安潇这病的好奇压过了自身的欲望,他还真就老老实实的认真观看,暂时没有动手。
“哈啊、啊……”下体抖的越来越厉害,零星的Jingye喷溅,安潇酡红着脸,握着极限的roujing在床上翻滚,腰也跟着摇摆,性器官亢奋的不正常,roujing就没软下去过,一直在重复着喷水,喷Jing,再喷水,再喷Jing……的过程。
没什么血色的脸如今涨的通红,安潇咬着下唇,眼里带着一点chaoshi,眼神涣散,眉毛皱在一起,显得很辛苦,却又十分舒爽,尽管对自身的无尽高chao感到厌恶,可真的沉浸其中,却也难免享受到rou体的欢愉,手脚都是酥麻的,几乎握不住roujing了。
罗南看了一眼表,不过十分钟,对方已经连续高chao了三次,而器官却还没有消停,不断的痉挛着想要继续高chao,就像浪chao一样,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推着一浪,前仆后继,无法消停。
直到再也射不出什么,roujing抽搐空抖,安潇却也没得了片刻的休息时间,实在是太兴奋了,他急切的褪下下半身最后一块布料,把刚被Jingye洇shi成深灰色的内裤扔到了床下,手越过没用了的roujing,摸向了下面的花园。
罗南很眼馋下面的情况,但安潇就算在家自慰时也没有大张双腿的习惯,都是现在这样紧紧并在一起摩擦,手挤进去捣鼓,他在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他咋了咋嘴,对这种情况并不满意,又凑到他耳边下命令:“分开腿。”
安潇喘了两口气,平躺在床上,分开了双腿,向第一次见面的医生露出了所有的秘密。
罗南凑过去看,那里已经泛滥成河,到处都shi漉漉的,小Yin唇比较长,从大Yin唇中间伸出一截,此时正一下下绞紧,收缩,从中间喷出大量汁水,没了卫生巾,chao吹的水全喷到了床单上。
“呃啊……呃啊……啊啊……”安潇受不了的嘶叫,双手都抓过去,却还不懂怎么插进去,只按着花唇胡乱揉搓,可就这样的刺激都足够他高chao。
而且花xue与Yinjing不同,没有高chao次数的限制,只要刺激足够,可以高chao很多次,在安潇身上体现的尤其明显,很快双手就泡在了yIn水里,安潇的嗓子也哑了,泄的浑身酥软,晕懵懵不知所以。
“又去了……唔啊!好……舒服……停不下来……哈……”对于安潇而言,几乎感觉不到高chao之间的转换,只觉得这快感像是家乡的大山里那种常年盘旋的山风,一起就不停歇,温柔时如沐春风,激烈时让人心头惶惶,焦躁难熬。
如今距家乡百里,这风又起,却不是在身边,而是就在他身子内部,肆意游走,胡乱冲撞,下体被撞的越来酸软,花xue里酥麻的受不了,他能感觉到不断有水喷出去,却根本无法停止,不能控制。
混杂着愧疚和罪恶感,还有一点习以为常,他的双手无法拿开,轮番在花唇上快速揉搓,激烈的水声回响在不大的房间里,低哑呻yin也变成浪叫,白嫩